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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七鬼這種惡名昭彰的惡賊往來?更可惡的是,三個人居然同時出手偷襲,這算什麼狗屁高手名宿。
四狼七鬼不是高手名宿,只是兇殘的匪類,偷襲圍攻情有可原,他們本來就是兇殘的惡賊。他如果用絕學攻擊四狼七鬼,等於不把自己當人看,所以有風骨的武林高手,把沒碰上相等的對手看成憾事。
四更一過,他已恢復了元氣,睡了半個更次,準備動身返回高升老店。
在重門疊室中摸索出路,他不知身在何處,最後進人一處廳堂,摸到了樓梯。
妙極了,從樓上跳窗簡單多了。
在下面的房舍摸索,每一座走道門都是上了鎖的,他啟鎖的技巧不錯,但也相當費事,從樓上跳窗由屋頂走,省事多多。
他像一頭靈貓,腳下無聲走動像幽靈。
摸到一座門。用靴底暗藏的小鐵片,技巧地折伸入門,一分分退動門閂。
靴底藏小鐵片、小刀、飛錢等等法寶,是犯罪專家登堂入室的良好工具,啟鎖撬門十分靈光,甚至可用來殺人,妙用無窮。
可知他在外行走,早就備有防身的小工具,不帶兵刃避免引起注意,手中有沒有兵刃不成問題。
門無聲開啟,首先便嗅到淡淡的花香,摸到一張圓桌,桌上居然有桌巾。再一摸索,摸到四周的鼓狀坐撤而非木凳。
他進入內院的內室了,他對這種傢俱不陌生。
用袋式的陵石火具打火,點燃了火煤,果然發現桌上有一盞三柱燭臺,點燃燭,察看右首的明窗,找對了地方,啟窗便可跳落鄰屋的瓦面。
看到內側的一座門,掛著精美的門簾,心中一動。
這裡原來不是小廳,而是雅房的外間,房主人的活動空間甚廣,外間的擺飾精美而雅緻,有壁架擺了一隻花瓶,插了一束迎春花。
可能是宅主人的私室,他已深入內院的樓房。
這座宅院的一個女人,一照面就把他打昏,到底是何人物?未免太霸道了吧?
持著燭臺掀開精美的繡花門簾,內間大放光明。
暮春仍微有寒氣,沒有蚊蟲,床帳沒放下,床上突然有人猛然挺身而起。
鼻中喚那股不算陌生的談談香味,與被打昏時所嗅到的淡淡幽香完全相同。
不能讓人發覺他侵入內室,不假思索地搶近就是一劈掌,力遭恰到好處,人應掌昏厥。
是年輕的女人,躺在床上的姿態並不撩人心動,雖則臉蛋靈秀漂亮,但年歲不大,躺下完全沒有動人的美好曲線,只是含苞的一朵小花蕾。
“可能是她向我下手的,這氣味我不陌生。”他哺哺自語,順手把脫落的劍丟人床底。
運氣真不錯,肚子正在鬧空城計,而且口渴,妝臺上就有一盤四色點心,一壺茶。
制了少女鳩尾穴,一捏人中輕拍雙額幾下,站在妝臺旁雙手並用,風捲殘雲似的大吃大喝。
少女醒了,無法動彈,張開驚恐的明眸,注視著他狠吞虎咽。
看清他的面貌和穿戴,認此就是被打昏的人,吃驚是正常的反應,即使不是仇敵,一個大男人出現在閨房中,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女,哪能不心膽俱寒。
“你最好不要叫救命,不然把你的嘴緒起來。”他扭頭向床上的少女兇霸霸地說:“光棍打光棍,一頓還一頓。不問情由便把我打昏,我有權回報你。”
“你……你你……”少女又急又怒,但總算不糊塗,如果大聲叫喊,肯定會大吃苦頭,所以不敢叫喊。
“點心很可口,謝啦!條更香且回甘,可惜涼了。”他不理會少女的窘態,喝光最後一口茶,裝模作樣拍拍肚子:“你的手腳很快,用的劍份量也不輕,一定下過苦功。喂!你練了幾年,多大芳齡?”
“你去……死……”少女羞急地叫。
一掌按下少女平坦的胸下方,順手向下一抹,所制的鳩尾穴立解。少女想喊叫,被他的左手掩住了。
右手提上再一按項門,少女重新神智恍館。
掀窗往下看,鄰屋的屋頂在下面不足兩文。外層的擋雨富懸了防盜的兩串響,一掀便叮叮怪響。
驚動了宅中人,他毫不遲疑地往下跳,輕如鴻毛順利飄落,向外飛縱電掠而走。
有人上屋狂追,白費工夫。
遠出裡外,鑽出一座樹林,猛然止步怔住了。東方發白,目力佳可辨二十步外的人相貌。
十步外,一個青衫特別寬大的人,揹著手目迎他出林,像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