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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王家有置鋪子的門道,金彩、趙豐有銷貨的門道,一來二去的這事經過男人們的一合計再一湊銀子,還真就是辦成了,至於鋪子裡則交給了趙豐妹夫和王家帶來京城的小廝一起打理。因為畢竟是靠著人家王先生多先,所以王先生家五,金彩家二、趙豐家二、趙豐妹夫一。別說這鋪子這樣開了四年,倒騰些雜貨生意,透過金彩、趙豐的路子、王先生族人、同鄉的照顧辦的還挺紅火。等兩年前王先生考中進士後,因為既有大儒老師的照顧,又有富足的銀錢打點,沒多久便補了缺獲了實職,閤家上任到金陵附近的小縣城當縣太爺、縣太奶奶去了。
就因為這‘我們上面有人’的關係,鴛鴦才敢這麼勸導自己家人。因為只要到了金陵,最起碼小金子到王先生在的縣城置業,卻是不怕被人騙了的。
覺得出來有些時候了,鴛鴦隨即起身要走,見自家老孃還在那裡震驚的樣子,隨即笑著安撫道:“娘,這人該怎麼活都是自己闖出來的。您也別在那裡傷神了,回去和我爹、趙叔、趙嬸子他們商量一下,說不定能得個好主意。”
鴛鴦這裡威逼利誘的要金彩夫婦帶著小金子一起走,而賈璉那裡為了要回自家孃親的陪嫁,也是對賈赦、王夫人威逼利誘的想盡各種辦法。賈赦那裡好說,這些賈璉親孃的東西在他手裡因為不能變賣,這些年又被王夫人彙報說一年得不了幾個銀子的收益,反倒是掏銀子貼補養奴才,賈赦對此早就不感興趣了。賈璉問他開口討要時,一開始他怕收回了王夫人會逼他還挪用的銀子,所以不吐口。可等鬧到賈母跟前,知道自家不必再擔任何關係時,立馬痛快的把房契、地契的都甩給了賈璉。因此那些賈璉尋思好的,對賈赦死纏爛打的招數根本就沒派上用場。至於王夫人那裡,賈璉其實從知道產業都實際在她手裡攥著時,便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所以王夫人躲躲閃閃的不交接,也是早就預料到而且想好了應對之策的。怎麼說呢,他現在才不著急,而是等著王夫人派人來請他交接。
賈政這日從工部衙門回來後,沒按往例先到書房繞一圈,而是直接往榮禧堂王夫人的正房走去。剛進門臉色就沉了下來,等一番迎接奉茶房裡只剩夫妻兩個後,隨即語氣嚴厲道:“璉兒他娘大嫂子的陪嫁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聞言王夫人以為這是賈璉在賈政面前說了什麼壞話,於是一邊心裡怒罵養不熟的狼崽子,一邊溫言回道:“老爺這是打哪聽來的胡話,這些東西可都在大老爺手裡攥著呢,我一個別房嬸子豈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聞言賈政仍不高興的追問道:“那外頭人家怎麼說都在你手裡扣著?”
王夫人聞言神色不變的回應道:“這可就是平白冤枉人了!大老爺什麼性子老爺你也知道,歷來是個揮金如土的。前些年他要置辦大件東西,可動用的銀子又超了府裡份例,而且說起來也是那種不好開口的私事,不好讓老太太知道,於是就先為我挪借了些,這事我當初還回了老爺你呢。誰承想到了後來大老爺說銀子不湊手還不了了,這些可都是我要留給兒女的的嫁妝私房銀子,怎能讓大老爺這樣揮霍,我便沒鬆口。後來也許是見拖不了了,大老爺就提出拿幾個鋪子、小莊子的出息抵債的事,我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便接受了這幾個產業。當初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都是大嫂的陪嫁,說起來妾身也是冤枉的狠,這些產業實在是不怎麼出息,這些年下來都沒還夠當初的銀子。而且裡頭管事的到現在都是大老爺派來的人,我不想大家撕破臉皮產生什麼嫌隙就咬牙忍了下來。沒想到好心沒好報,現在倒是我裡外不是人的,變成霸佔人家產業的惡人了。”
賈政尋思半天,覺得好像王夫人真是告訴過自己這件事,不過因為自己一貫對這些內務不操心,就沒當回事在意。這麼一想賈政說話語氣也恢復平常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既然你已經收回來點,也不算是虧得太厲害,就免了此事吧。其實不是我非要說這件事,而是這事現在跟部裡的上官家親戚有點牽扯,就算是為了同僚的面子咱們也不能太過認真。”
聞言王夫人一僵,這不過是榮國府的家務事而已,怎麼又牽扯上工部的人了?而且榮國府是什麼門第,四大家族是什麼身份,這些工部的人也管得太寬了吧?
因此王夫人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出來不忿道:“老爺你也太好性子了,他們什麼身份敢對咱們家的家事指手畫腳,這也太過了吧。”
第25章一山更比一山高
指責完又好似才想來來的嘆息道:“老爺,不是我專門挑刺,是這璉兒也太不知輕重了。就算是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