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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定可以發現他的位置。
片刻,後面沒有聲息,心中一寬,小心地站起退出灌木叢。
原來是一道樹籬,是丈餘高的木樓,不會傷人,江左右的一些大莊院,喜歡用木樓作樹籬,既美觀青翠,也有花可賞。
沒有人追來。他需要喝水服藥。分辨出是樹籬,便知道這裡是大戶人家的大莊院。
他不想浪費時間,繞樹籬去找院門,小心翼翼地分開枝幹,一頭鑽籬而入。
眼前朦朧,但隱約可以看到房舍的巨大形影。他不希望被宅院的人發現,先找水井喝水再說,精力耗損將竭,大量流汗口乾舌燥,丹藥幹吞不易下嚥,而且他需要大量補充體內所耗的水份。
水井必定在後邊的院子或偏院,那表示他必須進人屋內尋找。
房舍巨大的形影逐漸接近,卻看不見燈光。
即使有人追來,他也可以利用大宅院藏匿,只要事先沒被宅院的人發覺,他任何角落皆可藏身,要搜這種有甚多房舍的大宅院,白天也無法搜遍。
要避免被宅院的主人發覺,他必須悄然蛇行姿伏接近,真像做案的鼠竊,一聲一伏逐段向房舍潛行。
前面傳來一聲冷哼,他吃驚地重新伏下,其糟,難道追的人先到了?眼前發黑,他無法看清前面的景物。
沒有腳步聲接近,有點不尋常。
他警覺地伏地倒退,不能再往前進了,得趕快退走。
“幹什麼的?”前面傳出喝問聲,聲如銀鈴十分銳耳,毫不帶怒氣。
“我……我要討……討碗水喝……”他心中一寬,聽口氣便知不是敵人。可能是這座大宅的女眷,這位女眷年紀不大。
既然被發現,不能優在地上啦!他一面說,一面緩緩站起。
很不妙,腳步聲急促輕快,對方已快速接近,剛嗅到一絲幽香,葉一聲左肩便捱了一劈掌,掌大相當沉重,他仰面挫倒。
“你這鼠竊居然敢不逃。”女性的嗓音如在耳畔,冒金星的雙目,只看到朦朧的人影輪廊。
奮身一滾而起,撒腿便跑。
糟了,進仍然捱揍。
有手扣住他的左肩扳轉,拳頭立即光臨他的左肋。
他本能地右掌疾揮,反擊出於本能。
葉一聲響,左耳門捱了一掌。
“我要……水……”他便葉出三個字,便失去知覺。失去知覺的瞬間,他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女性的電哨。之後,便一無所知了。
樹籬僅是大院前的外圍第一道屏障,是裝飾,也是禁止外人亂闖的外轉藩籬。建了柵門阻止內外的牲畜進出,裡面是宅前的!”
場可停車駐轎。
陸大仙三個人,出現在,柵門外。
“人可能躲在裡面。”芳華仙史隔著門向裡察看:“奇怪!這座鬼宅院為何不養狗。”
“進去搜!”陸大仙大聲說:“那小輩受傷不輕,可能仍有精力逃到此地向人求助,一定要把他捉住,哪怕把宅屋拆了也在所不惜,進去!”
中年男人懶得拔開啟柵,乾脆跳越柵門。
第一支火把出現,然後是第二支……院門大開,魚貫出來四名高舉火把的大漢。最後出來的是中年美婦和靈秀的少女。
大漢們佩了刀,兩女手中握著連鞘劍。
芳華仙史與陸大仙也跳柵出來了,三人已超過宅所廣場一半以上。
兩女擺出的陣勢,顯然有意和來人打交道的。雙方接近至二十步內,火光下已可看清面貌了。
“是她們。”中年人突然在叫:“那女人,正是在太平府渡頭侮辱咱們爭渡的人。”
和平打交道的打算落空,陸大仙不是肯打交道的人,正應了兩句俗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這位中年人,正是渡船爭渡,被小姑娘懲戒的八大漢之一,也是這一隊遠赴南荒擒促醫伯王金的先遣人員之一,因此而延誤了三日行程。
這一延誤反而因禍得福,幸而與從河南緊躡追蹤的另一隊人馬在這裡會合,不必再不遠數千裡追蹤前往南荒,按理應該感謝迫使他們延誤的人。
能用理性權衡得失的人並不多,陸大仙就不是一個盲用理性的人,何況追趕高大元失敗,正在火頭上,正所謂誘發了新仇舊恨,怒火迸發不可收拾。
發出一聲獸性的怒吼,身形疾進八步風生,雙掌齊吐,分向兩女攻擊,無傳掌勁激發風雷,從丈五六外發掌,人也隨勁切入近身。
高大元就是栽在這種單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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