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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深夜,這樣不好。”他望著梳妝檯裡我的臉頰笑著說道:“我是老了,可伊人還是這樣年輕,活像沒有長大似的。”我嬌媚的瞟他一眼,用手拍在他的頭上:“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調戲人家。”他轉過身來,抓住我的手輕輕吻著,趁我沒注意,一把將我抱起,大步朝床間走去。將我放到床上後,緩緩伏下身子,密密麻麻的吻便像雨點一樣遍佈了全身。我嬌聲說道:“簾子還沒放下呢。”他便用腳將簾子勾了下來,簾子裡面春色無邊。
金碧輝煌的乾清宮大殿,胤禛坐在龍椅之上,冷眼看著臺下眾人。端詳了一圈後,厲聲道:“九貝勒屢屢對朕出言不遜,實屬罪大惡極。現將他從貝勒貶至庶民,改名為塞思黑,發配保定,無召不得返京。”兩旁站立的侍衛拿著鎖鏈把九貝勒捆住,不顧他的大聲喊叫將其推出門外。胤禛又冷笑著說:“恆親王不思進取,朕交待所辦差事,沒有一件甚得朕意。摘去王爺頭銜,禁錮於府中,沒有旨意,不得隨意外出,違令者斬。”我站在大殿外面,看著自己的兒子受到這種待遇,心痛的難以自己。大聲尖叫著:我兒子不是塞思黑,他是皇子,是阿哥,是天下最好的孩子。愛新覺羅胤禛,你不能這樣對待他。你這個心胸狹窄的小人,根本不配當皇帝,這個皇位是你偷去的,是你騙了天下人偷去的,我看不起你。我就像是個隱形人一樣,聲嘶立竭的大喊大叫,可是殿內眾人對我視若往聞,彷彿看不到我一般。
第七十四章
玄燁將床上做噩夢的美麗女子輕輕摟在懷裡,悄聲安慰著,聽到她在不停的重複著一些話時,臉色變的凝重,眼神也銳利起來。過了片刻,女子好像是安靜下來,不再發出囈語,緩緩的沉睡了過去。此時,天已大亮,他輕輕下床,走到外室,魏珠連忙和宮女一齊上前侍候更衣,眾人靜靜的離開了延禧宮。就在他們一行人走後沒多久,躺在床上的女子緩緩起身,端坐於正中,眼神澄靜,嘴唇輕顫著,手上的指甲深深的嵌入床沿裡。
康熙五十五年準噶爾部策旺阿拉布坦禍亂西藏,皇上命十四貝勒統命軍隊,趕赴西藏鎮壓。同年,封其母烏雅氏為嬪位,賜號德。
御花園裡,各色花朵盛開的鮮豔奪目。只見許多的蝴蝶怱起怱落,來來往往,穿花度柳,將欲過叢中去。我戴著長長的縷金嵌玉護甲套,站在花叢中,撥弄著花枝,好不愜意。看著這番景象,嘴角輕輕揚起。身後一個小人兒躡手躡腳的向我走來,快臨近了,猛的撲了上去。我假裝驚嚇的說:“唉呀,這是誰啊?”背後那個虎頭虎腦的小人兒童音氣清脆的說:“奶奶,我是弘曆。”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奶奶最調皮的小孫子啊。”他略微羞澀的說:“我不是調皮的孫子,我是聽話的孫子。”我喜笑著,費力的把他抱起,親在他那粉嫩的小臉蛋上說:“弘曆是奶奶的開心果,奶奶最喜歡你了。”他連忙摟住我的脖子親在我的臉上說道:“弘曆也最喜歡奶奶了。”我們兩個相視一下,呵呵的笑了出聲。
時光飛逝,轉眼間弘曆已經五歲了。玄燁上個月下旨,讓每位皇子從府裡挑出一位皇孫入宮學習,由他親自教導。此旨一下,眾人紛紛猜測著,皇上是不是要立皇孫為太子。這批皇孫裡,弘曆的表現尤為突出,自小就聰明機敏,勤奮好學,常常得到玄燁的誇獎,他被立為太子的呼聲也最高。難得這個孩子不因為身份高貴而目中無人,小小的年紀就懂得尊師重道,理讓他人,著時讓我喜歡的緊。
冰月的年紀已到,出了宮去,她的妹妹冰煙接替姐姐的位置在延禧宮服侍我。看著她款款而來,面上帶有一絲愁苦之色:“主子,八福晉又來了,正在延禧宮門口等您呢。”我臉色頓時冷淡下來,怒聲道:“冰煙,本宮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要在我跟前提她的名字,你怎麼這麼沒有記性呢?”她慌忙跪下說:“主子請息怒,不是奴婢放肆,只因八福晉這會兒跪在宮門口不肯起來,奴婢這才斗膽來替她傳個話的。”周圍靜悄悄的,我站在花叢中陷入了最後一次見到瑗婷時的情景。
記得我被她與四阿哥演的一齣戲氣的發暈,病倒在床上時,她到我面前仍然是一副波瀾不興的樣子,活像個沒事人似的。我輕聲的說:“瑗婷,姑姑今天召你入宮,不是為了讓你探望我,而是有幾句話想問你,你要如實回答,知道嗎?”她看我嚴肅的表情,不帶一絲笑容,便點頭答應了。我問道:“前幾年八阿哥屢屢犯上,被皇上削爵,這裡面有沒有你的功勞?”她略帶緊張,雙手纂著絹帕,不住的翻扭。我厲聲道:“瑗婷,你不要想著騙我,說實話。”她顫顫的說:“姑姑,我……”我不再看她,她停了好大一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