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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開的痕跡,越是往裡,越是觸目驚心。
只見黑色的地面泥土翻卷,縫隙深不見底,若隱若現間竟有岩漿翻湧,通紅一片,熱氣騰騰。
可以想象箜篌破土而出之時,力量多麼強大。
一行人一邊御器飛行,迎面攔截魔修,一邊露出驚歎的神色,滿心震撼。
尤其是遊尋,眼見箜強橫的破壞之力,心頭一熱,當即發誓一定要活捉一兩名魔修,問清楚箜篌的下落,絕不能叫魔道得了去。
在他看來,這般強大的獸類若是真的成為魔修的囊中之物,往後為禍蒼生,做盡卑鄙之事,那還了得?
而魔修狡詐,在正道修士追趕之下,紛紛沒入潦倒的叢林,很快沒了身影,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遊尋空有一腔熱情,卻撲了個空,不僅如此,還與正道聯盟追出的刑法總堂修士撞在一起,雙方險些大打出手,好在對方有人眼尖,立刻認出了同道中人,方才避免一場兵刀相見。
很明顯,魔道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至始至終,他們都有詳密的計劃。
且不說魔道混入正道隊伍,殺戮正道修士的事情,只說魔道順利抓住箜篌,其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魔道會輕而易舉拖住正道。
一名名叫陸仁迦的結丹初期真人白衣執劍,很是平靜地解釋:“先前讓你們在三位元嬰真人的帶領下進入北境深處歷練,便是因為算準箜篌在地底沉睡,只有到三日之後方才甦醒,但不知魔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提前三日便將箜篌喚醒,倒是在我方意料之外,不僅如此,魔道甚至還從我方力量最薄弱的西邊偷襲而來,打得我方措手不及。”
陸仁迦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元嬰真人皆被魔道元嬰修士拖住,便是首座真人也無法脫身制止魔道佈陣,這般往外逃竄,又避開了我們佈下的陣法,當真是早有準備。”
遊尋向來仔細,立刻便找準了其間的問題,問:“陸師兄方才說魔道在我方力量最薄弱的西邊攻來?魔道怎麼知道我方力量的分部情況?又怎麼會知曉我方陣法所佈的具體位置?況且,他們怎麼知道我方來了多少名元嬰真人?”
陸仁迦聞言,不由多看了遊尋一眼,最後點了點頭,道:“正如你所想。”
正道之中,有魔道奸細。
遊尋眸光微動,下意識地看向顧長月。
親眼見證了一系列證據的結丹真人也都紛紛看向顧長月,眼神古怪。
原先眾人並未對顧長月提出質疑,倒不是因為相信她或是不在意,而是他們手裡掌握的不過是一些間接證據,並不足以說明顧長月就是魔道奸細,將顧長月留下觀察倒是一個法子。
再者,暮雲埃處事向來都叫人信服,他沒有下令抓捕顧長月,眾人自然不會越距。
可此番暮雲埃不在,魔道奸細的事情被擺在面上提及,眾人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顧長月。
顧長樂見此,眼中立刻閃過失望和悲哀的淚花。
她握緊拳頭,身體不自覺地顫抖,看起來像是在做最大的隱忍。
也的確如此,她開心不能自己,便是握緊拳頭也無法抑制心中的興奮,她恨不得大呼一聲,顧長月這個絆腳石終將走向毀滅。
只要嗜血老怪得到訊息假裝摺返回來救她,只要暮雲埃拿出那些書信和物件,那麼人證物證俱在,顧長月必死無疑。
就算是浩然派不立刻將顧長月打入地下城,金鈴門和長生崖這段時日被魔道害死了那麼多精英弟子,為了洩憤,也會給浩然派施壓,要求浩然派立刻處罰顧長月。
這個過程中,刑法總堂看在搖光首座的面子上,興許還會調查一番,但那又如何?
劉產婆已經被柳氏收買,刑法總堂查到她,反倒是坐實顧長月的罪證。
顧長月橫豎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被打入地下城,受盡非人的折磨。
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今天,顧長樂沒有不興奮的道理。
同時,她還細心回憶了一番,確定整件事情沒有任何紕漏。
事實上,從始至終,她和柳氏都一直隱藏在幕後,與整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中途發生了任何變故,也不可能牽扯到她和柳氏,故而她便真正地放下心來,面上的表情亦是越發生動真切。
而看著顧長樂隱忍的模樣,常劍甚是心疼,只覺顧長月這樣惡毒的女人當真留不得了,否則也不知道要怎樣傷害顧長樂。
想到此處,他終於忍無可忍,大喝一聲道:“顧長月,你這個魔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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