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不妙,是一枚三稜透風鏢,正中志穴,入體三寸。志室穴屬足大陽膀眺經,在命門穴處側,穴道受傷,腰脊強直波及脅肋,腎會出大毛病。
傷了經脈穴道,還可以治好,糟的是鏢泛暗青色,是毒鏢。
金創藥與奪命丹都是非常良好的神藥,但卻無法對毒性施救。
老人聽年輕人說出症狀,看了鏢的外型,斷然要要求年輕人割開創口,有防毒的藥散塞人,再加金創藥裹傷。眼下的奪命丹,保住了老人的元氣。
“徒兒去找他們討解藥。”年輕人火爆地跳起來:“討不到,我屠光他們。”
“人都被你擲棍打破了頭,你向誰討解藥?何況他們必定撤走了,你向何處追索?”老人元氣漸復,側臥在床上暫時不能活動:“真是險溝裡翻船,怎會碰上這種黴事?”
“徒兒……”
“天有不測風雲。”老人嘆了一口氣:“就算已經修至地行仙境界,毫無防備時,仍是凡人一個,禁不起一個三流庸手暗算。”
“師父,如不找他們討解藥……”
“為師死不了。”
“可是……”
“經脈毀定了,為師的背脊無法運用真力支撐,今後……今後一個三流腳色,為師也奈何不了他啦!”
“那怎麼行?”年輕人向棚口走:“徒兒一定要去找他們,半個時辰徒兒一定回來。”
“大元……”
年輕人已經飛掠而走,速度比先前逃命時快一倍。
現場已沒有活的人留下來,襲擊的人把同伴的屍體帶走了,現場留下三位騎士的屍體,兩個解差也死在泥濘的路旁。五具屍體,有三具是被暗器殺死的。
這是說,襲擊並沒完全成功。
劫後餘生逃走的人,不可能沿官道達命,必定四激越野入林而走。雨天泥土鬆軟,必定留下進與追的人相當清晰可辯足跡。
年輕人對尋蹤覓跡相當老練,斷然追人樹林深處。
沿途不時出現打鬥的痕跡,可知進去的人仍有反擊的能力,但沒有血跡留下,沒有人半途被殺。
急如星火,全力循蹤飛趕。遠出五六里,終於聽到前面傳出叱喝聲,與及金鐵交嗚。
“我要屠光你們。”他咬牙切齒向前飛掠。
樹林已盡,土坡長滿了荊棘茅草。逃走的人,最怕這種地勢,視界可及三里外,無所遁形,如果不是被迫逃人的,決不會選擇開闊的地形逃走。
那位犯人已失去拼搏的能力了,左肋右胯鮮血仍在流,坐在草中仍用手杖準備應付近身的人,臉色蒼白,支杖的羊不住抖動,可知傷勢相當沉重。
兩名解差身上也有血跡,唯一的騎士左手也血透衣袖,握刀的手也不怎麼穩定。
包圍他們的人,卻有七名之多。七個人中,有三個也多少受了不算重的傷。所有人氣色都不怎麼她,可能精力已耗損得差不多了。
面對揚刀屹立騎士的人,是一位黑凜凜的大漢,手中的竹節鞭頗為沉重,是可以硬碰硬的重傢伙。
“神刀太保,你已經盡了力,力不可迴天,何不識時務保全自己?”大漢居然不敢衝上,用懷柔的手段對付騎士:“把那個狗屁醫仙留下,你可以走,可以安全地離去,犯不著為這個狗屁醫仙送命。”
神刀太保,綽號相當唬人。
醫仙,似乎更為響亮。稱神醫的人為數不少,似乎稱醫仙的人極為罕見。
“我神刀太保是鐵掙掙的英雄,不是沒有道義的下三濫。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狗屁的忠人之事受人之託。”大漢沉叱:“你不過沖一千兩銀子重禮,替這個狗屁醫仙保鏢而已。此至南荒萬里迢迢,你能單人得刀保他到戌所地頭?反正他要死的,充軍到雲南那有好日子過?”
“後續趕來護送的人,數量必定加倍,你們休想如意,斃得了我神刀太保,你也不見得成功,自有人找你們算賬。何況你們剩下的人只有這麼幾個,絕對斃不了我。衝上來,閣下。”神刀太保口氣仍硬,刀陷作龍吟氣勢仍在,元氣正利用機會加快復原。
雙方都在爭取恢復精力的機會,神刀太保與兩個解差處境顯然不利,人數差了一倍。
那位稱仙醫的人,只能算半死人。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成全你。”大漢怒叫,揮鞭直上。
七個人同時發動攻擊,二比一立即纏成一團。
剩下的一名大漢,乘機從外圍切人,匕道疾探仙醫的背心,切人的速度相當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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