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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他弄回屋子裡去吧,離開這裡再說。”她沉吟了一下,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孟星魂同葉翔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回話,但都動手抬起了石群,從後門離開了客棧,把石群送回了他的屋子,丟在了他的床上。
高寄萍是從前門出來的,現在都還沒到,屋裡只有孟星魂和葉翔、石群三人,此時石群正昏睡著,孟星魂和葉翔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陣,才聽到葉翔突然開口道,“這事兒事關大姐的清白,若是石群不記得了,你就什麼也別提,什麼也別說,知道麼?”
“我知道,就算他記得,我們死不承認,他還能去問高姐去不成。”孟星魂冷嘲熱諷了一番,看著床上的石群,頓時覺得不順眼了起來,他從來都沒有離高寄萍那麼近過,卻看到石群同高寄萍捱得那麼近了,近得,幾乎算得上肌膚相親了。
孟星魂咬牙低頭想了好一陣,終只是用力捶了捶石群的床欄,葉翔看了他幾眼,卻並不說話,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下來,只餘下三人輕微的呼吸聲響在屋子裡。高寄萍到了石群屋子的時候,正巧看到葉翔和孟星魂又大眼瞪小眼了起來,她嘆了口氣,先把帶來的醒酒湯放在桌上,給他們一人盛了一碗,看他們喝下了,才猶豫地低聲道,“我雖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不過今天這事兒,不過是石群醉酒做的胡事兒,當不得真,你們就當是什麼也沒看見。若是石群不記得最好,若是他模糊記得,你們也別承認,別讓他有什麼負擔。”
葉翔和孟星魂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臉上的神色,便一同開口應了一聲,高寄萍見他們答應了,就又倒了碗醒酒湯,讓葉翔喂石群喝了,等著石群揉著後頸醒過來了,見他似乎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事情,這才鬆了口氣。
但心裡隱隱的莫名的情緒,又讓她有些遺憾。石群起來了,看到一屋子的人,還沒明白過來情況,高寄萍扯了個謊,說是她讓小何直接把幾人弄到這裡來的,然後她用醒酒湯把幾人灌醒了,石群揉著頭,抿著唇看著高寄萍,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略紅地別開了眼。高寄萍心道大約這石群只當剛剛是個夢,這樣也好,不用讓他有什麼別的想法。
她心中這般尋思著,手上卻已經拿出了三個玉佩,一人遞了一個,“這是我給你們的生辰禮物,昨日確實是太忙了,都忙忘了,我在這裡給你們陪個不是了。”她絮絮叨叨地說著,卻看見三人拿著玉佩看了好一陣,都只是沉默地收進了懷中,什麼也沒有說。
高寄萍小心地瞧了瞧幾人的臉色,也摸不清他們的心思,不由有些苦惱地皺起了眉,葉翔見她如此神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不在乎什麼禮物不禮物的,只要你還記得就好。”
高寄萍看了眼葉翔的表情,又看了看沉默的石群和孟星魂,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便也跟著沉默了下來,她打量著三人,正好看到葉翔袖口已經脫線了,忙地把他拉了過來看了看,嘆息道,“你這人,真不會照顧自己,若是沒了我,你說你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穿破了。”
葉翔聽到她的話,卻微微笑了起來,應聲道,“這不還有你麼。”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些許醉酒後特有的沙啞,聽起來倒是勾得人心癢癢了,高寄萍聽到他的聲音,似乎終於發現了他的改變,終於發現他已經是個成年的男人了。
她一直把幾人當做孩子,此時卻突然發現他們已經大得足以夠成家立業了,她心下微微有些感慨,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靜靜地打量起幾人的變化來。葉翔看面容更像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若是他換上身書生打扮,想來是沒人會懷疑他的身份的,但他的目光卻深沉的不像個書生,他的眼裡有太多的情緒,複雜的讓人沒辦法摸透。
孟星魂雖也長得英俊,但卻沒葉翔那麼多文弱的感覺,而是多了幾分銳利,整個人就像個渾身是刺的刺蝟,防備著任何一個靠近的人,不管是誰都會被他刺得一身傷。
石群最愛白色,穿著也是偏愛白色系,他的長相清秀,比起葉翔或者孟星魂都算不上出色,但眉眼間化不開的憂鬱和他臉上終年不散的陰鬱,倒是讓他添上了幾分憂鬱少年的感覺,他就像是總有著擔憂不完的心思一樣,總是憂心忡忡的模樣。在他順利報完仇之後,那種憂心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增添了幾分,而他的氣質裡,也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高寄萍一一打量完幾人,突然想起他們都還沒有吃飯,便去做了飯,又去叫來小何,說是算補給他們一個生辰,五人一同吃完飯,高寄萍尋思了好一陣,還是開口道,“雖然你們今天的事情有可原,但是以後還是少喝酒的好,那東西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