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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姜甄就下了不准他們幾個出這道院門,更不準進城去的命令,而姜甄自己也是如是做的。後來,他們除了從其他下人那裡打聽到這裡是張起靈的別院外,對其他情況就一無所知了。並且,自他們被虜來那日起,往後每日,張起靈都會來這裡陪姜甄,他們不知是何緣故,但也不敢去問姜甄。不過,一直以來,他們二人的關係倒還不錯,但也並未親近到戀人的那種地步。
最後,月香還特地強調,在今日之前,他們二人只鬧過一次彆扭,但具體原因自己並不十分清楚。那是去年冬季裡的一日,他們二人正在大堂內飲酒談天,可突然張起靈就怒氣衝衝的走了,姜甄追在他身後無論怎麼哭喊他都無動於衷。並且在那之後,姜甄就不准他們再提任何與吳邪有關的事情了。
吳邪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月香在見到自己時,會表現得那麼地害怕了。見也問不出更多有用的訊息後,吳邪便沒再繼續問下去,心中卻冷冷地道:“看來,所有的疑惑,還是得等去問了那個造成自己與甄兒分離一年有餘的始作俑者後,才能全部弄清楚吧!”於是,他在叮囑過月香要好好地照顧姜甄后便直奔國卿府。
路上,吳邪一直在為剛才吻上姜甄的那一刻感到心動不已,直到他看見正背立在西廂房內,等著自己回來的張起靈時,才突然沒了那種感覺。
“你去哪兒了?不是要你在府中等我嗎?”聽到有人進來,張起靈立即轉過身,看到是吳邪時,迅速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確保他平安無事後,不由放下心來略有幾分埋怨地問道。
“哦,隨便轉了轉,也沒特意去什麼地方!”吳邪努力裝出平日裡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答道。
“下次不要再獨自出門了,你可知道我會多擔心?”張起靈見吳邪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又加重了語氣道。
“哦,知道了!”吳邪嘴上如是說著,心裡卻是在冷冷的嘲笑著眼前這個極為在乎自己的人。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後,吳邪先開口了:“靈,有件事,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嗯?何事?”張起靈問道。
“記得去年的一個冬日裡,你一身酒氣回來,我問你去哪裡喝酒了,怎麼也不帶上我?”吳邪說完後,立即去看張起靈的表情。
“怎麼啦?”張起靈面色恬淡,一邊在記憶裡回想著一邊隨口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跟我說的是,軍中有幾個將領在營內聚會,你也被叫去與他們喝了幾杯!是吧?”吳邪不露聲色地問道。
“邪!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張起靈卻是聽出了幾分弦外之音,不解地問道。
“你先回答我!”吳邪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對張起靈道。
“嗯,我確是如此說過!”張起靈想起來後回答道。
“那我問你,軍中幾時有令,准許何人私自在營中飲酒?”吳邪語氣突然轉冷,一字一句地向張起靈問道。
張起靈被吳邪說話的語氣嚇了一跳,不明白他為何要在此時,用這種莫名地方式來提一件一年前的舊事。待他緩過神時,方覺得自己可笑,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在吳邪面前,根本就不會發現自己所犯的疏漏。於是尷尬的笑著對吳邪道:“哦!那日我確實是有別的事情,但不便告知與你,所以就隨口編了個謊。唉……沒想到我還真是個不善造謊之人,這樣荒唐的理由都能拿來騙你!”
“不便告知與我……”吳邪又一種極其怪異的口吻道。
“這……”張起靈突然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麼去跟吳邪解釋。
看到張起靈突然慌神的表情,吳邪心中只覺好笑。當初,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揹著自己,做了那麼大一件虧心事兒,而現下,當著自己的面,卻連解釋他曾經撒下的一個小小謊言都不會了麼?
不見張起靈作答,吳邪又用方才那種奇怪的語氣道:“不便告知與我……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在山中秘藏佳人後,去與你爭搶啊?”
聞言,張起靈立馬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望向吳邪,彷彿要把他看穿似的。片刻的驚訝過後,他突然想起,之前他從別院出來後,在山間入口附近見到的那匹無主棄駒,於是,心下便全都明白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同時兩手緊緊的握了拳,目光凌厲的看著吳邪,問道:“你去了那裡?”
“嗯!”吳邪也不再隱瞞點頭道。
“該死!”在得到吳邪肯定的回答後,張起靈低聲咒罵了一句。同時抬起右手,狠狠地砸到一旁的紅木方桌上,這一拳下來,饒是硬度極大的紅木桌面,也被砸出四五道深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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