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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招搖過市,只會更加危險。再者,那醫者那裡也恐有些眼多手雜,不合適。”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鍾離夢問道。
馮淵想了想,道:“我記得湖邊有處小店,今日大霧瀰漫那裡應該沒什麼人。不妨先去那裡落腳。”
三人便這樣出了城,向著湖邊小店出發。不久,馮淵停了下來,說道:“那家小店,師妹還記得吧?”
師玉貞點了點頭,馮淵道:“那你帶著過去,我去找那個神醫,看樣子我怕他撐不下去了。”
鍾離夢理了理任獨行的頭髮,道:“我去吧,你去不大方便。”
馮淵道:“那你找得到那家野店麼?”
鍾離夢只能搖了搖頭,馮淵道:“還是我去吧。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們前腳才出城,後腳守兵就關了城門,真有大事要發生了。擅闖城垣太過兇險,你要是有個萬一,等他醒了我無法交代。”
鍾離夢仍舊有些猶豫,馮淵道:“已經耽擱不得了,告訴我那個神醫的住處吧。”
鍾離夢別無選擇告訴了他,馮淵最後又問了句:“還有什麼要做的麼?這恐怕是我們最後一次進城了。”
鍾離夢略微想了想道:“清心閣出現內鬼的事情最好能夠通知他們一聲,不過你去怕有些不便。”
師玉貞道:“那就不要去了,此時我們的事情他們應該已經聽到風聲了,要是想不到這一層,就是他們理該被滅了。”
任獨行昏迷當中隱隱約約聽到三人言語,心中懸掛,慢慢又醒了過來,斷斷續續的道:“你們誰也別去,城中戒嚴,太危險。至於變故,王兄早有準備,應該無妨。至於我……”說到這裡呼吸已經有些急促難耐,這一句話便死活說不出來了。
師玉貞看他辛苦,落淚道:“你別說了,我……”手上一緊,卻是被任獨行抓住了,向他看去見他已經再次暈死,掙了一掙卻沒能掙出被任獨行抓得死死的。心下不由一陣感傷。
來到湖邊小店,二人把任獨行安頓好便一齊守在旁邊等候,誰也沒再說話。不多一會,馮淵也押著郎中回來了。
師玉貞向那郎中看去,但見他肥頭大耳一副市儈模樣,頗為不以為然,說了句:“這就是那郎中?沒搞錯?”
那郎中見了鍾離夢卻是一怔,隨即先前被馮淵押解而顯露的滿臉驚恐之色也一掃而空,反倒笑道:“原來是姑娘,早知如此,老夫也不用磨蹭許久了,這小子忒蠻橫。”看向馮淵仍是一臉的怒容。
鍾離夢已經想到馮淵是怎麼請人的了,苦笑道:“事出突然,馮師兄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晚輩代為謝過,還請前輩不要責怪。”
那郎中頓時笑容滿面,一對小眼眯起來也快要看不見了。馮淵見二人稔熟,雖也不以為然此時有求於人卻也少不得一番道歉。剛才他依鍾離夢之言尋到他,見他如此模樣心下也是有些輕視,請他外出他卻推脫不肯,馮淵一時情急懶得解釋便把人給劫持了來。
他肯道歉,那郎中卻不搭理他了,在屋裡環視一週,見床上臥著一人臉色蒼白,料想便是病人,不待眾人開口便走過去掀開棉被一腳,將手指搭向任獨行手腕。
馮淵趁機給鍾離夢使了個眼色,兩人來到屋外,馮淵小聲道:“這小店有些古怪,得注意了。”
鍾離夢點了點頭,道:“我也察覺了。我們來時這店裡便一個人也沒有了,灶間卻仍有熱水。”見馮淵不言語,問道:“馮師兄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馮淵笑了笑道:“你還真變了呢,比以前可靠多了,呵呵。“隨即正色道:“我能有何想法,現在無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可是處於下風啊。”
鍾離夢稍微愣了那麼一下,沒有說話。如果可能,誰願意這樣小心謹慎處處提防呢?
馮淵看著她,又壓低了聲音道:“依你看,他是願意呆在你身邊呢還是願意呆在……,嗯?”
他這一句問的甚是突然,雖然故意沒有挑破,鍾離夢聽在心裡卻有了幾分怨氣,叫我出來原來是為了說這個,哼,我知你是想要成全他們,那關我何事?我憑什麼要聽你說?當下只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他喜歡誰,樂意呆在誰身邊,那是他的事,不必你操心。”走到門邊,回過頭來,又道:“他喜歡誰,我比你明白,不用你說。”剛要伸手去開門,那門便自己開啟了,師玉貞站在那裡,眼角含淚,說道:“他醒了。”
鍾離夢愣了片刻,也不多說,立即走向床邊。
馮淵沒有想到鍾離夢會這樣回他,想想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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