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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成定局,託麗跪在花廳上不住的哭泣。阿瑪一言不發,半響才吩咐下人,去她的房間搜查。過了一會,下人來報,搜出一包毒藥。託麗不敢置信的說:“不可能,我只買了一包,這包是肯定是別人陷害我的。”
阿瑪一腳踹了過去“沒想到我竟然生出了這樣惡毒的一個女兒,留你何用,不如殺了乾淨。”大家紛紛勸解,我走到額娘身邊用清脆的童間說:“額娘,三姐為什麼要毒二哥,二哥會不會死啊。”
此話一出,又引來無數的猜測,額娘摟著我顫顫的說:“伊人看錯了,累不累,跟額娘回屋吧。”我順從的點點頭,又走到阿瑪身邊說:“阿瑪,你也早點休息,別罰三姐了,二哥不是還沒死嘛。”大家只當我是童言無忌,只有託麗,轉過頭咬住嘴唇兇狠的看著我。
我摟住阿瑪的腿,說:“三姐,你別這樣看我,我怕。我以後再也不喝你讓人端的酒了。”阿瑪蹲下身來抱住我,吩咐下人說:“將她關進祠堂,沒有我的吩咐,不許放她出來。”說完抱著我回到了額娘屋裡。我,一夜好夢。
第八章
半個月後,大夫來報,二夫人兒子的毒已經解了,只是因為砒石摻到果子酒裡,產生了不同的反應,所以,命雖然保住,腦子卻壞了。
如今,二夫人整天以淚洗面,女兒下毒把兒子毒成了傻子,這不僅是天降橫禍,更是難以啟齒。託麗仍然被關在祠堂,我去看過她一次,帶了些茶點。她的眼裡一片死灰,沒有任何反應。我望著她笑語晏晏道:“三姐這裡,雖然簡單了些,倒也安靜。”
她聞言盯著我看了半天:“真沒想到,你這麼小就有如此的心機,我輸的真不甘心。”我瞭然,她到也實話實說了。嗤笑的答她:“如果不是你先害我,你二哥會變成傻子嗎?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好好的當三小姐多好,以後找戶好人家,一輩子衣食無憂。可是你偏偏不安分守已,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真該好好反省了。”
她不死心的盯著我說:“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你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我歪歪頭笑笑:“你沒有這個機會了,阿瑪決定把你送到西山的尼姑庵,像你這樣的人還想繼續呆在府裡做小姐嗎?別痴心忘想了。”她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瘋了一樣的大喊大叫,我不再看她,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幾天,託麗被送往西山,替她拿藥、倒酒的幾個下人被亂棍打死,我冷冷的看著。時隔一個月,烏木出了趟遠門。不久,西山傳來訊息,託麗跑到深山,失足跌下山崖,阿瑪只是簡單的讓人將她葬了。從此,家裡沒有人再提起過她的名字。二夫人與她的兒子被安排到別院居住,徹底遠離了我們的視線。
經此一事,府裡的妾室們彷彿安靜了很多,事實,也許她們知道,也許不知道。只是,每日去額娘處問安勤快多了,個個低眉順目,十足妾室的樣,我看著,舒心不少。
時間過的很快,三年多過去了,我的樣貌又長開了不少,白嫩嫩的面板,粉嘟嘟的臉蛋,一汪清泉似的大睛睛,額頭上紅痣依然奪目,不得不說,我今生的容貌確實很美,直到今天,我還沒有見到過比我好看的女孩子。
身邊的丫環除了烏恩,又多了個阿蘿。她是新來侍衛阿泰的妹妹,從除夕過後,兄妹倆個就一起跟著我了。烏恩天真活潑,阿蘿細膩穩重,這兩個人跟在我身邊,確實幫了我很多忙。
從去年起,家裡的大權已經到了我的手中,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將府裡的各色人等調製的服服貼貼,如果還有誰認為我是孩子,好糊弄的話,就大錯特錯了。這一點,他們深有體會。
第九章
練功房裡,我揮舞著手裡的皮鞭,鞭把頂部安了一束染成鮮紅的犛牛毛,把尾還裝了一個鐵環,皮鞭本身用三根細皮條編成的辮子,格外的好看。
這是去年隨阿瑪到喀喇吣草原辦事,汗王的兒子哈斯額爾敦送給我的。我們倆個一見如故,認識沒幾天就成為了好朋友,他時常派人給我送些好玩的東西過來,這根鞭子就是去年離開草原時送給我的。犛牛不好找,犛牛毛就更稀有了,所以這根鞭子我非常珍惜。
我因為一直習舞的關係,身體柔韌度很好,練起皮鞭來也靈巧多了。練了一會,阿蘿說道:“小姐,休息會吧。”我點點頭,接過她遞來的毛巾擦擦汗。看了眼烏恩不在,阿蘿細心,不用我說便回答道:“烏恩給我哥哥繡了個荷包,剛剛送過去了。”
我不禁啞笑,這兒的姑娘們也太早熟了吧,才十一二歲就開始春心萌動。不過,在這個封建社會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