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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醒後情況仍不見有所好轉,張起靈便執意要帶他回杭州,胖子知道事情輕重,遂依依不捨的將二人送去首都機場。畢竟是年歲大了,再加之一年裡大家也見不著幾次面,臨分別時,一世英明、喜歡胡吹亂侃的胖爺兒竟也是忍不住地掉下幾滴淚來。
“小哥,你可要照顧好我們的小天真吶!”
“等你的那些年,他一個人其實過得挺苦,但就是喜歡在我們面前裝樣子!我還是過了好久才知道,他爸媽逼婚的那幾次,他差點就跟家裡鬧翻了臉。整天戴著個小三爺的假面具活,我都替他累得慌!”
“現在,你回來了,他也終於可以再重新做回自己了!”
“再有,用你的犧牲,換不了他的十年天真無邪!只有你一直都陪著他,他才能真正活得輕鬆快樂!”
回到杭州,張起靈依舊是每天悉心照顧著吳邪。許是真的有水土不服的原因,這次回來,沒過兩天吳邪的病就開始漸漸地好轉起來。
但他卻總是用裝睡,來回避著張起靈心疼的目光、體貼的照顧、溫柔的聲音等一切的一切。
這天早上,吳邪剛洗漱完回到臥室,就看見張起靈正抬著牛奶麵包往自己房間走來,他二話沒說就又竄進了被窩裡。
“吳邪,起來吃早點!”張起靈放下手中的東西,搖了搖裹在被子裡的人。
“哦!小哥你出去吧,我一會兒起來再吃!”吳邪心虛地道,聲音被捂在被子裡悶悶的響著。
張起靈瞅了眼地上倒扣了一隻的拖鞋,嘴角勾出一抹無奈地笑意,隨即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候。
幾分鐘後,吳邪以為張起靈已經離開,便想從被子裡冒出頭來透氣,卻不料被張起靈給逮了個正著。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記重重的吻便覆上了他的唇。一向保守自律的張起靈,這時竟也吻得熱情霸道,直至感覺被壓在身下的人快要窒息,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的唇。
之後,張起靈凝視著吳邪因害羞而變得通紅的臉頰,溫柔地對他道:“你不需要是齊羽,不需要是曹衝,不需要是其他任何一世的吳邪,你只要永遠都是你自己就好!”
傻瓜,你難道真就不明白,我這次還能從青銅門出來,全部都是因為你麼?
作者有話要說:
☆、輪迴之面
被張起靈這一出乎意料的舉動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吳邪,拼命想將視線從他已然情動的黑眸下移開,以掩飾自己此刻心中狂湧而出的激動,但卻突然瞥見,張起靈襯衫下露出的胸口部分的墨麒麟這時正泛著洪洪紫光。
“咦,小哥,你身上的墨麒麟怎麼成紫色的了?”
記憶回溯到1983年的秋天。
未取神果就進了終極之門的張起靈、齊羽二人,在回到夢之界後很快就陷入了龜息狀態。經過六年多的長眠,張起靈終於醒了過來,而齊羽也因身上有著民國吳邪服食過神果後保留在體內的一絲靈力,在張起靈醒來後沒多久,便也從龜息狀態中清醒過來。
重又回到世間的二人很快就被組織找到。在考古研究所裡平靜而又幸福地過了一年後,第二年七月,二人被安排去西沙考古。
本來,張起靈是想拒絕這次危險的考古行動的,因為,他只想跟這一世的齊羽過一段平凡安寧的日子。但齊羽卻堅持說,考古一直都是他的夢想,況且這次還是一處神秘的海底墓葬,多少搞考古研究的人,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獲得這樣的一次機會。
最終,張起靈還是拗不過齊羽,便只好順了他的意思。
但張起靈卻不知道,齊羽這些言之有理的一再堅持的背後,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距離上次,在樣式雷家族祖塋考古已過去七年多時間。當年,那支直接由組織管轄的考古隊(實際上,除齊羽外,其他隊員都是張大佛爺這邊的人),由於人員預設,已在趕赴西沙之前就進行過一次重組。
重組後的考古隊隊員,有張起靈、齊羽、吳三省、解連環、陳文錦、霍玲、李四第及其他三男一女。
雖然在張起靈、齊羽之外,還有幾個也都是當年的老隊員,但由於那時大家合作都只是為了完成組織交代下來的秘密任務,所以彼此之間其實並不熟稔,加之時隔多年未見,記憶裡各自的容貌都已經不再鮮明,因此,整個重組後的考古隊的隊員之間,幾乎都面臨著重新認識的問題。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給了真正的陳文錦和霍玲一次絕好的參與機會。她倆,便是1976年時,被組織派去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