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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您。可誰又豈能料到,朝思暮想了近兩年的人,這才一回來就又要走了,怕是那時他心裡失落得緊,所以才會把一大推想要說出的話,又全都憋了回去,這便又讓您給誤會了!”
“不過,您這次離開之後,公子他突然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從沒再開口提過您一句,就好像是鐵了心要把您忘了似的!”
可笑,真是可笑。沒想到,一場小小的誤會,竟是命運跟他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不僅讓他最在乎的人將他徹底忘記,同時也讓他更深地陷到那片不被原諒的泥淖之中。
聽到這裡,張起靈便對王盟擺手叫停。因為,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這其中的原由。
沉澱了一下情緒後,張起靈便問了王盟是誰殺害了吳邪。王盟道那些殺手殺害了他家公子後,還取走了他頭上的禮帽,應是衛君派來的無疑。
是夜,張起靈讓王盟在吳邪的墳前隆起了一堆篝火等著他。許久,王盟才見到張起靈不知從哪兒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回來。那一晚,二人都沒休息,一直在用各種物什打磨著那塊石頭。
翌日清晨,一塊石碑便佇立在吳邪的墳前。碑上只有一首詩和一句話,並無名諱或諡(shi四聲)號落在上面。
詩曰: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言曰:
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
張起靈與王盟在吳邪的墳前跪拜了一番之後,二人便下了山。一路無話,在將王盟妥善安置到張家後,張起靈就徑直去了侯府。
正午時分,侯府大堂。
“我用它,為你在陣前殺敵護國。而你,卻聽信小人讒言,在後方殘害忠良,殺我父兄。甚至,連你親弟的性命也不放過!”張起靈手提黑金古刀,直指吳天后,冷冷地道。周身的殺氣,讓圍坐在堂下的幾位大臣都不敢言語。
“亂臣賊子,背信棄義,殺之何辜!”吳天面帶幾分威嚴地道,絲毫不懼面前的神刃。突然,他反應過來張起靈說的最後一句,馬上就收了幾分威嚴,問道:“你說什麼?我幾時說過要取邪兒的性命了?當日,我僅是下令要將他驅逐出衛國罷了!”
“哼,堂堂衛君,竟做出這等言行不一、令人不恥之事。明裡說要放人一馬,背地裡卻暗派殺手,實在不配這一國之君的稱呼!”張起靈又向前走了兩步。
“殺手……”吳天驚訝地道。暗自思忖一番後,便轉眼看向堂下一處,冷聲問道:“少司馬,你是否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這時,吳歂走到張起靈身邊,陰鶩地笑道:“哼哼,不錯,人,是我派人去殺的!”
“什麼,你,你竟然命人殺害了邪兒?”吳天震怒地道。“他可是我們的弟弟呀!你怎能狠的下心來?”
“他只是你的胞弟而已,與我有甚關係?”吳歂依舊十分陰鶩地道。
“你……”吳天氣結。
“再說,他天生就長著張討人厭的臉,被君父、王兄,還有這位少將軍寵了那麼久,好日子也該到頭了吧!我只是幫大家多送了他一程而已,王兄,你又何須如此動怒呢?”吳歂繼續道。
“你……簡直禽獸不如!虧我還當你是患難與共的好兄弟,沒想到,你竟是這般陰毒之人。我竟被你這小人矇蔽了這麼久,令我枉殺了無辜忠臣,還讓我失去了唯一的胞弟。”吳天怒不可遏地道。
“他們本就該死!昔日,元咺那隻老狐狸,事事都要與我作對,甚至,還險些要了我的性命,這種人怎能留他於世?況且,他背信棄義,立了永安王為衛君,給他安個亂臣賊子的身份,又有何不妥?”說罷,吳歂意味深長地看了張起靈一眼,然後又對吳天道:“王上,你可別忘了,永安王除了有你作為依傍之外,身邊還有個對他絕對忠心不二的少將軍呢!難道,你就不擔心,日後他們二人合謀造反嗎?”
“住口!”張起靈和吳天異口同聲道。
“我現在就替天行道,取了你這奸邪之人的狗命!”說話間,吳天便奪過身邊侍衛的佩刀,欲衝下來斬殺吳歂。
“不必你親自動手,他的條狗命由我來取!”張起靈冷冷地道。同時,那把寒氣逼人的黑金古刀就架到了吳歂的脖頸之上。“我張起靈,此生只後悔做過一件事,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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