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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斗室】………
那老者在張隨身邊打橫坐定了,臉上依舊掛著可掬的笑容,指著那大漢不緊不慢說道:“老朽賤名楚載安,清楚的楚,承載的載,平安的安。我這不成器的侄子姓木名紅雨,他父親是老朽八拜之交的義弟。”
張隨早已料到來者不善,對方越是開門見山,就越有可能發生一場硬碰硬的死仗。陳劍誠也發現了這老者有些不對頭,忙在張隨對面坐下。三人坐在桌邊,木紅雨站在那老者楚載安身後,四人恰呈一個“丁”字。
張隨在近處觀察這自稱“楚載安”的老者,看到他面上笑容,不由得想起二師兄趙巨炎,仔細分辨,二者卻大有不同。趙巨炎的笑,豪爽熱情,人見了生出親近之意,彼此如兄弟一般。這老者既幹又瘦,笑容中滿含自信,也能使人心生親近,這種親近卻是晚輩對長輩的親近,不由得使人恭敬。
楚載安隨手拈起一根筷子,“叮叮噹噹”敲著桌上碗碟,道:“我原以為張少俠必會先回首陽山,沒想到少俠有膽有識,竟在洛陽停留了一天。”
張隨心念電轉,想:“我回山後不久便即下山,這老兒看來不知此事。”全神貫注盯住楚載安每一個動作,一言不發。
楚載安“叮叮噹噹”地敲著,並不難聽,甚至還有一點小小的悅耳,又道:“我紅雨侄子一不小心,竟將你那棒子削去一截。聽說那還是你們張掌門傳下來的,哎呀,這可讓少俠如何交差啊?”
張隨心中暗笑:“這老兒頑朽迂腐,哪能知我師父‘不拘於物’的超脫自在?”微笑了一下,還是不出聲。
楚載安看張隨一言不發,似乎有些著急,“叮叮叮叮”的敲擊聲越來越快,張隨猛地一驚,心道:“他這敲擊的節奏之中難道有什麼詭計?不可使他成了氣候!”順手拈起一根筷子,斜斜點向楚載安右手,問道:“不知賢昆仲可是金龍幫中人?”楚載安一笑,輕輕格住,道:“張少俠果然是明眼人。首陽派與金龍幫都是河南省內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你爭我奪的,儘讓外人看了笑話。昨夜愚侄多有冒犯,老朽代他給您賠罪了。”嘴上說的客氣,手中竹筷卻是轉守為攻,暴風驟雨般極為凌厲地向張隨刺來。
陳劍誠大吃一驚,喝道:“你做什麼!”堪堪站起身來,木紅雨身形閃動,擋在他面前。陳劍誠見他身材魁梧,動作卻如此靈動,愣了一下,恰如昨夜張隨一般,卻極快反應過來,退後半步,扎個架勢,和木紅雨交上了手。
這邊張隨心想:“你想逼我把蒼鷹劍還回去麼?卻是找錯人了!”一股忿忿之意生出心頭,同楚載安斗的激烈,細細竹筷上各自附著了內力,呼呼生風,盤中菜汁竟生出了層層漣漪。這一句“找錯人”包含了兩層意思,一來張隨斷然不會屈從於武力,二來蒼鷹劍確實不在張隨身上。
楚載安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兀自說著:“那一對劍乃是紅雨嚴父所贈,如今被你收了去,只怕他在父親那裡不好交代,這才來求我這個做大伯的……”
張隨哼了一聲,手上加力,楚載安忙於應對,嘴巴終於閒了下來。二人竹筷攻勢更是密集,只看到一團虛影在二人中間閃爍。突然這影子消失不見,兩根竹筷一往下壓,一向上抬,搭在一起,張隨與楚載安已是拼上了內力。
陳劍誠與木紅雨這邊,兩人勁道均是渾厚剛猛一路,戰場從桌邊移到牆邊,有時一揮拳,將窗欞擊得粉碎,一回肘,又在旁邊的木櫃上搗個窟窿。木紅雨昨夜新敗,料來白日裡又被楚載安教訓了一通,心中一股怨氣正無處發洩,一招一式如雷霆般氣勢迫人。陳劍誠對這一屋簡陋傢俱並不怎麼在意,只管施展陳家拳法,認認真真同木紅雨拆招。
張隨雖說修習首陽派武功多年,終究是年紀尚淺,內力上難免輸了一籌。這楚載安又是個難得一見的好手,內功精純,不驕不躁,緩緩地、一分一寸地壓了過來。張隨只覺得面前如同有一道堅固的石壁,不管怎麼用力擊打,它都巋然不動,連一絲塵土也不曾簌簌落下,時間一長,便覺吃力。楚載安不慌不忙,只慢慢消耗張隨內力,極有耐心,這樣下去,張隨就算不死,勤修二十年的武功也非廢了不可。這乾瘦老頭對這內力壓制之法好像用慣了的樣子,也不知憑著內力深厚擊敗過了多少高手。
張隨心中大叫:“這不行!這不行!”卻是一籌莫展,楚載安那種壓迫的氣勢讓自己一開始便全身運力,左手無力出擊,張隨額頭見汗,整條右臂微微發抖。陳劍誠看到張隨受困,喊了一聲,正想過來相助,苦於木紅雨緊緊纏住,不克分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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