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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清清楚楚,乾坤大挪移心法上寫道:“……第一層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第二層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如練至二十二年而無進展,則不可再練第三層,以防走火入魔,無可解救……”
這常勝王僅近一年的時間便練到第三層,其睿智超群可想而知。正想之間,忽聽眾人一片驚叫聲。
張無忌抬頭看去,卻不知何時常勝王雙劍脫手向上飛去,此時正一前一後向常勝王直墜而下。誰知常勝王抬頭向天,竟似痴了一般。張無忌正要飛身而出,卻聽兩聲輕響,常勝王已將一前一後落下的雙劍咬在齒間。
此舉甚是兇險,如方位拿捏不準,短劍不論落在頭面部何處都難免傷及要害。如只是一劍,也還罷了,雙劍卻是一前一後落下,第二次咬劍之時,若是稍有差池,那短劍定將貫喉而入,無藥可救。
眾人一愕,旋即雷鳴般地轟然叫好。常勝王取出雙劍,卻並不下場,待眾人歡呼聲稍弱之時,他才用波斯語講道:“這位張教主武功高出我十倍,眾位兄弟便請他表演一番絕技如何?
”
眾人自是欣然同意,卻均是不信這張無忌的武功真能高出常勝王十倍去。
常勝王用中土語言向張無忌講了,張無忌卻如何推脫得了,只得走到場中。
一時之間,不知表演什麼才好。自己最拿手的,莫過於武功一途了,但常勝王剛剛演過,自己怎好掃他顏面。正躊躇之間,忽見旁邊有一張石桌,想是午間吃糕點飲茶用的,因為石板太過厚重,故而未能搬走,卻放了幾罈子酒在上邊,張無忌頓時有了主意。
只見他走到石桌之旁,將酒罈一一拎下,然後一手拎起石桌,一手拎了一罈子酒走到圈子中央放下。
僅這一手,眾人便均佩服。
那桌子少說也有二三百斤重,滑溜溜地無從拿捏。
若說要搬起這石桌,這數萬人中,少說也有千多人能夠做到,但若要這般一手抓起,另一手拎一罈酒,尚要如此舉重若輕地走動,場中之人,自忖無此能耐。眾人無不驚得“噫”了一聲,卻均想,張無忌將這些物事搬到中央,定然有用,是以不約而同地屏聲靜氣,看他如何擺弄。
張無忌叫過常勝王,俯耳說了幾句話,常勝王一愕,隨即撥出短劍,在地上劃了一陣,似在寫字。寫完之後,常勝王一拱身退入人群中。
卻見張無忌啟了一隻酒罈封口,仰頭一氣喝乾,然後放下罈子,跨前一步,俯身對著石桌,“嗤”的一聲,口中射出一條白光。他稍停一會,看看先前常勝王用劍劃的那地方,又轉身對著石桌,眾人但覺“嗤”、“嗤”之聲不絕於耳。須臾,張無忌直起身來,仔細端詳了一下石桌,臉上微微一笑。遂躬身雙手提起石桌,高高舉過頭頂,向四周緩緩轉了一圈。
石桌轉到何方,何方之人便歡聲雷動,經久不息。
待轉到常勝王這邊,常勝王不禁大吃一驚,隨即拱服於地。眾人見到,俱皆跪下,口中重複著同一句波斯語。
原來張無忌叫常勝王寫的那幾個字乃是“波斯明教萬歲”六個波斯文字。張無忌將喝到腹中之酒,凝氣噴出,竟照著常勝王所寫的宇形,用波斯之字在石桌上硬生生噴刻出了這幾個字。
眾明教徒一見,自是高興萬分,但大多認為是魔術而已。待常勝王見到,不禁駭然驚心,才知張無忌內功之深,實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非常人所能及,故爾拜服於地。一干波斯人還道常勝王是膜拜明教,是以隨同跪下,口中重複的, 正是“波斯明教萬歲”六個字。
張無忌卻未曾想到會弄出個如此結局,眾人均跪。
他如何還敢站立,便也只得跪下,卻不知眾人在唸甚麼,只好呆呆地跪著。
一場歡樂宴,給張無忌這一搞,竟變得萬分嚴肅。
正在此時,忽然一聲鐘鳴,但聽鐘聲深厚深沉,迴盪在大廳之中,極是莊嚴肅穆。
眾人心頭一緊,知教主交接時辰已到,均凝目向大廳入口處望去。
卻見小昭等眾人魚貫而入,諸寶樹王侍立兩鍘。不一會,大聖王引著一個波斯美女出來,跪在小昭之前。
張無忌心想,這位女子大概便是薩維倫聖女了。
只聽小昭用波斯話講了一會,遂將手中權杖交給薩維倫聖女。薩維倫聖女跪接之後站起,面對大廳之中的教眾,將權杖高舉過頂。眾明教教眾一應低聲念湧著什麼,張無忌自是不懂了。
忽覺衣角被人一扯,回頭看時,卻是常勝王。張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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