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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周之前,白老師就查到小粉是島國警方的線人,這段日子組織的情報,都是小粉洩露出去。
白老師雖然掌握了很多證據,但小粉一直是他親近的手下,原本還打算在自己癌症去世後,將組織交給他,卻沒想到他是個二五仔。
這次綁架計劃失敗,更加堅定了白老師的判斷,他可不相信這個普通的華國商人,會從自己的天羅地網下逃脫,所以白老師認為小粉是故意放走了高覺。
白老師用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粉,一屁股在辦公桌前坐下。
實驗室內又恢復了平靜,白老師抓了抓頭髮,長期化療讓白老師的頭皮鬆弛,一下子揪下來不少頭髮,他從剛剛那個兇猛的毒販子,變成了一個蒼老孤獨的中年人,一行眼淚從他的眼角流下。
就在這個時候,白老師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七彩的試劑瓶突然懸浮起來,白老師充滿恐懼的跳起來,用見鬼的眼神看著懸浮的試劑瓶,他哆哆嗦嗦的拿出防身的手槍,可是他的手指還沒能扣到扳機,他的脖子上感覺到一陣寒意,一個妖媚的聲音說道:“我勸你還是放下手槍。”
雖然看不到脖子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從冰寒的觸感和淡淡的刺痛感來看,應該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白老師趕緊放下手槍,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地上的手槍也和試劑瓶一樣飄了起來,白老師已經震驚到麻木了,他畢竟是縱橫東京的梟雄,他吸了一口氣問道:是人是鬼?”
問這句話的時候白老師用的日語,對面用純正的德州口音的英語回道:“放鬆,我的朋友,我只是來拿回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白老師臉色一變,他的家鄉就是米國德州,聽到這熟悉的口音,白老師一點沒覺得親切,反而感到一絲寒意,對方將自己調查的很徹底,看來是有備而來。
難道是老家來的厲鬼?白老師不相信這種說法,要真的是鬼,那些被他的毒品害得家破人亡的冤魂們,早就應該帶走他的命了,可是現在他依然逍遙快活,坐擁別人無法想象的財富,號令一群亡命之徒。
既然可以交流,白老師恢復了淡定,他看著眼前漂浮的手槍和試劑瓶,故作疑惑的問道:“什麼不屬於我的東西?這裡的一切你都可以拿去,現金和鑽石都在後面的保險箱裡,我可以把密碼告訴你。”
“呲!”白老師倒吸一口氣,他脖子上的面板突然開裂,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流出來,白老師本能的用手去捂傷口,卻被雙臂卻被牢牢的鉗制住,動彈不得。
那個德州口音的男聲再次響起:“mr白,如果您還是回憶不起來,那下一次割破的就是你的頸動脈了。”
這下白老師才真正害怕了,他也是亡命徒,最是知道亡命徒的心思,平靜的一段話中,包含著濃濃的威脅之意,他一點都不懷疑,要是自己再說錯一個字,頸部動脈就會割裂開,鮮血會將這間實驗室灑滿。
白老師哆哆梭梭的說道:“你們是來拿那個東西的?”
懸浮在空中的試劑瓶晃了晃,顯示是同意了白老師的話,他臉色煞白,有些結巴的說道:“你們怎麼知道那個東西的?”
“呲!”白老師的臉上又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從臉頰上流下來,那個男聲響起:“不要考驗我的耐心,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白老師這下全明白了,自己撿到的那個銀色小球,裡面蘊含著如此高深的知識,果然是某個神秘組織的研究成果。
這下白老師反而釋然起來,對方只是要拿回銀色小球,那一切都可以商量,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如果自己死了,對方就不知道銀色小球藏在什麼地方了。
白老師的語氣變得平緩,他掙扎了一下說道:“既然有生意要談,能不能讓我舒服一點,這樣的狀態沒辦法談生意!”
開啟光幻術隱身儀的高覺站在白老師面前,同樣保持隱身的靈蝶控制住白老師,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大膽,都開始討價還價起來了。
連高覺都暗暗佩服白老師強大的心理承受力,但熵顯然有些惱怒,它在高覺的腦海中說道:“這個愚蠢的單細胞生物!竟然敢冒犯天外來客的尊嚴,還試圖用不屬於自己東西討價還價!”
高覺也有些頭疼,剛剛潛入房間的時候,他就檢查過房間,確實沒發現什麼藏東西的地方,白老師到底將知識庫藏在什麼地方,看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高覺用遲疑的語氣和熵溝通道:“偉大的天外來客,如果這個愚蠢的人類拒不交出知識庫,我們怎麼辦?”
熵陰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