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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提聚真氣抗拒,忽然發覺氣海內空空如也,絲毫真氣也無,猛地回頭,怒目看著張仁世道:“你做了什麼?”聲音惶急,已經充滿了恐懼。
任碧華髮覺兒子面色有異,欲待上前卻被張仁世伸手一攔道:“嫂子請回,這次你見不到莊主。志兒就交給我帶走了,包管不會少了他一根頭髮。”轉過身來又對任天志道:“大少爺不必驚慌,,我只不過暫時封了你的內勁而已,一個時辰之後大少爺包管又可以生龍活虎,甚至還可以拿起那把長劍在師叔身上戳幾個洞玩玩。”
任天志怨毒的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衛世充藉機大著膽子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喝道:“看什麼看,快走!”
任天志使不出勁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就這樣被眾人推推搡搡出了院子。
第五章 被廢
衛君梓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與其說是坐倒不如說是躺,兩隻手隨便放在身前,其中一隻已經用布層層包裹仍有血水隱隱滲出。腦袋歪在一邊,閉著眼睛,臉色也慘白,看呼吸倒是出多進少了。任天志一看他這副模樣倒不由一怔,旋即冷笑一聲,道:“都這副模樣了,你還死撐啥,換了是我要麼自殺要麼進去躺著,在這裡丟人現眼麼?”
衛君梓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道:“那黑衣人究竟什麼來頭?你這幾日晚間都不在家中,莊丁們已經報告過了,所以……”
任天志哼了一聲,道:“所以你就懷疑是我串通了他裡應外合?的確,這個時機實在是太巧了,師方正前腳才走莊上機關還沒來得及開啟他後腳就來了,而我又偏巧不在莊裡,好吧,我承認是我做的,你真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麼?”
史德淵在人群裡動了一下,顯然想要出來說話,卻被張英蓮拉住了。後者打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前者記起昨晚的事情便又忍了下來。
衛君梓用眼角看著他:“你只要實話實說,過往種種,我可以一概不究。”
“哼哼,哈哈,你可以一概不究?我卻不行!”說完冷冷的注視著他。
衛世充竄上一步,喝道:“都這地步了,你還猖狂!”提起手掌作勢要打。任天志猛地掉轉頭,厲目一掃,衛世充不禁打了個哆嗦,竟打不出去了。
衛君梓道:“充兒退下,讓你大哥繼續說。”衛世充沒反應過來,愕然道:“大哥?”張仁世見機較快,一把把他拉回了人堆。
張美姨一直在注意著任天志,後者卻未看她一眼,不免動了幾分肝火,一張臉拉得老長。
“黑衣人是誰,我的確知道,但是我為何要告訴你?玄天經被盜與我何干?飛雲莊與我何干?衛君梓,你又與我何干!”任天志吼道。
衛君梓涵養再好,這時也動了真怒,把手一拍桌子,怒道:“放肆!你這個逆子,還不悔悟!來人,給我打!咳咳!”一時激動,觸動了胸口傷勢,深咳起來。張美姨連忙過去照看。
大廳內當時便有幾個人走了出來,摩拳擦掌,向任天志走了過去,現在他用不出力,隨便哪個人都能收拾了他。
“誰敢!”任天志忽然將身一轉,怒目環視一週,喝道。眾人一怔,駭然退了下去。誰知道他日後會不會記恨在心呢。
張美姨見衛君梓無大礙,轉過身來,失聲笑道:“大少爺果然好威風啊。”任天志向她望去,淡淡的問了一句:“這次你又被嚇著了?”
張美姨不由一愣,想起昨晚對話,莫非他認為是我挑撥的?心中忽然一緊,老頭子重傷難愈,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他恨我,開口想說什麼卻被史德淵打斷了。
“師父,這裡面只怕另有隱情,大師兄他……”
任天志卻不容他說完,厲聲喝道:“你給我閉嘴!最好有些自知之明,莫要自找麻煩,惹禍上身。”衛君梓看著史德淵卻露出了沉思之色,似有所悟。
史德淵悽然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又何必做這些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呢?何苦啊!”
“哼哼,親者嗎?這裡沒有我的親者。”指著衛君梓道:“這個人從來沒把我當兒子,我只是客人,我在自己的家裡做客,不,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史德淵雖然和他最為親近,同樣對衛世充張美姨之流厭惡,對師傅的做法也有微詞,但是對收養了自己這個孤兒的衛君梓的感情卻是毋庸置疑的,不願看到兩個人之間有何嫌隙,當下說道:“師父最得意的飛雲掌只傳了你一個人,還需要說其他的麼?”
他不說飛雲掌還好,這一說任天志仰天打了個哈哈,狂笑道:“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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