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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滅見她發話,態度一變,笑道:“那如何處置她?”明悟冷哼一聲,道:“一碼歸一碼,鍾離夢雖然遇人不淑,本身卻無大惡,就給她個痛快吧,嘿嘿。”
妙音心中動怒,喝道:“你!閃開!”一把掀開兩人,來到鍾離夢身前,伸手想要將她扶起。鍾離夢看了她一眼,別過頭看向與八大派戰在一處的任獨行道:“不必管我了,我就這樣看著他,為他送行。你們人多勢眾,他就我一個親人。”
妙音不由一愣:“你是他親人?”
鍾志和來到她身邊,道:“就聽她的吧,任獨行雖然有錯,她卻無罪。不該為難她。”妙音點了點頭,心下卻想起了心事。或許我該答應他的吧?
鍾志和似乎看出了她心事,低聲囑道:“現在大事要緊,那件事回頭再考慮吧,不急這一時。”明悟玄滅對看一眼,均露憤然之色,不是針對任獨行而是對鍾志和這個自己人。
面對任獨行的全力搶攻,各派掌門雖操必勝之券,卻也不敢大意,至今為止死在任獨行手上的諸人無一人是因實力不濟,全因大意而死。是以這會全都小心謹慎,並沒出盡全力。任獨行方能暫居上風。
岳陽樓上刀光劍影,大江之上也是波濤暗湧。
馮淵和師玉貞立在船首,師方正垂下掛簾,說道:“這君山銀針茶大師想必是品嚐過了,不知有何感想?”
大悲品了品茶,放下茶杯,微笑道:“先生說笑了,老僧困在洞庭哪裡有這閒情逸致呀。倒是先生,臨危之際尚能如此從容,可真叫我這個前輩無地自容啊。”
師方正呵呵笑道:“師父過謙了。只是天道無常,死生有命,方正不敢強求,哪裡是什麼從容啊。”望了望大悲面前的茶杯,搖了搖頭。
大悲笑道:“師先生,方才說話的是你麼?”
師方正一怔,隨即笑道:“是我亦非我,非我也是我。是我非我,我自己都分不清了,大師還分得清麼?”
大悲笑道:“分不清又何必去分?說來,咱們是一路人呢,明知無益卻還執著於此。呵呵。”
師方正給他重新斟了一杯茶,笑道:“大師的心劫越發嚴重了,還是趁早打住收手的好,若是百年修行毀於一旦豈不可惜?這是晚輩昨日尋得的佳品,大師嚐嚐。”
大悲嘆了口氣,品了品,笑道:“跟這銀針確實不同。呵呵,我也想像你這般隨意恬淡,品茶度日,可是心魔深種,我這在劫之身如何能夠逃脫呢?說來,這三山五嶽,俗道一十六家,先生還能看清哪一個人?”
師方正愣了半晌,苦笑道:“看不清了,八大世家只剩了我師家還有唐門。我嘛,嫌疑之地,瓜田李下不說也罷。唐門,人丁單薄,那天邪姥姥已經閉關數十年了,深居簡出,只怕早就無心江湖了。只有你們八大派還在苦苦折騰,何苦來由啊?放他一馬,不是皆大歡喜?可惜啊,你我都知他不該死,可這一切,又都在你我刻意安排下向那個方向發展著,說來,他也真夠可憐的。”
大悲苦笑數聲,嘆道:“誰說不是呢,他能有今日,你我的確責任非小。可他命該如此,怨得誰來?”
“怨你!”師方正忽然正色說道。
大悲一愣,失笑道:“事到如今,你還在怪我當年沒有殺他?”
師方正說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提他。我說的是現在,你明明可以救他,為什麼不出手?”
大悲正色說道:“你和你的終南山真是何其幸運啊又是何其不幸。呵呵。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是他自己要那樣做的啊,我不過是成全他罷了。”
師方正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大悲又品了口茶,讚歎道:“的確是好茶呢。呵呵,過了今天,世上不會再有八大派了。”
師方正臉色大變,驚道:“你說什麼?”
大悲笑道:“我是說,被你嘲諷為苦苦折騰的八大派也就到今天為止了。岳陽樓上想必已經開始了,也真難為他了。”
師方正已經猜到了少許,只是仍舊無法相信,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大悲慢慢的道:“別急,聽我慢慢說。呵呵,好茶啊。八大派不是礙眼麼,今天他就會替你把他抹消掉。”
師方正冷冷看著他,問道:“說話的真的是你麼?”
大悲笑道:“想不到麼?呵呵,我也想不到呢。我明明什麼都沒跟他說過,他卻能心領神會,真是奇妙啊。玄天經,水月軒,呵呵,真是緣分吧,也許。”
師方正無法相信這樣的解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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