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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娘的事,我怎麼知道?這些我都是和府裡弟兄們喝酒,聽他們私下胡咧咧的,人家這麼一說,我就這麼一聽,又不敢多開口追問,能知道這些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
聞言金彩家的恨恨收拾東西,洗漱睡覺,知道上炕睡覺都沒再搭理金彩。金彩見狀只得低聲下氣賠罪道:“行了,我說,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行了吧?不過這可只是他們的隻言片語和我尋思的,要是不准你可別怨我。”
金彩家的聞言嗤笑道:“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在外面什麼時候不是裝聾作啞?這些事不過是咱們自家心裡明白有個成算,我吃飽了撐的和外人說,那不是給人送小辮子,我可沒那麼傻。”
金彩家的聞言賠笑道:“就是,我家婆娘可是個嘴穩的,是我眼瞎了不識好人心。”
然後蒐羅語言開口分析道:“要我說,這璉二爺房裡的丫頭作怪,有的是看了大老爺的樣子,覺得行的通自己弄得么蛾子。那剩下的裡頭主子可就多了,大奶奶、喬姨奶奶、二奶奶說不定還有別人,總之誰都有一份。”
金彩家的聞言好奇道:“你剛才不是說二奶奶不稀罕府裡的爵位嗎,怎麼又說她也有份?”
金彩聞言回道:“不稀罕,就不許搗搗亂了?你忘了當初以前的大奶奶壓著她講理的時候了,現在不過是順手煽風點火,出出氣罷了。”
金彩家的聞言嘆道:“你說這是什麼世道,好好的小孩子都給引誘壞了。老夫人也是,這可是她的親孫子,一天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也不說管管。難不成就眼看著璉二爺學壞?”
金彩聽了出聲威嚇道:“以後在外頭事關老夫人的話,你可不準說一句,就是聽見也給我趕快避開。咱娘一直在老夫人院裡當差,老夫人的手段她可是一清二楚,曾經就說過憑老夫人的心計,別說是兒媳婦、兒子,就算是兒媳婦再厲害,孫子輩都會是她說了算。以前榮國府老太爺那姨娘、通房丫頭的可曾少過,但就愣是沒一個生下過兒子,那得多少本事?再看看大老爺、二老爺那裡,不也是姨娘、通房不斷的,可有人在嫡長子生出來前懷過胎的,沒有吧。她再不待見大老爺、大奶奶,嫡長子沒了,璉二爺沒生出來時,大奶奶對房裡人動手腳,她也沒開過口追究過。還有二奶奶那裡,屋裡也是有好幾個姨娘、通房的,珠大爺十五、大姑娘都十歲了,這些人都沒個一男二女的,其中怎麼回事閉著眼都能猜到,可你見過老夫人因為這開過口?人家這就叫恩威並施,只要這等大事上不亂插手,其他事說個話,誰還敢不聽。你沒看老夫人對璉二爺身邊的小廝、長隨的,都是自己親自點名挑選的,有這些人在璉二爺就算是胡鬧也出不了大事。至於房裡的那些丫頭,誰家世家公子的不是花花腸子,這些丫頭的年歲也都擺在那裡,等以後璉二爺長大了稀奇一陣,再送些新的過去,不用別人開口自己就都撒手了。而且以後璉二爺還要娶妻,看看大老爺、二老爺的例子,到時身邊的丫頭大部分都要被遣送到下邊莊子裡,剩下幾個,正妻一進門三兩下就光明正大的打發了。既然萬事船到橋頭自然直,都沒個好下場,老夫人吃飽了撐的費那功夫調理她們,自然是樂的看她們爭風吃醋的,說不定還當個趣事瞧呢。”
金彩家的聞言吃驚道:“老夫人居然這麼厲害,我偶爾見她一面,覺得挺慈眉善目的,還以為是個菩薩心腸,沒想到府裡什麼事都在她手裡握著,可真是不簡單!不過就是可惜了那些被老夫人送到少爺們房裡的丫頭了,還自以為這是老夫人的恩典,有老夫人撐腰,特別的自以為是、囂張呢,沒想到在老夫人眼裡卻早已經是個棄子了。”
金彩於是嘆息道:“你以為呢,要不是我娘一直在老夫人院子裡當差,事情看得多、經的多,揣摩出了門道。這才知道老夫人別看為人和氣,其實最是做事狠絕,也最討厭那些別有心思想,打爺們主意往上爬的丫頭。這些人一旦被她厭棄,看著是讓你有奔頭,其實早就讓你往黃泉路上走了,可平時和你說話、行事的還讓你以為多被看得起。”
金彩家的聞言沉思半天,然後體會道:“只要是正妻,想來不管是誰家、多大年歲,應該都是討厭那些對爺們起心思的丫頭。碰不上便罷,碰上了當然要狠狠整治一頓。老夫人不過是下手隱蔽、高明瞭一點,沒讓人察覺出來,反而是覺得恩寵。”
聞言金彩總結道:“要不我怎麼說將來大丫頭進府,咱們一定要叮囑她把心思放正了,一心一意伺候老夫人。別的不說,只要好好做事,讓老夫人看重了,一定有好前程,而且在府裡也絕對沒人敢虧待。你看看這麼些年來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頭,那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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