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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產,說出去也沒什麼要緊,但是那些府裡的產業萬不可有這種念頭。”
聞言賈赦、賈政、王夫人、邢夫人都趕忙賠罪道:“是我們魯莽了,太太息怒。”
賈璉也趕忙下跪認錯道:“是孫兒頑皮,老祖宗還請責罰,以後再不敢犯了。”
聞言賈母反而是和顏悅色道:“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不過是見你親孃大好的私產荒廢了,著急這才慌了手腳想出租賃主意的。不過也好,你小小年紀的要真是自己打理,說不得就讓什麼刁奴給欺了,租賃出去反而是便宜。既然你不喜讀書,你父親和二叔今天又替你說了話,那你也後就跟著賴大家的出門多學學經濟、應酬什麼的,早點頂門立戶也行。不過可是要記得自己大家公子的身份,少和那些下等的奴才一起胡鬧,要是讓我知道了看不打斷你的腿。”
聞言賈赦、賈璉父子隨即心花怒放,反正不管她的事,邢夫人則是可無不可無的聽著。賈政聞言也高興這個一天胡鬧的侄兒算是找到位子安置了,只要王夫人面上笑意淡淡,心裡則是開始咬牙切齒起來。什麼學學經濟、應酬,她兒子賈珠府裡的大孫子才是頂門立戶之人,什麼時候輪到個不學無術的來交際了,也不怕丟人丟到家。什麼這等人家就沒想過在科舉上有本事,那明明是看她兒子出息了,自己兒子窩囊的推脫。還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自己才讓他得了一筆意外之財,就這樣翻臉不認人,看來以後是的給他點狠顏色鎮鎮了,不然還真是不知道這榮國府是誰當家了。
賈珠夫婦一個一心想著自己的科舉,一個一心想著自己的肚子,對於這件事都不在意的跟著長輩附和的對賈璉叮囑幾句便告辭離開。
等眾人都走了,賈璉從此不用再念書,可以用心參與府裡經營的話也隨即在榮國府散播開來。於是使得不少人家動了心思,覺得誰知這璉二爺什麼時候會發達,尋思著是不是改走些門道補到賈璉院子當差了。
而賈母揮退了丫頭後,邊靠在榻上打盹邊尋思道:看來這老二家媳婦還是有點沉不住氣,而且這手還有的伸的太長了。府裡那麼多產業都交給她打理,明知道其中有貓膩她也因為偏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看不見。誰讓婆母死前把私房都給了大兒子,那她偏心小兒子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可這回都把主意打到死去的嫂子陪嫁上了,那她可就得敲打敲打了,要是這股風不煞住,誰知道這兒媳婦會不會有一天膽大到連她的陪嫁也算計。
賈璉這一得勢不要緊,作為賈璉的奶孃趙嬸子,在賈璉著急和賈赦出門,沒對屋裡人囑咐過一句話的懵懂狀態下,就突然被一群來串門、借東西、送東西的丫頭、婆子的給纏住。
看著不停給自己好處的眾人,話裡話外都讓她在賈璉面前對自家親戚美言幾句的囑託,趙嬸子雖說不明所以,但仍是滴水不漏道:“這是當然,咱們大家都是多年的情分了,不過是幾句話我我還能記不住?不過我是什麼名牌上的人你們也知道,這麼多年來這張臉面頂不頂事也不是我推脫的,所以你們最好還是求太太、老爺保險點。到時我要是能說的上話,自然是不會推辭。”
聞言眾人一想倒還真是這個理,這趙豐家的雖說是璉二爺的奶孃,面子上要敬著,可這麼多年說起話來還真是不如個大丫頭頂事。要不是她一直安分守己的,大太太早就把她攆回家吃自己了,於是只能熄了硬逼著趙嬸子答應的態度,決定還是到大太太的陪嫁王善保家那裡使使勁說不定有用。至於那些送出去的禮,反正一開始倉促之間也沒備什麼太好的,就當請她說句好話的謝禮吧。
人們一走,趙嬸子趕忙叫來個訊息靈通的小雙兒詢問道:“雙兒,嬸子沒出去,這是出什麼事了?”
聞言雙兒隨即伶俐的回報道:“聽老太太院子裡的李嬤嬤說,老太太答應讓璉二爺跟著賴管家出去應酬、經營了,所以大家都想讓璉二爺提拔提拔得些好處。”
一聽是好事,趙嬸子隨即放下心來。反正自己一直在少爺房裡不怎麼頂事,這些人稀罕幾天也就會各找神通,沒自己什麼事了,隨即放下心不在意起來。不過福至心靈想到這對自己家倒是一件好事,正好想著要讓大小換個差事,有了這股東風,自己和金家託人也能順利點。
中午當知道這些訊息的金彩和趙豐找了個空出來商量事情時,兩人不由都滿意的微笑,覺得要是賈璉真的出息了,那麼憑著二小跟了他的情分,兩家就算是贖身出去也能多個靠山。可當聽到趙豐的那個產業建議時,金彩搖頭不贊同起來道:“不行,這事倒是可行,但是不能在咱們將來住的地方弄,而且這些還不能放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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