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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宋慕賢的屍體,半晌搖了搖頭,嘆道:“真是個傻孩子。”
突然之間,房門洞開。火光一暗間,屋裡突然多了幾個人。
越常棄瞳孔驟縮,這架式不需看,便知來得是敵人。
司馬烈和蔡沐陽一左一右,將越常棄夾在了當中,連暉叔侄也進到了屋裡,到是裴巒風自知礙事,和上官璇一起落在後面,守住了門口。
司馬烈喝道:“好你個姓越的,對自己的徒弟也這麼心狠手辣!”
他一直在外眼睜睜看著,沒想到越常棄沒什麼徵兆便取了那少年性命,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若不是有連家人同來,他還真有些發憷。
連暉突然親眼看到這越常棄下毒如此厲害,暗暗心驚,聽得司馬烈還在囉嗦,打斷他道:“先拿下人再說!”
話音未落,寒光一閃,卻是連景秀當先出手,這些日子一連串的打擊,實是將他憋悶地夠嗆。
他這招“橫飛星”一使出來,狠辣又刁鑽,著實將華山派諸人嚇了一跳,司馬烈見越常棄躲得狼狽,登時信心大增,確實,若是論真材實料,只一個連景秀就不是越常棄所能對付的。
華山派兩個也顧不得什麼以眾欺寡,一齊動手,只這一個照面,越常棄肩頭便中了一劍,好歹幾人記得連暉說要捉活的,兩柄劍壓在越常棄脖子上,司馬烈趁機上前點中他穴位,這才覺著出了口惡氣,道:“真應該聚齊華山弟子,當眾和大夥講講你做的好事。”
連暉未料到事情竟會如此順利,到顯得自己太過大驚小怪,輕輕搖了搖頭,在越常棄方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下來,看了兩眼越常棄倒水的茶壺,問道:“他怎麼下的毒,我到沒有瞧清楚。”
方才越常棄因為擔心再被徒弟識破,倒水的時候用身體擋了一下,這一擋,不但擋住了宋慕賢,也擋住了屋外眾人窺探的目光。
司馬烈喝道:“別裝死,連五爺問你話呢!”
越常棄人不能動,聞言瞳孔一縮,重複道:“連五爺?太嶽連家?”
他這才有暇轉著眼珠逐一打量到訪的都是些什麼人,看到蔡沐陽和裴巒風,越常棄反應都有些淡漠,只在掃到上官璇身上,才猛然瞪大了眼睛。
司馬烈十分得意,道:“不錯,連五爺也覺著你這yin邪小人不配執掌華山,特意來為我等主持公道,今晚我和蔡師兄便清理門戶,還華山派朗朗乾坤。”
他的這番說辭,越常棄好像全未聽到,只是死死盯著上官璇,自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賤人!那姓鐵的在哪裡?”
上官璇實在不想同這種人講話,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上官璇此時的身份是連家現任家主的義女,連暉暗自咬了咬牙,還未開口,蔡沐陽已搶先罵道:“姓越的你真是顛倒黑白,華山派只有一個賤人,不但yin賤,還惡毒,便是你們那位師孃!”
越常棄聞言眼底驀地一片血紅,目光陰冷望向蔡沐陽,明明他已被制服,蔡沐陽卻有一種突然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全身寒毛豎起,耳聽越常棄恨聲道:“有這句話,當年那麼好的機會,她真不應該放過你。”
連暉見他們敘舊個沒完,沒耐煩再聽下去,道:“越先生,你已經淪為階下囚了,不如閒話休提,咱們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越常棄這才將目光自蔡沐陽臉上轉回來,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帶著嘲意的冷笑,道:“連五爺親來為華山派這幾個叛逆出頭,敗壞越某人的名聲,不過是眼看慕楚幫銷聲匿跡,江盟主成了氣候,你們連家在太嶽呆不住了。既是為了華山掌門而來,要打要殺悉聽尊便,何必說得好聽?”
連暉滯了一滯,他沒想到越常棄這般強硬,心中一動,不緊不慢地道:“越先生,說正事之前,有件事情我真是太好奇了,不如你先幫我解個惑吧。”
他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宋慕賢,問道:“若是我沒有聽錯,這個少年是你的弟子,他究竟看到了什麼,以至你要殺他滅口?”
越常棄“哼”了一聲,眼望它處,閉口不言。
連暉沉吟道:“看來越先生身上到是有不少秘密啊。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可以去找江盟主問問,今年五月間,你在他府上做客的那回,到底出過什麼出奇的事。”
五月,上官璇和鐵逍遙還在臨洮,住在許金雨的宅子裡,一應訊息全部來源於慕楚幫,她到真沒聽說江雲揚那邊出過什麼大事。
但連家是有訊息來源的,當時連景宜還活著,每逢大事都會和幾個叔叔商量,所以連暉只是唸叨了兩句“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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