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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已經遠離的危險,卻感到更加的不詳,只是偏過頭去看到顧長樂偽善的臉龐,便憋了口氣忍下來,在旁邊突起的石頭上盤膝坐下。
顧長樂好意地提醒她一聲,“雪雲師妹自己小心點。”
說罷,在雪雲一臉的怒氣下縱身而下,旋即猶如落葉般站在眾人之間。
用同樣的方式,她將顧長月送到了另一處石堆上。
走之前,也是好意地叮囑一聲,“自己小心點。”
顧長月道:“姐姐也小心點。”
顧長樂笑了笑,閃身而去。
顧長月低頭,視線可以掃過大片的地界。
顧長樂剛落地,眾人便按照計策分頭行動。
在他們不遠處,便有幾頭旱水蛙正在捕捉地鼠。
旱水蛙在陸地上行走,手足分離,直立而行,體型相當於七八歲的孩童,遠遠看去,像是個搖搖擺擺的小胖子。
木源操縱著幻影術幻化出數只地鼠,將多餘的旱水蛙引開,其餘人則一同圍攻剩下的那一頭。
一時間引火術,縱水術,控木術齊齊而上。
紅藍白幾種光芒變化不定。
下面忙得不可開交,上面顧長月也沒有閒著。
她選了處遮掩的地方盤膝坐下,將編織的花環帶在頭上,用以隱蔽。
識海中,小花嗔怪道:“你明知道這裡有嗜血雕,還要割破自己的手?”
顧長月倒是淡定,慢悠悠地道:“我若不在他們身上灑點血,怎麼讓他們吸引嗜血雕的視線?”
小花仍舊不贊同:“可是也別拿自己開玩笑。”
顧長月搖頭:“小花,你雖是上古神器,卻並不瞭解人心,其實我若不自己動手,顧長樂也會想方設法給我劃上一道口子,她下手或許會比我更狠。”
小花怔了怔,有些冷酷地道:“你們這些底層的修士,心思還真是彎彎繞繞。”
顧長月道:“這就是殘酷的修真境……小花,嗜血雕快來了,用你的鬼火,將我身上是血腥味燒乾。”
小花失聲驚叫,“燒乾?你瘋了?”
顧長月道:“你若不燒乾它,嗜血雕來了怎麼辦?”
“阿月,若我不小心,鬼火會灼傷你的面板。”
“無礙,你只管燒,我能忍住,或許你不明白,我是不得不用傷害自己的法子保護自己。”
小花沉默片刻:“阿月,你對自己太狠了。”
它不得不依從顧長月的吩咐。
幽藍色的鬼火從體內傳導至體外,在衣服下衣服這面板灼燒,外面什麼也看不清晰。
顧長月只覺得手臂處瞬間傳來冰涼的刺痛,就像是被什麼冷硬的利器,一寸一寸地割肉剜血。
她緊緊地握住拳頭,不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有異。
她不是對自己狠,而是對自己好。
前世她便不忍心讓自己痛,才會導致那樣慘烈的後果。
此生,她愛自己,卻不願溺愛自己。
幸而鬼火被小花控制得很好,在她的衣袖僅存的一線空隙中燃燒,不僅沒有燒到衣服,甚至沒有燒到面板。
顧長月知道,它很是小心。
當鬼火被無聲無息地撤去,她猛然鬆了口氣,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
經過鬼火的灼燒,她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衣袖上的血腥也隨之淡去,再者她又隱蔽的很好,若是食人鷹撲來,第一個目標必然不是她,而是石柱上的雪雲,然後就是下面正在圍捕旱水蛙的木源木河。
當然,還有顧長樂。
呵,到時候別人的安慰白莫言可能不會管,但是對於顧長樂就不一定了。
若想要在嗜血雕的爪牙下保全顧長樂,那他必定會暴露身份,畢竟以何探本人築基初期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嗜血雕的對手。
刑法總堂首席長老,無端端假扮一個築基初期實力的修士,是為何故?
世鏡之下,顧長月倒想看看他會如何決策。
是選擇危險中的顧長樂,還是選擇繼續偽裝,以擺脫嫌疑?
此時此刻,她將計就計的一招,反倒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向了顧長樂和白莫言。
思及此處,她不免有些激動,臉色的神色也鬆懈下來。
她並不知道,一線天峰谷此刻的情況全都被收入一塊奇異的銅鏡之中,包括她的一舉一動。
依舊是黑而虛渺的空間,黑色風帽的男子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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