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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害人，懂不懂，救了命救不了心，哎，看你傻愣愣的模樣，智商八十是一關，不跟你說了。”

既然求死不能，昊宇的腦袋反而清明瞭許多，他低頭看了看長袍，伸出腳來再看了看露出鞋的腳趾頭，苦笑不已。

咖啡館裡的女孩到底是誰？他至今想不明白，十幾分鐘的泡妞時間裡，她又是苦笑，又是哭笑，目光裡盡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很神秘。

昊宇搖了搖頭，其實有個人他是認識的，就是那個路虎上的長髮妹妹，隱約看來，很像自己的學姐，曾經在籃球場還小小的勾搭過，不過後來沒成。跟夜店的酒有很大關係。

沒人願意整天接送一個酒徒女朋友，而且醉話裡還穿插著別的男人。

不想了，該幹嘛幹嘛，昊宇停止憂愁，遠眺雲氣蒸騰的綿綿山脈，再回過頭來，看見那個灰衣少年還在一旁站著，目光中盡是防備。

“沒事，我不死了，你的力氣很牛x”昊宇笑道，他和大漢體重加起來，少說也有三百斤，這少年舉重若輕，完全是瞬提，而不是拖拉。

那灰衣少年指了指舌頭，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我是啞巴。手又指了指耳朵——我能聽見，見昊宇臉上有些失望，又就地揀了根松枝，比劃了兩下——我會寫字。

“這到底是哪裡？”昊宇想問，但是一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實在是不好問話，更不好寫字，他想掏根菸遞給啞巴表示感謝，但手在衣服上摩擦了幾次，才驚覺自己穿的是寬大旗袍，正鬱悶時，忽然旁邊幾個少年邊走邊說。

“大哥，這樣走下去，得走到啥時候，前面是不是有人攔路呢？”

“小兄弟，你初次來羽化宗，不明白情況，半個月前都有人提前上山了，咱們已經算快了，後面的隊伍尾巴可能還在弱水城呢，不急不急，趕晚上就到了。”一個書生模樣的少年款款的邊走邊說。

“天人界真不自在，命又長，人又多，到哪都是人擠人。”一個少年嘟囔道，忽然他朝天一指，叫道：“大哥你看，仙女駕鶴，哇。”

昊宇抬頭望去，瞟了一眼就低頭不語，仙女？什麼破眼神，褲襠裡鼓鼓的，明顯是泰國人妖。再看啞巴，也是一臉羨慕的瞧著天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天人界，難道是六道輪迴裡的最高層建築，昊宇聽信佛的奶奶說過，天人、人、阿修羅、畜生、餓鬼、地獄。

可是據說天人界是需要積德行善，才能在死後拿到票的，昊宇屬於穿越，按理是死了，可積德行善，說了慚愧，紅領巾當年都綁不好。

要說來此，最好的解釋是意外，不知道六道輪迴的機器壞了，還是哪個神佛打盹了，昊宇只能這麼解釋。

第二章　插隊插隊

昊宇正在思考，忽然一陣沙啞的聲音傳來。

“借過借過，天才公子卓不凡，登臨姑射山，抬轎人員眼力不佳，脾氣暴躁，若是撞了閣下墜山，黃泉路上先陪不是。”

九尺大漢嚷嚷著開路，後方一個四抬的露頂小嬌，上面做了個翩翩公子，輕搖羽扇，閉目沉思，臉如粉黛，眉間舒盈自然，手上戴著一顆雕劍黑玉戒指，腳下是繡金虎嘯登雲靴。絕對是尊貴奢華，名牌纏身。沒人膽敢小視他的身份，都大概猜測，此人非比尋常，惹不起，躲的起。

昊宇瞧見那轎子通行無阻，靈機一動，等那轎子剛與自己交臂而過，便緊貼在轎子後面一路相隨。果然，有警車開道，天還沒抹黑，昊宇便到了山頂，一處廣場赫然出現。

廣場上擁擠著人群，有一處地方到處是帳篷，黑的，白的、黃的、綠的……，想必是些富二代的專屬用地。

此時雖是擁擠，但總歸是閒了下來，昊宇走到一顆松樹前，四處以目光尋找啞巴，剛才穿過人群時，許多人對他的衣著露出不屑，掩鼻避開，所以他還是覺得啞巴親切。

啞巴的衣服也髒的很，受人排斥的程度比昊宇稍遜，昊宇瞅見他時，他也看見了昊宇，兩人圍坐在一起，一個寫，一個說，寒暄起來。

“這是天人界，六道輪迴裡的天人界？”昊宇背靠著樹幹，親切問道。

“是”

“姑射山？羽化宗？”

“是”

“幹什麼的？”

“修煉仙力、神通，修煉好了能飛昇天庭，做天兵天將，修煉差了在天人界也好有飯吃。”

我靠，昊宇高叫一聲，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確信不是夢，問道：“天庭，真的有天庭？玉皇大帝，楊戩、孫悟空？

啞巴點了點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