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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諸葛雲看著他,“這下你滿意了?”
大嗔沉默著,抓住大師兄的脈搏,探了又探,心痛如割。
“哼,你也會心痛麼?抓住我脅迫大師伯逼他來此送死的不就是你麼?那麼,下一個是誰?呵,我師父已經被你囚禁了,下一個該是大智三師叔了吧?哈哈。”諸葛雲笑著。
旁邊隨行的少林弟子均自沉默著,寺內發生的一切,他們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傳聞,只是無人敢說。
大嗔鐵青著臉,沒有辯解,也無從辯解。
“不過我得謝謝你,要不是你帶我來此,我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到。我要如何報答你呢,師叔?”諸葛雲仍是笑著,帶著與他年齡極不相稱的冷笑!
“我會為他報仇的,你下去吧。”大嗔看了他一眼,漠然說道。
“呵呵,報仇?你?找誰報仇?任獨行?你就是兇手。”諸葛雲看著他,一瞬不瞬。
大嗔也看著他,他何曾受過如此質問,,況且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唰的一聲抬起了手掌,卻沒有落下。
“呵呵。”諸葛雲看著他的手掌,轉過身去,道:“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你等著。”走到門邊,說道:“山上的大陣你們破不了的,退兵吧。我有辦法。”
諸葛雲離開了,帶著一腔的怨恨離開了大帳。
少林弟子們還揹著大痴的屍身,大嗔看了一眼,道:“你們先把師祖的法身看好,後面我自有安排,下去吧。”
眾人也離開了。
大帳內,只剩了大嗔,戚方,吳雲昊,神空,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連襟斗篷看不見面容的神秘人。
“呵呵,說得好似心痛如割,還真是諷刺啊,哈哈。”神秘人笑著,滿是嘲諷。
大嗔看著他,一語不發,殺氣卻毫沒遮掩。
“呵呵。先派大痴來破陣,逼著任獨行殺掉了他,然後特意帶那小子來看,這不就是你的安排麼?絕妙啊,哈哈。想殺我?就因為我說了實話?八大派果然好大派啊。哈哈。”神秘人大笑著。
“你究竟是誰?”大嗔問道。
“我?不就是代表天龍幫來和你們圍剿任獨行的麼?有什麼好疑問的?”那人笑著,連襟斗篷遮住了他的臉,根本看不見他的樣貌。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以真面目示人?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麼顧忌麼?”大嗔問道。戚方吳雲昊神空卻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只在旁邊站著。
“呵呵,當然有顧忌了,老朽可跟大師不同。大師已經脫去魔身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火執仗,老朽若那樣做,十條命都不夠哦。這張老臉又怎敢拿出來顯擺呢?呵呵,沒臉啊。”
大嗔臉色霎時白了下來,愣道:“你,知道我?”
“呵呵。”那人忽然不說了。
“六十年前,你在魔教什麼職位?”大嗔冷然問道。
“呵呵,大師早已脫離我教,又何必問這許多?至於我的樣貌身份,,如果這次我被任獨行殺了,到時你就知道了,呵呵。”
大嗔的眉頭立即便皺了起來。他早年確實是魔教中人,並且和老油子是舊識,參與了破滅水月軒的行動,因而起初對大悲相當敵視,後來卻心生倦意與老油子分道揚鑣因緣際會被當時的少林方丈渡入空門,與大悲冰釋前嫌,後來修為日增便和同樣是半路出家的大痴大智合稱四大神僧。這些往事,已經過去了一個甲子,不想今日卻被一個素未謀面的魔教教徒提起,他怎能高興的了?別過頭去,不願再提此事,改口道:“你們剛才都聽見了,山上大陣咱們的確破不了,退兵吧。”
吳雲昊和神空互相看看,又看了看那個神秘人,然後點了點頭,“此次少林是首領,自然一切聽大師的安排,呵呵。”
大嗔望了二人一眼,冷笑道:“哼,當初下書的時候你們的弟子在少林可是囂張得很啊。”
“呵呵。”兩人只是笑。目光似有意似無意的不時瞟著那個神秘人。大嗔看在眼裡,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對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掌教暗暗起了戒心。
這一天,稍微有些寒冷,畢竟已經入冬。鍾離夢目送任獨行師玉貞離開,忽然打了個噴嚏,不知為何,原先一片空白的心底忽然有些心緒不寧,起身看著孩子,稍稍平復了些。過了一會,走到床前想要拿起針線做女紅為任安平準備來年的衣物,手才碰到那些針頭線腦不提防竟被紮了一下。伸出手指一看,一個血珠很快就凸顯了出來。她皺了皺眉,坐到床前咂了咂手指,忽然又呆住了。
“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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