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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經》,要她勤加修練。後來師父知道了,只是笑話師孃:“你自己還不是又練了《朝陽心經》,卻叫璇兒練這沒用的心法,這不是誤人子弟麼?”
當時師孃不過二十出頭,春水般的眼睛嬌媚一橫,嗔道:“你知道什麼,她自小身子弱,這個養生是極好的。女孩子哪用練多高明的武功打打殺殺。”師父老夫少妻,向來對師孃極為愛縱,聞言笑著連連點頭。
她從小几乎抱著藥罐子長大,自練了這《麗人心經》,倒是慢慢的將身體調養好了,這心法初學的幾年,內功頗有進境,惹得師孃十分驚奇,而後慢慢停滯,師父只是溫言寬慰,並未叫她改練《朝陽心經》。
此時方一運功,上官璇心中大震,只覺內力不知不覺間飛漲了一截,自從洛陽受傷她停練多日的《麗人心經》竟然大有突破,一時又驚又喜。
突然一陣極奇怪的聲音自夜風中傳來,“剝剝”聲不絕,似是何處起火,隨風飄來焦糊的味道。
十七守在床邊假寐,一驚而起,快步走到門外張望一下,也不招呼上官璇,腳步沙沙不知往何處去了。
上官璇起身到門口,只見屋外月朗星稀,周圍清楚可見,一股濃煙自東面直衝天際,瞧方位正是那佟老先生的帳房。
她心知出事,四下瞧瞧不見有人,回身在屋內尋視了一遍,沒發現可作兵器的東西,瞥眼見蟈蟈兒的紅髮繩放在桌子上,過去拿起來,攥在手心中,快步出了神草堂。
一陣兵器相交聲自竹林中傳來,距此已經很近。
卻聽一人大聲狂笑道:“齊老2呢?叫他一併出來,老子今日送你們‘開封三齊‘共赴西天極樂”
上官璇走到隔壁窗外,低聲叫道:“鐵大哥,鐵大哥”卻不聞鐵逍遙回應,心中奇怪,暗道:“那晚我聽笛聲,便是自這間屋子傳出,他難道不在屋中?”繞到門口,伸手一推,那門應聲而開,果然屋內空無一人。
上官璇心中一陣慌亂,暗道:“是他在竹林中與人交手嗎?”再聽打鬥聲越來越近,循聲悄悄掩過去。
月光下只見七八個黑衣人各持兵器,圍著兩人正在惡鬥。那兩人背對而立,一個手持判官筆,一縷青光照在他臉上,正是南花湖上的酸儒齊雲飛,另一人手拿一個巨大的算盤,背光而站不知是何人。
齊雲飛一對判官筆招式凌厲,冷笑道:“南花坳乃風雅仙地,幾位何必非要作惡客,還是早早回頭,免得後悔。”
持算盤那人右手一揮,大算盤擋住三四件兵器,他出腿極快,月光下似有虛影,尚有暇介面道:“三弟何必和他們多費唇舌,他們不過是那姓白的同門走狗,自己如何作的了主。”
上官璇聽聲音驀得認出這人正是南花樓的齊掌櫃,再看那七八人,雖看不真切,但肯定不是熟悉的人,這些人個個身手了得,自己即使有長劍在手,也絕撐不上三兩招,不敢再靠前,左右瞧瞧,突見一人俯身倒在旁側不遠處。
一柄長劍自那人後心貫入,看身形極象是十七,上官璇吃了一驚,正欲上前,突聽腦後風動,心中一懍。
她這些日子顛沛流離,江湖閱歷早非昔日,知是有人偷襲,低首俯身向旁疾掠出去,“咔“的一聲響,身側的一株竹子被一劈兩段,上官璇不敢回頭,提氣逃命。
背後有人冷笑一聲,兵器激起的疾風襲來,上官璇只覺後背刺痛,知已受傷,心念電轉:“今日受池魚之殃,稀里胡塗死在這裡。”
第二十八章 無疾神醫(八)神醫
第二十八章 無疾神醫(八)神醫
突聽一人叫道:“在這裡。”
三條黑黢黢的人影自空而降,其中一人已與背後那偷襲之人交上了手,另兩個一左一右站在上官璇身旁,左邊那人伸手扶住上官璇。
上官璇穩住心神,見那人是個大眼睛的少年,年紀似比自己還小了幾歲。
右邊的人青衣長髯,正是前些日子在萬秀嶺贈藥給自己的姓岳的書生,上官璇微微一怔,喃喃道:“嶽先生”
三人一齊望去,卻見一個白衣人一個黑衣人鬥得甚烈,這片刻工夫,白衣人已大見上風。
上官璇見那人身穿的白衣與自己身上這件式樣相仿,知道是他救了自己,月光下瞧不清長相,依稀見他似有四十來歲模樣,身材魁梧高大,壓著黑衣人打,招式迅猛,顯是拳腳工夫極為了得。
姓岳的書生轉頭看齊氏兄弟落在下風,道:“英男,你快帶這位姑娘走這裡我和你風叔叔足以應付。”
那少年應了一聲,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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