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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懷著一種奇異的敬仰之情,可是,在他十歲那年,那個女子就永遠的離開了他,成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過客。
那時。。。他記得很清楚,是先皇后的祭日,他的母妃好心去陪先皇,卻落了個被處死的下場。
被賜以毒酒,引鳩而亡!!!
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看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那一刻,他清晰的明白在這個世界上,他真的只有他自己了。
也從那時起,他更加的恨先皇和皇亦梵了。。。
因為皇亦梵的母后,先皇奪走了他最重要的母妃,讓他痛苦至今。
那麼,今日,他要因為自己失去的母妃,奪走皇亦梵在乎的韓子陵。
冥冥中自有註定,一切似乎都很公平。
他只是,想讓皇亦梵也嚐嚐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罷了。
韓子陵。。。
皇非顏摸著桌面的手驀然收緊,將手下的木塊捏成碎片,怪只怪他愛錯人,怪只怪他怎麼倒黴被皇亦梵愛上了呢。
微微的閉上眼,皇非顏深深的吸了口氣,半響,呼氣,睜開眼,不論是臉上,還是眼底,都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外面,旭日高升,燦爛的陽光灑了一地,皇非顏帶著一顆冰冷的心,沐浴著溫暖的陽光緩緩的走向御書房。
皇亦梵果然在。
而韓子陵也果然不在。
“攝政王來此是有要事要奏麼?”
因為昨晚終於得償所願的緣故,皇亦梵今日心情甚好,看著皇非顏也覺得順眼多了。
皇非顏定定的看著皇亦梵,妖嬈魅惑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
“大叔的味道不錯吧?”
“大叔?”
皇亦梵呆了下,才意識到皇非顏說的是韓子陵。
然後他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幽黑的眸中有冷寒的光澤不斷的閃爍。
“怎麼?你不是早就派人查過了麼,你也應該早就知道我碰過大叔了。。。恩。。。忘記說了,我是大叔的第一個男人哦。”
“你。。。”
皇亦梵的好心情瞬間不翼而飛,這本就是他的一個心結,如今被皇非顏挑開來說,心口更是血淋淋的痛。
“皇兄,人們都說女人一生都無法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你覺得男人會不會也這樣?………我是說,大叔會不會因為我是他的第一個男人,而記我一生一世呢?”
皇亦梵下顎緊繃,他努力的平復自己的怒氣。
沒關係,沒關係。。。
就算他不是韓子陵的第一個男人,那麼,韓子陵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的,不是麼?
而且,韓子陵愛他,所以,眼前的皇非顏說這些,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可悲。
這般想著,皇亦梵的面色漸漸好了起來。
“如果攝政王今日來此只為說這些的話,大可不必要,因為子陵老師心裡的人,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
“是麼?”
皇非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皇兄,你說,如果我離開的話,大叔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呢?”
皇非顏的相貌實在是美的惑人,幾乎到了如真似幻的地步,配著他那樣的笑,即使對他心存芥蒂的皇亦梵都差點看的失神。。。
這樣的皇非顏,韓子陵真的不會愛上麼?
其實,皇亦梵心底是沒有把握的。
皇非顏自然是看的出他的動搖和不自信,血紅的眸子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輝,他又緩緩的開口:
“其實,臣弟今日來是告假的。”
“告假?”
皇非顏驀然轉了話題,讓皇非顏摸不著頭腦:
“什麼意思?”
皇非顏揚起頭,微微眯起血紅的眼眸:
“百花王朝五公主那一刀,刺的不淺呢。。。臣弟身子不適,想要尋一個安逸的地方,靜養一段時間再回朝。”
這也算他到西曼之前,留給自己的一條後路。
他不是傻子,就算西曼皇帝是真心盼他回去,西曼皇室或是全國上下,也不見得是歡迎他的。而且,雖然他對權勢沒興趣,但是一想到天朝的攝政王一職可以牽制皇亦梵,他就不願放手。
事實上皇亦梵巴不得皇非顏離開京城呢,甚至希望他離得遠遠的,而且再也不回來。
所以在皇非顏的話說完之後,他立即准奏。
皇非顏和皇亦梵兩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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