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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丁毅之若不及時阻住她,今天難免還要動手,那他豈不是白道歉了?鷹爪力門主的幾句敷衍也是值錢的。
這時趙巨炎已經將箭桿完全拔出,邊在那創口上灑上止血生肌的金創藥,邊道:“希望沒有傷到筋骨。”張隨笑道:“你放心,筋骨沒有障礙。”趙巨炎正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卷紗布,聽得這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張隨點頭道:“我感受得到。”趙巨炎問道:“你竟能忍住這痛苦?”語氣中有一絲難以置信。張隨呵呵一笑,道:“儘管難以忍受,但我還是忍下來了。”趙巨炎伸手搭住他右腕脈門,驚呼道:“你的內力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強了?”
玄門功夫往往性命交修,功散人死,人死功散。按著各自門派的法門培養出的體內氣息越強,身體素質也就越好,神智也就越是清醒堅定,思考比常人迅速不說,還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苦痛。當年關公武藝天下無倫,即便是刮骨療毒也能談笑對弈,便是因此。
而之前張隨對曼陀羅香、楚載安的毒藥都無法忍受,近日以來,不但能忍得住曼陀羅香的催眠效果,竟還能借它緩解痛苦。前幾日裡同禇氏兄弟劇鬥、同餘沙白生死相拼、被王金方冷箭暗算,他都能一一忍下,心志堅忍,也是功力進步的一個表現。趙巨炎想起他適才大叫幾聲“張瀟!張瀟!”,聲音洪亮,內力充沛,完全不似打鬥了整夜之後應有的疲憊,心中又驚又喜:“難道他,修習玉林功以後,內功已經達到迴圈往復、生生不息的境界了?張隨的資質,當真是極好。可惜我被塵世俗務困擾,三十歲之後才達到這個地步。”
師玉霓見父親和對手化解了干戈,心中正在高興,見趙巨炎和張隨愣在那裡,於是笑道:“你們是怎麼啦?還不趕緊把傷口包紮起來?”說著向張隨走去,準備親自動手。
忽然師玉霓低呼一聲,面現驚惶之色,似乎被什麼東西絆到,身子向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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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
張隨衝出座位,張臂接住。他左臂尚未包紮,猛地一吃重,又是一陣疼痛,眉頭不禁蹙了起來。師公延也趕到女兒身邊,沉聲道:“怎麼了?”
師玉霓雖然驚疑,卻也心疼張隨,強自鎮定下來,伸手扶住張隨肩膀,儘量不壓迫他左臂,眼睛看著自己雙腿,顫聲道:“我的腿……不能動了!”師公延皺眉道:“剛才不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不能動了?”一把將師玉霓拉起。誰知師玉霓雙腿竟然跟麻繩似的,根本不能撐住身子,別說走,連站都站不住。
師公延這才臉色微變,抱著師玉霓到桌邊坐了,伸手捏捏她腿上各處,不斷問道:“有感覺麼?有感覺麼?”他二人是親生父女,在場人又都是豪爽性子,誰也沒有想到名禮之事。師玉霓臉都白了,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味搖頭。師公延反掌猛地輕輕一敲師玉霓膝蓋,若是常人,小腿必會不由自主地跳起,可師玉霓下半身如同一個叛逃的囚犯,再也不受她的管制,無論怎麼呼喚,都不再回來了。
趙巨炎幾下給張隨包紮好傷口,道:“伯父,可否讓小侄為師小姐把把脈?”師公延低頭悶聲道:“不用你!”握住師玉霓素腕,頃刻站起,對張隨道:“她體內為什麼有一股來歷不明的內息?”張隨奇道:“什麼?”伸出三指一搭師玉霓脈門,由輕入重一按之下心中立即明瞭:師玉霓體內,確實有一股外來的內息作祟,恰如一隻無形的大石頭將雙腿經脈死死塞住,自腰部以下,完全不再受身體主人擺佈了。這施功的人必定是用上了陰柔勁力,是以當時感覺沒有異常,一段時間後方才發作。
張隨似是自語,思索道:“這股氣息,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肯定同這人較量過。”丁毅之問道:“可有法子解救?”張隨如夢初醒,道:“啊,對了,先解開這股封印。解開,倒是不難,只須有一人從外運力將這陰柔的氣息化解去了便是。”說著就要動手,師公延撇嘴道:“你給我滾開罷!”一把將張隨推開,自己蹲在師玉霓跟前握住她兩隻腳腕,暗自運功。
丁毅之見他姿勢不雅,便道:“即使如此,那麼我先告退了。”趙巨炎道:“丁門主一夜勞苦,首陽派感激不盡。今年四月初二是家師壽誕,請門主務必賞光,前去洛陽飲上一杯薄酒。”丁毅之微笑道:“這個自然,張掌門俠名滿天下,我是聞名久了的。”說完一拱手便向外走出。李映蕊張張嘴,好像要叫什麼,卻終於改口道:“這裡不好待,姑娘也要走啦。我爹爹在京為官,我須得每日定省,張掌門的壽誕,我是去不成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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