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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持,那賈赦的這些私產他們怎麼就從沒提起,或是讓賈赦出錢貼補公中什麼的。也是到了這時,賈璉才理解自家老子問什麼那麼有銀子花天酒地、附庸風雅的胡亂買東西。
見賈璉猶豫的樣子,賈赦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你老子手裡有這麼多產業,府裡卻沒人說嘴,是不是?”
賈璉聞言趕緊點頭。
賈赦隨即眯了眼冷笑道:“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咬這件事。你以為我堂堂榮國府襲爵之人,為什麼心甘情願的從榮禧堂搬到了花園這裡來,為的就是保住手裡的這份產業。你現在看的這份產業都是你太祖母、太祖父的私產,你太祖母知道老太太偏心二房,等她去了以後定是會讓二房把持家業。不放心我,便把自己的陪嫁加上多年管家置辦下來的私產都留給了我。後來等老太太掌家,就挑明瞭和我講條件,要麼交出大半私產留在榮禧堂,要麼讓出榮禧堂和管家大權給二房,保留所有私產。搬出榮禧堂又怎樣,我不照樣是榮國府的襲爵之人,等老太太沒了,他二房就會被我掃地出門。可沒了產業、沒了銀子,我卻是一舉一動都得靠他們施捨,我瘋了才會交出去。”
說完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憤憤道:“你那個娘就是個蠢得,為了好聽、面子的跟個二房爭鬥不休,不說耽誤的你哥哥沒保住,生你的時候更是頂不住沒了。害的由老太太做主娶了那個掃把星放在咱們大房,使得大房現在是正經失了臉面。老太太能活多久,等老太太走了,她當家奶奶又有嫡子傍身,那裡用爭,一開口二房不得乖乖分家滾出榮國府。”
聞言賈璉心裡反諷著,就會找別人的錯處,要不是你在孃親有孕時抬舉那個二房姨娘,我娘會氣得支撐不住沒了?
數落了一頓去世的原配,覺得舒了口氣,賈赦這才詢問道:“今天二房說你孃的那些陪嫁算起來還掙不少銀子,你給我吐個實,到底能得多少。”
看了這些賈赦家底的賬冊就算是賈璉沒完全明白,也猜到了七八分,知道賈赦這是起了疑心,要讓他這兒子出面做事了。於是痛痛快快的就說出了朋友幫忙估價的事道:“孃的三個鋪子,因為地段好要是算乾股的話每年人家能給九百兩。其中兩個大莊子,人家答應給一千兩,那個小的差一些只能給三百兩,算下來一共能得兩千二百兩銀子。”
賈赦聞言詢問道:“這是乾股,你不用花一分銀子?”
賈璉點頭道:“因為我還小要上學,所以當初談的時候就是照乾股論的。其實鋪子本來掙不了這麼多,不過因為有朋友照顧,說以後他們家有些東西就在這三個鋪子裡定,有了這層關係,人家租賃的人也樂意多分我點。”
聞言賈赦氣怒不已的摔了手裡的茶杯,然後咒罵王夫人道:“可真是個蛇蠍心腸,你這每年分乾股都能得兩千兩,到了她手裡一人單幹卻是隻能掙五百兩,這是拿我當冤大頭呢。知道她不是個好的,公中的收入肯定讓她瞞了不少,不過想著就算是她不瞞,老太太也會偏心的多分給她那房,我也就當不知道的不吱聲。誰承想我不管她,她卻是來算計起咱們大房了,可真就是以為榮國府成了她王家的天下了。”
見賈赦察覺出了王夫人的惡毒、貪婪,賈璉自然樂意添油加醋、火上澆油,於是就見賈璉說話道:“其實兒子本來也是沒在意孃親的這些陪嫁產業的,在父親你手裡掌管著跟在兒子手裡一樣放心。可是年前上街時在二嬸孃的鋪子裡,居然發現了前幾年贖身出去的,娘陪嫁鋪子裡的掌櫃在裡頭當管事的。他家不是說一家人贖出去當良民嗎,就算是活不下去了,也是應該來求父親你這個舊主子呀,哪有求到二嬸子門上的道理。我覺得不對勁,就讓小廝過去探聽了一下,夥計說這管事在鋪子裡做了三年了,可是得主家看重的連他兒子都得了好差事。三年,他贖身出去才兩年半,在二嬸子鋪子裡卻早就幹了三年,這事那裡還用查,看都能看出來是賣主求榮了。等回來知道孃的陪嫁產業早就是二嬸子管著來,於是這才氣不過的在老太太跟前撒了潑。”
其實賈璉說的這些,賈赦剛才早就想明白了,知道大房自己用的人這是出了內鬼,不然也不會找賈璉出來做事,所以放權道:“既然咱們這房的家底你也看見了,你又不喜歡唸書,那你以後就管這一攤子就行了,反正我死了也都是留給你的。”
說完又瞪眼道:“不過你可是給我記著,我不管你私下留多少,可這賬上你以後必須照兩年前的數一個子不能少的給我交上來,不然你就還是待著玩吧。”
聞言賈璉趕忙翻到兩年前的賬上,見上面除了每年慣例的孝敬,一年共得銀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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