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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不損失可就大了。
兩個老頭此時是哭是笑,是死是活,昊宇不敢想象,但他知道,二人中的其中之一高深莫測,不能等閒視之。因為龍葉曾說人不可貌相,高人就在身邊。龍葉不是高人,他比高人檔次高多了。
隨著身上的顏色褪去,昊宇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板寸直豎,劍眉星目,衣服雖破損成布條,但那誘人的健康肌膚更給了人無限遐思。
廣場上的女人花痴似得看過來,又各看各的備用道侶男朋友,很多都覺得該分手了,雖然他對我好,可我喜歡的,是又冷又酷又帥的男人,高臺上的那位正符合標準,沒車沒房無所謂,我養得起。
“大膽”一道厲聲伴隨一道身影騰空而立,正是那穆如仙子,應該叫穆如仙君,她凌立高空,冷冷道:“逃脫刑罰,罪加一等。”
卓不凡站在人群中,心想,她天天追問我卓無傷那老東西的情況,我不理不睬,她這是要遷怒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除了孃親,世上沒有好女人。
“此言差矣!”昊宇畢竟是中文系出來的,來幾句雜交的古文還是可以的:“請問堂主,五種刑罰,我受遍了沒有?”
這個問題不止穆如在思考,所有人都在思考,最後的一道處罰此人不僅沒有抗拒,還挺身而上,給審判大會劃上了圓滿的句號,按理說應該表彰,可惜他又觸犯了掙脫枷鎖的法規,有自劫法場的嫌疑。
穆如道:“勿要擾亂視聽,你方才擊碎鐵鏈,顯然是對我羽化宗法規不滿,縱然受刑完畢,那也是其心可誅。”
“堂主,意識形態問題咱們就不要糾結了,羽化宗是很好的,大家心裡都有數,我方才掙脫枷鎖,主要是因為開心,你想啊,一個刑期剛滿的犯人,心情最是迫不及待,外面的世界多好,花花綠綠的,心情太激動了些,您大人有大量,又是我的上級,瓷母手中線,弟子身上衣,您還是放過我吧。”昊宇的這女人的評價是又瓷又母人,所以來了句尊稱。
啞巴帶頭鼓掌,他對說話很嚮往,一般來說,只要有人說話過長,他就忍不住鼓掌相和,促進演講者計程車氣。此時眾人一經引導,掌聲雷動。
“大家快看”一個人高叫著,眾人順其所指,但見另一高臺上,張三丰已緩緩站起,目光凝聚,身上仙力波動,有人驚叫:“辟穀後期,我的媽呀,比王重陽還厲害。”
張三丰顯然聽到了“王重陽”三個字,心道:“祖師也在這天人界?”
武當派其實應該叫全真武當派,張三丰得希夷老祖,火龍道人傳授內丹之法,而此二人又與王重陽,丘處機有莫大關係。故他屬於全真一脈。
“好個飛昇之人,羽化宗幸甚,大家都知道,我羽化宗的第一代祖師便是人界飛昇而來,諸位當懲惡揚善,多多關注我宗派希望。”於惑想方設法的轉移眾人視線,今日弟子們都不怎麼自覺,會議的性質變了,配角風采儼然蓋過了主角,他覺得自己這主持很失敗。
眾人一想此話不錯,但還是偷偷的瞧向昊宇,這個確實沒那個帥,首先得肯定。
“其實咋說呢,我也是飛昇之人,你們有些厚此薄彼了”昊宇語出驚人,他想的是這醜婆娘糾纏不休,不如朝榜樣看齊,叫她無話可說。
第十九章 同是天涯飛昇人,相逢何必
“哈哈,哈哈,咯咯,咯咯,我靠,我暈”廣場中的弟子一聽這話,笑的前仰後合,男弟子喊道:“如此恬不知恥的人,還想攀龍附鳳,臉皮如山,媽的”女弟子性情溫柔,很幽怨的想道:“他不僅冷酷帥,優點裡又要加上一條幽默了,哎,真好。”
昊宇朝張三丰走上幾步,穆如怒道:“你想找死麼?”
“不就是說幾句話麼,至於麼,難道羽化宗還不讓犯人說話嗎?”昊宇側著臉說話,腳下不停,走到刑臺邊沿,高聲道:“張兄弟,你家住遼寧錦州,不,應該是遼東懿州,是也不是?”
“是”張三丰奇道
“你二百一十二歲飛昇,有弟子宋遠橋,張松溪等七人,是也不是。”
“正是”
“你修道遇到的第一個師傅是丘處機丘真人,是也不是。”
“是是是。”
“無根樹,花正幽,貪戀榮華誰肯休。浮生事,苦海舟,蕩來飄去不自由。你的打油詩,是也不是”
“我……小哥是何人?”
“我是飛昇之人,信不信,是不是?”
“是是是,小哥是元人,還是明朝人?噢,必然是明朝人,不知小哥仙鄉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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