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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一兩銀子住三天,不包括膳費,價錢比住高升老店高几倍,難怪受到毛主人的歡迎。
他是一早就進城藏匿的,臉是紅腫還沒完全消褪,一臉黴像,但像貌與修偉的身材並沒改變,穿的青直擔也依舊,在街上逛了一圈,便被有人心人盯上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是必欲得之的獵物。他該聰用的悄悄逃至河口市,乘船遠走高飛。在城內藏匿,也應該像冬眠的蛇蟲潛藏不出。
已經是未牌初,小巷很少有人走動,每個人都有活計,天不黑不會提前返家。
他攜了一些購來的日用品,取出鑰匙開啟角門的小鎖。角門是們屋的出人門戶,不需經過正屋的大門。
兩個隱身在左右鄰合屋角的青衣人,突然搶出向他飛縱而至。
他似乎不知道有人從後面接近,恰到好處地推門人屋,門在他身後準確地開閉、上閂。
兩個青衣人僅差了一步,沒能及時抓住他。
兩人一打手式,毫不遲疑飛躍登上瓦面。
小巷不遠處,兩個荊鉤布裙的女人,看清了兩個青衣人的手式,也一鶴沖天登上鄰屋的瓦面。
不便破門而入,躍登屋頂定可跳落屋中段的院子,光天化日她們高來高去,可知等得不耐煩,第一步門前挾持失效,毅然進行第二步入室行事。
所有的人,都認為高大元容易對付,所以派來對付他的人,掉以輕心是意料中事。兩個青衣人沒進一步思索,為何門前扶持失效的原因,冒失地登屋,兩起落便找到小院子,毫無戒心地向下縱落。
“啪啦一兩聲怪響,兩人重重地摔落在小院子裡。兩人的腦後枕骨,各捱了一顆指大的小石子,一擊便昏,勁道信到好處。”
後黨的暗影中搶出高大元,快速地將人拖入後房藏匿。
從鄰屋躍登的兩個人,由於隔了幾棟房屋,根本無法看到兩個青衣人的身影,更不知道青衣人跳落何處,反正到了這一家的屋頂,沒看到兩個青衣人的形影。這表示沒有人帶路,得靠她們下去尋找了。
輕估了對方,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兩個青衣人毫無顧忌往下跳,便付出代價,玉枕穴被擊中,正躺在後房內人事不省。
兩個女人也往下跳,但提高警覺防意外,而且不是一同跳下的,先跳下的人完成警戒監視四周,確定沒有危險,這才打手式招呼同伴跳下。
市街的平民房舍,格局各有不同,不可能按規格區分堂院廂間,通常僅分進,有進無廂。如果是兩間門面而僅住宿一間,另一間不能算廂,簡稱偏屋,可租憑與人使用,裡面也分進,中間小院有些地方稱天井。
這是說,先前兩個青年人,是大意地跳天井而下的,認為剛進門的高大元,仍在前進堂屋一帶逗留,不可能進門便往後堂走從開井跳下,不但可以迎面堵住,也可以守株待兔。
兩個女人的心意,可能與兩個青衣人一樣,跳下天井,便堵住了前進的後堂門,悄然潛伏,等候高大元進人。
事先不曾潛人踩探,估計錯誤。
後進的廳門是閉上的,突然傳出哼俚俗小調的歌聲。
兩女一怔,人怎麼這樣快就進了內廳?假使她們面向前一進的後門,身後有人襲擊,用暗器鐵定可以把她們擺平,十分危險。
先後跳落的兩個青衣人,便是腦後被小石擊中的。
兩女頗為驚訝,也許屋內還有其他的人居住。兩位男同伴不見形影,也讓她們詫異。
裡面有人唱小調,可知她們的兩個男伴並沒來過。
“咦!是不是弄錯了地方?”哪位扮普通婦人,臉色不健康的女人低聲說。
“不可能。”另一個揭臉膛的女人語氣肯定。
“孫武和李義呢?他們應該在這裡呀!”
“恐怕是他們弄錯了,跑錯了方向。”
“可是……”
正在疑神疑鬼,後廳門支呀呀怪響拉開了。
“咦!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當門而立的高大元,向兩女高聲問:“兩位大嫂,你們是不是跑錯了地方?”
兩女與兩個青衣人,都沒攜帶刀劍,大概知道不宜攜帶刀劍在城內鬧事,治安人員這幾天勤快得很,城內城外出動了壯勇,不時在街上巡邏。
衣內,可能攜有短兵刃。
腰間用布加裹的百寶箱,有足夠的殺人暗器。
他的外表,也顯得兩手空空,連手杖也不在身旁,像是剛返家置妥買來的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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