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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們來幹什麼?”
其實,江右三仙並沒看清襲擊者的形狀面貌,並不敢肯定是高大元與杜英,變化太突然太快,而且天色黑暗,一接觸便被打得暈頭轉向,怎知兩個黑影是何方神聖?
另一不敢肯定的原因,是高大元兩人,絕對不可能具有如此可怕的攻擊能力,也沒有膽量向高手名宿,發動以寡擊眾的實力。
即使敢肯定是高大元與杜英所為,他們也不肯承認,以免丟人現眼,說出來並不光彩。
“呵呵!咱們彼此心知肚明,還用問嗎?”圓光菩薩也知道不能多問,問對方也不會說,用笑聲轉移敏感的話題:“後面你們的大群弟子即將趕到,貧憎得先走一步免生是非。貴門下弟於勢壯氣盛,貧僧還想在功德完滿之後,與貴門下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再見!”
三僧舉手一揮,快步離去。
“咱們也走,免得讓賊和尚佔了先。”天仙咬牙說,忘了痛楚領先急奔:“即將趕到的人,定然是敵非友。”
杜英是被高大元半架半扶挽著走的。
小姑娘不知厲害。貿然搶出參與襲擊,根本不知江右三仙的底細,妄想乘機檢死魚破地他在暈頭轉向中一掌拍中右爪,整個右半身被震得麻木發僵,氣機幾乎被毀,走動時渾身發軟痛楚難當,已無法獨自行走。
高大元也相當狼狽,不但要攙扶小姑娘穿核排草落荒竄走,還得背了兩人的包裹,行走不便。
更得留心是否有人追躡,小心摸索尋覓可以通行的地勢,因此不時失足被絆,吃足了苦頭。
在山東麓的宛溪河岸叢林中,他停下歇息,先走動察看四周的環境,”這才撥開草坐歇息。
這一帶是府城的北郊風景區,所有的山林皆禁止推獵,因此林深草茂,地勢幽僻隱蔽,躲在這附近藏匿,十分安全。
下游遠處,隱隱傳來時緩時急的犬吠聲,想必數里外有村落。
這一帶屬敬亭鄉,是宣城縣最富裕的鄉鎮之一。
上游數里外,有一座三河口河泊所,以往有兵勇管制宛溪句溪兩條河水,也兼管水運的稅務。
由此可知,這處城郊的山區,距城僅十餘里,不便是郊遊的勝地,也是村落星羅棋佈的富裕城鄉,而非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地。
把小姑娘安頓在草窩中,他再用手接換小姑娘的手臂身軀,作一次詳細的檢查,再給小姑娘吞服了三顆引氣歸元的豆丹。
這種撲打震傷其實不算嚴重,在兩人眼中,傷勢算不了一回事,練武人對療傷學有專精。但為了避免後患,高大無必須用心照料,他本來就是可能行功自療的高手,這點創傷小事一件。
“還得休養三兩天,看你今後還敢不敢擅自逞強出頭亂打亂殺。”他用外衣作會,小心地蓋住小姑娘的身軀,和衣在一分躺下,語氣略帶埋怨:“叫你躲好不要出去,你卻不聽話……”
“好啦好啦!”杜英阻止他埋怨:“誰知道他們如此了得呀!而且他們有三個人,而你以一比三,我能放心袖手旁觀嗎?”
“他們都是武功驚世,見過大風大浪,見識與經驗皆無與倫比的老江湖。你一個初出道的黃毛丫頭,那配和他們貼身相搏?”
“你比他們更高明……”
“我可沒有這種狂妄的想法。”他有點不悅:“如果我真有把握。
就不需打埋伏偷襲試他們的斤兩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種賭命玩命的遊戲非常危險,誰也不敢肯定自己必定是勝家,所以我一擊即走,幾乎因為你的誤事而被他們困住。下為不例,知道嗎?”
他早已感覺出,這位小姑娘實在有點狂妄無知,天生的闖禍精,做事不自量力不顧後果。惹上四海社天暴星廬山四狼那些人,就是具體的自不量力表現。
在玩鞭亭吃了朽,居然還不肯放手。他本能地覺得,這與俠義襟懷無關,假使這小著頭真的天生俠膽,路見不平毅然拔刀相助,就該堂而皇之與一劍愁飛花玉女並肩站,何必踉在一旁看風色?顯然出於好奇好玩的心態管悶事,並無與悍賊們拚死的念頭。
那天要不是他的出現,小丫頭決不會與一劍愁共患難共死一決的。
“我……我知道我錯了。”杜英伸手握住他的臂膀低聲說:“以後我……我聽你的。”
“杜英,即使我不比你痴長几歲,憑我問道的經驗與見識,你也該聽我的,只要有絲毫的疏忽,便會促使你我同陷危局。”他的不悅消失了,驕傲自負的人認錯,值得原諒:“好好睡,明天將相當難過,如不養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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