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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1892年,太陽系的行星木星有4個衛星在當時不僅是常識,而且自從伽利略時代以來已經被科學界所接受。那就是知識。然而,就在那一年,那個知識就過時了。當年的9月9日,利克天文臺的天文學家巴納德(E。 E。 Barnard)發現了第5顆衛星。到2003年,天文學家們共發現了60顆衛星。
同樣,在好幾十年的時間裡,科學家們都認為在我們的太陽系裡有隻有9顆行星。然而在2005年,加利福尼亞技術學院的一位天文學家發現了一個天體,並將其命名為Xena。這位天文學家和其他的科學家認為這個天體有可能是在太陽系軌道里執行的第10顆行星。
倫敦的生理學家厄斯金·希爾(L。 Erskine Hill)在1912年報告說,實驗證據表明,“空氣的純潔度並不重要”。假如在過去的幾十年中我們沒有學習到這方面的知識,世界上還會有多少人會死於空氣汙染呢?假如今天某個聰明的醫生還遵照他許多年前在醫學院所學過的過時的“事實”的話,還會有多少患者死去呢?假如營銷的戰略還基於昨天的奇思妙想,得有多少公司將像魚那樣死去呢?由於過時的金融資料,有多少投資打了水漂?那麼,那些明天等待著發生的死亡和災難該怎麼辦呢?
第十七章 廢棄的陷阱(2)
比如,讓我們看一下歐洲核能研究委員會(CERN)的顧問委員會2002年9月的會議記錄。夾雜在關於提供菸灰缸的決定紀要和“郵政投遞服務的改變”通知中間有如下一個條目:
“如發生緊急情況,聯絡人員的名字應該重新儲存在人類資源資料庫裡。”
我們會問,如果發生核事故緊急情況應該聯絡的人員名單為什麼不在?回答是:因為“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資訊已經過時了”,而且,管理當局“沒有辦法保證系統的更新換代”。後來,歐洲核能研究委員會的集團主席親自出馬來過問這個問題。他指出:“如果發生緊急情況,潛在的人員損失是巨大的,必須找到解決辦法。”
埃米莉的閣樓
現在清楚的是,只要是儲存知識的地方,不管是資料庫還是我們的大腦裡,這個地方就有點像埃米莉姑媽舊雜物堆得滿滿的閣樓。這裡面的事實、思想、理論、影象和領悟或是因變化而變得陳舊了,或是被後來可能更準確的事實所代替了。陳舊過時現象是我們每個人、每個企業、每個機構和每個社會知識基礎的一個很大的組成部分。
透過將變化的速度加快,我們也加快了知識折舊的速度。除非不斷地、冷酷無情地更新,否則工作經驗的價值就有所貶低。資料庫等到我們將其建完時就已經過時了。書籍(包括這本書)也是一樣,等到出版時它們就過時了。隨著每半秒時間的逝去,我們關於投資、市場、競爭、技術和客戶需求等方面知識的準確率就下降一分。結果,不管你有沒有意識到,今天的公司、政府和個人都是將其每天的決策建立在過時的東西上——建立在那些由於變化而變得虛假的思想和假設上。這種情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嚴重。
當然,今天偶爾也有些過時的古董知識好像又恢復了生命力,甚至還有用處,那是因為其周圍的環境變化了並且賦予了它強有力的新意義。但是發生更為頻繁的則是相反的現象。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發達的經濟裡,公司都在吹噓什麼“知識管理”、“知識資產”和“知識財產”。儘管擁有這麼多被金融符號、經濟學家、公司和政府所碾壓過的數字,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過時的東西在決策失誤中讓我們付出了多少代價。人們可能會問,給個人投資、公司利潤、經濟發展、脫貧專案和財富創造“拖後腿的”到底是什麼呢?
此外,在所有這些問題的下面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隱藏著的認識論上的變化。它不僅影響著我們所認為的知識,還影響著我們獲得知識的工具。在這些思想工具當中,沒有多少個能像類比法這麼重要了。
人類如果不進行類比幾乎不能思考或者談話。愛爾蘭的高爾夫球高手帕德里格·哈林頓(Padraig Harrington)對一位體育記者說,“美國的一個公開賽真的能檢驗你擊球的能力……你有點想成為一臺機器了。”這又把我們帶回到了牛頓的追隨者那裡,因為牛頓曾說過,整個宇宙就“像”一臺機器一樣。
還有那些被描述為擁有“電腦般腦袋”的人、“睡覺像嬰兒”的人、投資要“像職業人士”那樣的人和“像天才那樣”思考的人。含蓄的類比也被植入了語言本身。因此,我們仍然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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