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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不知在想些什麼。馬存淵道:“小子,你拿什麼拼?”丁學之跨前一步,大聲道:“你真的以為我丁家沒有強人了?告訴你,別看你年紀比我長,若要動手,你不一定能勝我!”
除了張瀟和蘇雅芹,下面坐著的另外四個人都大笑了起來。沈寬從懷裡掏出一卷書,擲了過去道:“你把話說得這麼大,莫非是憑了這個?”丁學之伸手接住,展開一看,面色登時從通紅轉為灰白。
沈寬得意道:“丁老爺子改進的一套功法,端莊有餘,克敵不足,真正有用的,還是得這一套老祖宗傳下來的‘真’鷹爪力吧!”丁學之彷彿失去了所有說話的底氣,結結巴巴道:“不可能……這套功法只有我丁家子弟方可修習……你怎麼可能拿到?”
司越鵬笑道:“這都多虧了我娘子。”說著一把摟過蘇雅芹。蘇雅芹看了丁學之一眼,臉色微紅,掙脫了站起身道:“兒子,過來。”
丁學之想到這丁家不傳之秘不知被多少人偷學了去,現在的丁家,真的是一點底牌都沒有了,怒火滿腔,道:“你別叫我兒子,我不是你兒子!”
蘇雅芹急道:“嗨,老爺都不說話了,你又何必強自出頭?這在座的三位大俠都是大高手,好漢不吃眼前虧,來,到娘這裡來。”
丁學之這才發現這麼久以來丁鈺都沒說話,急得抓住丁鈺胳臂道:“爹,你說句話啊!男子漢生於世上,不能愧對了列祖列宗!”司越鵬突然高聲道:“說得好!”從椅中一躍而起。
張瀟同丁學之都是一愣,不知他要做什麼。司越鵬同蘇雅芹站在一起,笑道:“問題是,你知道誰是你列祖列宗嗎?”丁學之面上紅一陣白一陣,正要出口相駁,蘇雅芹道:“他才是你爹爹啊!”手指著司越鵬。
本來呆坐著的丁鈺忽然抬起頭來,看向蘇雅芹,面上滿是絕望。丁學之張大了嘴巴,發不出聲音來。蘇雅芹平靜道:“我沒糊塗,這件事我最清楚,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就為了說一句:你並不姓丁。”
丁學之如同一尊石頭雕像般紋絲不動,丁鈺、丁紫瑤、張瀟全都呆住,在這一刻,空氣也好似凝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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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天地】………
張隨同太平九二人看著張瀟他們遠去了,才緩步走向滄州城中。他二人昨晚一同力抗強敵,險些同死,早成了患難與共的朋友。張隨一路上仍是拿著那支銅蓮不住把玩,直到近城人多之處也不放入懷中。太平九道:“你快收了罷。”張隨笑道:“收起來做什麼?我巴不得有個認識這蓮花的人出來給我講講它的故事。”話雖這麼說,張隨還是把銅蓮納入懷中了。
滄州雖非商貿集中之地,但城中最大的“南北酒樓”卻也是環境雅緻、客流如潮。這座五層高樓,佔地不小,可食可宿,算是滄州的標誌性建築物,據說老闆是京城某位大官的家僕。張隨曾經來過此處,輕車熟路,徑去三樓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了。
張隨剛剛坐下,尚未點菜,忽然感到一陣異樣。他本能地環視四周,隔了兩張桌子,和一人視線相撞——明眸澄澈,粉靨明媚,笑中含嗔,厚厚冬衣依然掩遮不住的窈窕纖細,正是上次一面而別的師玉霓。
太平九奇道:“怎麼?”張隨笑道:“走,我們到那邊坐。”不由分說,拉起太平九就走了過去,心中湧起的甜蜜和欣喜將那一絲小小的好奇完全掩蓋了過去:為何他父女倆會出現在這裡?
師公延和師玉霓父女看樣子是在等著上飯,桌上空蕩蕩地,除了兩隻茶碗、一隻茶壺沒其他的。張隨在師公延對面坐下,太平九知是張隨的朋友,雖不喜生人,也在這桌上坐了。師公延包上了一條大頭巾,免得在這人多之處自己的紅髮太過惹眼。
張隨看了師玉霓幾眼,見師公延正瞪著自己,坐直了身子道:“前輩,好久不見,還沒答謝上次相救之恩。”師公延將雙手放在桌上,上身前傾道:“我不是讓你回山再多練幾年功夫麼?你下次再被別人抓起來,我卻不一定路過。”張隨笑道:“當今武林,正是高手輩出之際,這個節骨眼上我若是避世修煉,未免太浪費了,一個人正是在角逐和實戰中才能成長,不是麼?”
師公延道:“所以你就自己下山來了?”張隨道:“不然,是晚輩的師父說晚輩塵緣未盡,將晚輩趕下山來了。”師公延眉頭一揚,看了身邊的師玉霓一眼,笑了一聲道:“哈!這老小子,還不算糊塗!”
張隨略略一怔,師玉霓卻是臉上一紅,趕緊喝了一口茶,向張隨道:“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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