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怎麼了?”
時吟坐到客廳的墊子上,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簡要說了遍,末了發出“嘖嘖”兩聲,意猶未盡地總結:“有失必有得……我以我的腰傷,換來了國光的親密接觸,其實還蠻划算的。”
手冢彩菜哭笑不得,感受到自家兒子又開始製冷,忙轉移話題:“腰傷怎麼樣?嚴不嚴重?要不要先去客房裡躺著休息會?”
“不用不用,醫生說沒什麼大礙。”
手冢淡淡道:“醫生說要多休息。”
時吟淚眼汪汪地看著手冢:“國光國光,你這是在關心我是不是?好吧,為了不讓你擔心……”她伸手以待,“國光,你抱我上樓吧。”
趁著冽風席捲之前,她加上一句:“是你說的,醫生說要多休息……我記得醫生還說過要少走路的。當然,你要是想揹我上去,我也不會介意的。”
“行了。”手冢國一打斷時吟的即興表演,“先來和我下一局,看看你最近的棋藝怎麼樣。要是偷懶了,就罰你去背國光。”
時吟伸手:“我認輸。”
手冢國晴:淡定看報紙。
手冢彩菜:被自家面癱的爸爸說出這句話而冷到,打了個寒顫。
手冢國光:增加冷氣。
時吟朝手冢國光笑彎眼:“國光,我覺得我們這是絕配啊……你看你這麼冷,我這麼熱情,我們一中和,不就春暖花香,和風淡蕩了嗎?”
手冢彩菜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抱歉抱歉,我去幫爸把棋盤端出來……”
手冢國光再次感覺無奈:“日奈森桑……”
“STOP。”時吟做了個禁止的手勢,“國光,你要叫我時吟……我們是未婚夫妻誒,哪有叫敬稱的道理?你一口日奈森桑,我一口手冢君……我叫你國光,你應該叫我時吟,當然,如果你想叫我時吟DARLING,或是想讓我叫你國光旦那,我也會欣然接受的。”
這回手冢直接當做沒聽見:“我先把書放到樓上。”就上樓去了。
手冢彩菜端著棋盤出來時,就看到自家兒子冷著一張臉上樓,心知又是時吟在調戲手冢國光,笑著搖頭,將棋盤放置在桌在上:“你呀,一天不讓國光發窘就不行啊。”
時吟一臉嚴肅:“其實我中了一種叫‘國光’的病毒,一天不調戲他就會發病。”
眾人表情:囧。
還是手冢國一最鎮定,在時吟對面坐下,肅聲道:“開始吧。”
大家長髮話,豈有不從的道理?
時吟也收起玩笑的心思,莊重以對。
結果不言而喻,第一局時吟敗。時吟反抗,可惜反抗無效,再敗。於是再挑戰,繼續敗。
《左傳·莊公十年》曰:“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時吟放棄了:“我肚子餓了……”以前她和手冢國一下圍棋,手冢國光都會在一旁觀看,現在手冢國光還在樓上,不能讓她望“美”止渴了。
手冢彩菜將菜從廚房裡端出來的時候,聽到時吟這句話笑道:“好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都先去洗手再過來吃。”她抬頭,正巧看到手冢國光下來,招呼道,“國光記得去洗手。”
“是。”手冢國光應道。
手冢國光去廚房洗完手出來,撞上匆忙趕到廚房的時吟。時吟後退了數步,再次感謝手冢國光敏捷的反應力,一把抓住時吟的手腕,免了她的暈眩。
時吟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看到手冢,垮下臉:“你洗好了?”
“恩。”
時吟凋零地繞過手冢,飄到水龍頭前,嘴裡碎碎念:“我不過是去幫爺爺搬了下棋盤,腰扭到走路走的慢了些……居然就錯過了和手冢共浴的機會……”
共浴……
饒是鎮定如手冢國光,也不免黑線。
時吟鬱悶地洗完手,轉身發現手冢還在門口,眼底的鬱悶立刻一掃而光:“國光國光,你這是在等我嗎?”
手冢國光既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走吧。”
時吟快步跟上去,快樂地都忘了腰部傷痛。她想她是真的中了一種叫“國光”的病毒,輕則失魂落魄,重則忘喜忘悲。前者可以糾纏調戲做解藥,後者只能寄望於時間。
吃飯的時候,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手冢彩菜出去看了下,回來的時候衣衫都有些溼了:“雨下的太大了,恐怕時吟今天不能回去了……不如今天就在這裡住下吧。”
時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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