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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口中的“顧長”絕非顧長樂,同樣也極少可能是顧長風,畢竟顧長風現在是顧家的臉面,若是沒了,顧家在臨海城修仙世家中的地位也就會隨之下降,柳氏那等虛榮之輩,不會做出自己砸自己腳背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顧長”極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而自己也有讓柳氏憤恨的理由。
外頭不是傳得沸沸揚揚,說自己搶了顧長樂的機緣麼?
再者,顧長樂痛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顧長月不是傻子,不可能感覺不到。
所以說,要保住自己,那就得先查清楚柳氏有什麼樣的陰謀。
當然,這件事情她也稟明瞭古道一,古道一會著手調查,不過她也覺得需要再多一份底牌才夠保險,而這份底牌無疑就是靜君真人。
首先,靜君真人有那樣的實力。
其次,靜君真人在浩然派有絕對的份量。
第三,靜君真人有求於她,她可以信任。
最後,靜君真人與她表面上看起來無甚關係,不容易引起懷疑。
她果斷需要靜君真人的幫忙。
而當她御著紅菱法器落在天樞後山的時候,靜君真人已經收到她的傳訊,坐在以前見面的那間屋子裡等她。
她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行了一禮後也不拖沓,開門見山地便道:“我覺得有人可能要害我。”
她盯著靜君真人說得一本正經,靜君真人險些笑了起來。
此女不過和自己的孫女一般年紀,居然這樣嚴肅地同自己說有人可能要害她。
他坐在椅子上,淡淡地道:“修仙界殘酷現實,為了達到目的,每天都有人互相殘殺,互相陷害,你這是被魔道盯上了,還是被哪個搶機緣的同道盯上了?對了,才多久不見,你便又晉級了一層,不錯,本座沒有看錯人。”
顧長月皺了皺眉,很嚴肅地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覺得有人可能要害我。”
靜君真人眯縫著眼睛,細細地審量著她,只是看著看著,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
他有些震驚,眼前不過就是個十六歲的少女而已,明明受到了表揚卻並無欣喜之色,眼中的堅定倒叫人無法忽視。
他竟然相信她不是在說笑,也相信她不是因為一些小糾紛而來尋他幫助。
不由正襟危坐,問:“你且先說說看。”
想了想,又道:“坐下說。”
顧長月依言坐下,道:“真人得多結一層屏障,弟子打心裡覺得此事不簡單,需得小心謹慎。”
靜君真人斜眼瞅了瞅她,沒有多說什麼,當真是又布了一層結界屏障。
顧長月這才安心地將那日夜裡所見所聞,以及自己的想法和推斷說了一遍,當然,她與葉釋寒半夜捉魂的事情被她省去,她謊稱自己是在逛青雲城的時候看到的柳氏,好奇之下才跟上去瞅了瞅,沒有想到聽到她的一席對話。
事實上,僅憑這點對話,靜君真人很難覺得人家柳氏就是要害她。
而且其間大多都是她自己的猜想。
“就因為你偷聽了柳氏的話,還有觀察了柳氏異常的舉動,就推斷她要害你?”
顧長月默了默。
其實她一開始便沒有想過靜君真人會相信她,她只要說動靜君真人著手調查一番就好了。
若其間有甚隱情,靜君真人一查就知道。
她停頓一下,道:“無論是真的也好,是弟子多心也罷,弟子總是想查一查的,否則一直覺得不踏實,這廂找到真人,便是希望真人您幫弟子一個忙,看看能不能幫忙秘密調查一下,柳氏究竟是要做什麼。”
靜君真人也沉默了一下,道:“說查就查?”
顧長月道:“算是弟子欠真人一個人情,況且真人不是說了麼?若弟子有何困難,就來找真人幫忙的。”
靜君真人忽然嗤笑一聲,道:“本座年紀雖然大了,但是還沒老糊塗,當初說的話本座可一句也沒忘,本座清清楚楚記得,是要你修煉上有何困難便來尋本座,而非你若有何困難就來尋本座,你這搖光峰的弟子,當真是臉皮極厚。”
顧長月很誠懇地道:“真人怎能如此認為?此事當真是關係到弟子修煉的,您看,若此事未曾查清楚,弟子便一直覺得那柳氏要陷害弟子,如此耿耿於懷,惶惶不可終日,只怕會滋生心魔,一旦滋生心魔,所有的修行都將毀於一旦,弟子懇請真人出手幫忙,弟子不是知恩不報之人,真人這份恩情,弟子定會牢牢記下。”
她至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