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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件事情裡面了。
白思源道:“雍王一向低調處事,不問世事。他這次暗中給予支援,並沒其他用意,只想瞧個稀奇。當然啦,我們多承雍王看顧,還是得給他分一份的。”梁繡冷冷道:“你承了雍王看顧,我們可連皇親貴族的腳丫子都沒見過。”
梁繡這麼一說,氣氛登時緊張起來。白思源清咳了兩聲,道:“雍王只不過給了我們一個落腳的地方,具體的實施還是得靠我們自己,他就算是要拿,也拿不去多少。其實,真正看顧我們的,另有其人。”說完白思源站了起來,拉開了那道帷幕,現出九個人來。
果然如張隨感覺的一樣,幕後就是有人!張隨仔細一瞧,那領頭的卻是一個老朋友。不是別人,正是在滄州一敗而逃的司博遙!
司博遙上次前去滄州,深知丁家百足之蟲,根基深厚,雖然是承隙偷襲,卻也帶了幾乎一半的門中精銳。他本想借此機會鍛鍊手下精英,不料丁中材數十年來潛心修煉,已然功參造化,那些所謂的“精銳之士”竟然全被丁中材一招所殺!司博遙目瞪口呆之餘,心痛得幾乎暈厥過去,還被丁中材、丁毅之祖孫弄得顏面掃地。回京之後,司博遙急需優秀弟子補充實力,可沒有金銀哪能招來人才?那夜陸鼎忽然發來急信讓他回京,是因為皇城侍衛隊不能擅離職守,便要借他這支江湖力量來收拾不斷騷擾皇城的白家人,不想司博遙竟然瞞著陸鼎和白思源勾結起來,也想在這份巨寶上分一杯羹。其實他門下好手摺損近半,本無實力前來爭鋒,只是本地幫派看到司熠辰是陸鼎手下得力干將,識相的都沒前來相爭。此次約會的暗號、地點一變再變,最終才選定了這個偏僻的地方,就算想找,也不是件容易事。
那四人看到幕後還藏著有人,臉色都難看起來。以他們的六識,當然早已覺出幕後有人,可白思源拉開帷幕現出外人,依然令他們極是不悅。司博遙掃視眾人,認出了師公延,師公延也毫不客氣地瞪視著他。龍向叫道:“無趣無趣!走了罷!”說著抬腳便要離開。
白思源身形一動,擋在他面前道:“龍兄,我們還是好好商量商量,再作計較罷。”龍向也是成名日久的人物,臉色陰得要滴下水來,道:“還商量什麼!”伸手就要抓白思源脖頸。他這“摔龍手”非同小可,是他賴以立身的絕招,近身搏擊極為厲害。除非是和地面鑄在一起的銅人鐵人,只要被他抓住;沒有不倒地的。
白思源微笑不動,龍向一把揪住他衣領,正待一提一摔,忽然覺得白思源如同生根了般紮在地上,怎麼也提不動。師公延、梁繡見勢不對,一起站起身來,文日達比餘人年輕足足十多歲,沒有刻意表態,只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梁繡疾聲道:“你怎麼了?”龍向鬆開白思源,後退兩步道:“大家先運運內力。”師公延、梁繡、文日達三人暗一運轉,只覺丹田中空無一物,大吃一驚。司博遙冷笑一聲道:“大家還是坐下吧!”他身後八名弟子走上前來,師梁文三人身後各站了兩名弟子,又有兩人把龍向推回座位。
張隨心道:“失去內力?倒和那輕身散的功效差不多。那輕身散是金龍幫不傳的秘藥,怎麼會在他手裡?”忽然腦中一亮,想起一事:“那曼陀羅不是既在程鰲處出現、又在司博遙處出現麼!看來這輕身散和那曼陀羅一樣,都是來自陸鼎處。這個陸鼎,當真了不得。”
這輕身散確實能鎖人內力,效用奇佳,只是味道微辣。張隨初一夜晚大碗豪飲,烈酒完全把這點辣味蓋了過去。張瀟在開封誤中輕身散時,也覺得孫三娘那杯茶微微發辣,並不好喝。而白思源特意做出這種酒茶,也是為了掩蓋茶中辣味。師公延也覺出這和輕身散甚是相似,只是強敵環伺,即使自己懷中藥丸能勉強解開輕身散的禁制,只怕一拿出便要被敵人收了去。
師玉霓就在門外不遠,聽到房中響動,靠近了一看,驚叫一聲就要衝進去。白崛一把拉住她,另三名白衣人也來相幫,捂住師玉霓口鼻,將她拖離中堂。白崛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急切道:“師妹妹,你不要叫!我保證師伯伯不會受到傷害的!”師玉霓哪能信他?白崛見師玉霓掙扎不已,皺緊眉頭不知怎麼做,面顯焦急。
這時忽聽一人道:“一個小姑娘,就讓你束手無策了?”白崛抬頭看去,見是個四十多歲、素不相識的男子站在天井門口,身後還跟著五六個人。他正在發愣,那男子上前去手刀一劈、左肘一撞、膝蓋一頂,簡簡單單的三招就將那三名白家子弟擊倒在地。他又攙住師玉霓道:“姑娘莫怕,我們這就進去。”師玉霓雖然不知這是何人,但她現在顧不了這許多,只想快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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