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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便遇到其中一個,都討不到好。
鑑於此,她決定找個隊友。
在她看來,這個隊友實力至少要在結丹結印期之上,若是遇到危機,能夠抵擋一二,卻又不能太強,否則在探寶之後,若是想要殺她,她根本就不可能逃跑。
其次,這個隊友最好與影王一脈無甚關係,最好是來自暗王一脈。
她知道,弒神刀只有一把,若是他們兩人順利找打弒神刀的位置,必定會發生爭搶,她殺不死對方,對方也殺不死她,而她卻成功將其搶奪在手,對方不服,出去之後自會宣揚。
不過,如果對方與自己並非同一勢力的人,她也可以找藉口說自己得罪了對方,對方想置自己於死地,從而尋求影王一脈的庇護。
她目前在魔道雖然沒有師承,沒有強橫的背景,但總歸是能夠得到影王心腹的青睞,她若是惹事,影王一脈看在面子上也不會讓她被暗王一脈欺負。
她如此算計,故而便盯上了君臨。
再者,君臨此人雖說同樣的陰險狡詐,卻具備自己的原則,處事也是乾脆利落,這一點與她很像。
而君臨對她所提到的箜篌巢穴中的寶物很感興趣,也願意與她同行。
她不知道君臨心中的想法,但作為遊戲設計者的她,已經是胸有成竹。
於是兩人帶著一些血衣衛,一起跳進了岩漿翻湧的箜篌巢穴。
她能夠感覺到,弒神刀總有一天會讓修真境每一個人所銘記於心,她同樣也期待著,親手帶著弒神刀創造那種輝煌和巔峰。
或許弒神刀也會像飲血劍般,遇到屬於它的對手,而屬於它的對手,正是如同無涯劍那樣的存在。
它們會在兩個修士的手中碰撞出恐怖的力量,勝者為王,敗者即亡。
以生死論天下。
強者與強者之間,巔峰與巔峰之間,那種主宰世界生死的戰役,才是最激動人心的,不是麼?
已然遠在百里之外的無涯劍莫名地抖了抖,劍身上靈氣縈繞,竟是透過納戒,滲透到了顧長月的肌膚之中。
她的心中莫名被激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傲然和熱血,她能夠感覺到,無涯劍的氣勢,近乎目空一切。
耳畔,似有若隱若現的劍吟。
兩聲不同的劍吟,一聲來自近在咫尺的無涯,一聲來自身後的土地深處。
冥冥之中,如此奇妙的預知。
無涯劍好像感覺到了還未出世的危機,劍中雙手交替著沉睡的劍魂,像是點綴著白雪的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顫動,迫不及待地想要醒來,但它不能動彈,它只能以劍威宣戰,告訴那還未出世的危機,它傲然於此,不容任何人侵犯藐視。
土地深處,傳來回聲。
還未出世的危機似乎也預感到了什麼,顯得異常囂張猖狂。
顧長月駕著紅菱法器前行,雙手緊握成拳,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無涯劍帶給她的情緒。
她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看著漸漸遠離的風景,以及箜篌破土而出的地方。
而丹田之中,小花清楚地感受到了一柄殘破的斷劍與一柄封印的鏽刀之間最初的較量,它有些迷惘,但它很快又恢復了清明。
不管在浩瀚大陸修真境發生了什麼,經歷了什麼,那都是顧長月找齊自己軀體,光復鬼宗的步驟和過程。
成敗未定,但無論發生什麼,他們終將並肩作戰。
它和顧長月都未曾注意到古道一微微側頭的動作。
他轉頭看了眼顧長月,眸光中沒有變化,也沒有多餘的色彩,就彷彿是發現了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只是淡淡地看上一眼。
遠在浩然派的地下城深處,頭戴風帽的刑無悔揚起鮮紅的唇角,邪邪地笑了起來,“蠱族的戾古盤神神識原來還不算是無涯醒來的契機,真正促使它的,應當是封印在地底那名生鏽的屠神之刀啊!”
“促使自己強大的往往都是強勁的對手,呵呵,修真境其實也很有趣的,是吧?”
他低聲發問,眼前卻始終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什麼也沒有。
就連回答他問題的,也就只有黑暗。
浩瀚如同汪洋的森林中,顧長月乘著紅菱法器穿梭在樹與樹間。
無涯劍的情緒波動很快便已經平復,顧長月摸不準原因,再看沉曦和木紓一臉未知的神情,更覺那情緒來得莫名其妙,便將所有的疑惑壓在心頭,認認真真趕路。
浩然派集隊迴歸,在北境之中行了數日,竟是再沒有遇到過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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