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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志立時就覺不妥,轉身正要走,張美姨卻忽然從門後冒了出來,一把將他迎面抱了個正著!任天志掙了一掙,居然沒有掙脫,顧不得剛才思量把臉色一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放手!”
張美姨哪裡肯放,仰起臉來,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現出兩個酒窩,說道:“這不明擺著麼?那日,奴家沒有揭穿你的身份,你不該報答奴家一下麼?”盈盈淺笑,秋波流轉,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迷人風采
任天志看著她的眼睛,忽然就覺得一陣頭暈,連忙甩了甩頭,定下神來,反手向後就要去掰她雙手,卻抓了個空,這才發現自己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水哪裡抓得住,心裡一慌,抬起手來又要去推她。
張美姨不由一愣,隨即痴痴笑笑道:“這卻是不錯,都不用我教的。竟比奴家還急。”身體向前一送,抱得更緊了。
任天志卻沒反應過來,雙手一下子按在了她雙峰上,用力一推,忽覺入手鬆軟,這才吃了一驚,一時慌亂,“啪”的一聲,竟拍出了一記飛雲掌,正打在張美姨的左肩上。後者吃痛,“啊”的一聲,鬆了雙手,“撲通”,坐倒在地。
任天志沒想到居然這樣就脫身了,愣了一下,料想剛才慌亂出掌沒用多大力道,傷她不著,轉過身就想逃,張美姨忽然哼哼起來,語帶冰霜的道:“我胳膊脫臼了,你要不想被衛君梓或者別人發現這事的話,最好給我看一下,哎呦。”
任天志仔細看了看,見她不像作假,走過去,蹲下身,在她肩頭輕輕按了按,道:“這裡麼?”
“嗯。”張美姨點了點頭。
任天志抓起她那隻胳膊,準備給她正骨,忽然發覺她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居然已經伸了過來,馬上就要抓到自己了,當下將她手臂向前一推,喀喇一聲響過便站了起來,道“好啦。”張美姨身體一晃向旁栽倒,沒等穩住,就罵道:“任天志,你別不知好歹。”抬起頭來見他要走,又狠狠的道:“你今天要敢跨出這個門我管教你抱恨終生!”
任天志頭也沒回的道:“你儘管一試吧,別玩火自焚就好。哈哈!”說時撐開珠簾就要出來,卻忽然愣住了。
簾外,衛世充正呆呆的站在那裡!
任天志回到東院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馮淵並沒有找到他,最後是史德淵在前莊東面的一處山坡上發現了他。任天志不想見馮淵便叫史德淵傳了個話過去報了下平安,免得他們擔心,自己則在史德淵去後又換了個地兒藏了起來。直到太陽落山這才一個人回家了。
任天志見母親依舊在誦經,身前香菸繚繞,倒也有些莊嚴肅穆,便來到母親身旁坐下,也跟著誦了起來,雖然不懂經文意思,心神卻也漸漸趨於平和。過了一會,開口說道:“娘,孩兒見過張美姨了,您叫我跟她賠不是,可她似乎不大肯原諒孩兒呢,日後只怕還要生出事端。”他故意含糊其辭,不想讓母親擔心。白天的事情,張美姨肯定不會跟衛君梓說,至於衛世充,但願他少年懵懂不識就裡吧,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任碧華點一點頭,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今後咱們躲著她點就是了。”任天志點頭答應。
當天夜裡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他卻輾轉反側,始終難以成眠。最後無奈,只得長嘆一聲,放棄了,來到正屋翻開任母放在桌前的經書,耐著性子看了大半夜的佛經。天矇矇亮的時候,任母起來做早課才發現兒子居然趴在桌上睡著了,將他喚起之後見他雙眼佈滿了血絲料想是一夜未眠,雖不知他遇上何等煩心之事,心內疼惜還是先威逼著他回去補覺了。
任天志這時身心俱疲,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不知不覺便睡過了時辰。他正好夢正酣的時候,忽聽外面“咚咚咚”的響個不停,心下煩躁,迷迷糊糊就走了出去,卻是有人敲門。不禁犯疑,這小院的大門卻是誰關上的?來到正屋,也沒見到母親,便邁步走了出去,才一到院裡,就見一女一男一前一後相繼從牆頭躍了進來。
那女的白衣飄飄,落地之後毫不停留,行走如飛,直奔任天志而來,那男的似乎想要拉她一把卻沒有拉住,竟是師方正之女師玉貞與徒弟馮淵。任天志見是他們二人,揉了揉惺忪睡眼,剛要說話,就聽馮淵急忙喊道:“任兄小心!”
還沒等任天志反應過來,貞兒左袖一揚,一柄一尺七寸長的短劍倏忽間滑到右手,對準任天志胸口當心便刺。去勢凌厲無匹,呼吸即至!
變起倉促,以任天志之能,此時亦是欲避無從,只能束手待斃!只是心中一千個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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