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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爪力,問我此人來路,這該怎麼處理?”丁學之不假思索,道:“我家收徒,向有詳細資料記錄,只須逐一查詢即可。”丁鈺道:“若查詢不到呢?”丁學之接道:“北京、西安、蘭州、南京四處,最得我鷹爪功真髓,當從這四處再找。”丁鈺道:“若再找不到呢?”丁學之一愣,結結巴巴道:“這……我鷹爪力傳人遍及天下,只怕不好找。”丁鈺又轉頭問張瀟道:“若我們這裡找不到此人資料,賢侄該怎麼處?”張瀟略一思襯道:“江湖上人為躲避仇家追殺,或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往往隱姓埋名,改頭換面,而且我隨師兄說此人年紀甚大,只怕早與貴派脫了干係,找不到也是正常。”
丁鈺道:“不錯,學之做事,往往欠缺變通。”向堂外叫道:“老一!”只見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走進來,躬身叫聲:“老爺。”丁鈺道:“你去查查本門弟子,有沒有一個現年六十多歲、身材幹瘦、內力深厚、心術不正、現在名叫楚載安的。”那“老一”雖然年紀大了,腦子卻不糊塗,當場默默記下,回身出去了。
丁鈺道:“你們兩個,交過手沒有?”丁學之道:“適才在城外……孩兒輸了。”丁鈺笑道:“習武之人,輸贏乃是常事,能結識一位比自己更強的同齡人不是壞事。”丁學之道:“爹爹所言極是,孩兒並無不忿之意。”丁鈺站起身對張瀟道:“我門下弟子甚多,逐一查詢只怕要幾天功夫,賢侄還請多耽幾日。”張瀟起身道:“晚輩勞動門主,多承美意,慚愧感激不盡。”丁鈺道:“你倆多切磋切磋,我先回房了。”學之躬身相送。
張瀟看丁鈺面色灰暗,神情倦怠,行動拖沓遲緩,心中好生奇怪。按說他身為一派之長,本應同弟子一起教學相長,斷無每日守在房中之理。看他行走的步伐與速度,竟似一個垂垂老者,只怕武功還沒丁學之高強。
這時丁鈺身影已完全隱入屏風之後,丁學之對張瀟道:“我們去活動活動筋骨,好麼?”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你還沒吃飯吧!你看我,把這茬給忘了。”適才城外一場劇鬥,張瀟確實餓了,不得不收起心中疑惑,微笑道:“多謝丁兄關心。”
二人出了大堂,來到宅院西北角落的膳房。丁家弟子日夜辛勤習武,難免有半途肚餓的,因此膳房幾個廚子時刻都要準備好饅頭、茶水、麵湯之類吃食。張瀟在丁學之帶領下到了膳房,拿了兩個饅頭,捧著一碗米湯,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吃著,丁學之在一旁相陪。這時一人來到他倆面前看著張瀟問道:“你就是首陽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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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未解】………
張瀟看向那人,只見他面色微黑,年齡比丁學之還要稍大一些,垂手站在那裡,面上微露詢問之色。一身衣服竟有七八個補丁,內裡棉絮早已不再飽滿,但卻是乾淨利落,並無骯髒邋遢之感。頭髮只是用一根竹筷簡單盤紮起,卻甚是齊整,並不凌亂。像是一個下人,卻一點也不怵丁學之,且有一股傲氣。像是個外門弟子,卻又不似習武之人。
丁學之彷彿沒有看到此人一般,把頭扭向一邊去。張瀟放下手中饅頭,站起拱手道:“在下正是,不知閣下有何指教?”那人又道:“你是五代弟子?”張瀟道:“在下是四代弟子,姓張名瀟。”那人“哦”了一聲道:“那你是張隨的師弟?”張瀟笑著點點頭,那人卻不說話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張瀟大惑不解,扭頭向丁學之道:“丁大哥,這人是……”丁學之道:“你先吃。”按張瀟坐下。這時丁紫瑤從外面走進,看二人在此,面露微笑走來。張瀟正想站起相迎,丁學之又按了一下他肩膀道:“別客氣了,你就快吃吧!”
丁紫瑤走到二人身旁道:“我問了幾個弟子,都說你們往這裡來了。”丁學之道:“猜也能猜到了,何必問?”丁紫瑤哼了一聲,又道:“接下來這幾天,咱們可得好好玩玩。”丁學之嘆口氣道:“反正不能打獵了,咱們這也沒什麼名勝……”丁紫瑤搶道:“你是不是想讓張瀟陪你練拳啊?上回”言下甚多不允之意。
張瀟想起鄭遠山臨死前交代的事情,假作無意般說道:“我聽說滄州西面有好玩的。”丁氏兄妹一愣,膳房中頓時安靜下來。張瀟不知這句話觸動了什麼玄機,只聽丁紫瑤說道:“誰告訴你的?”張瀟不願透露鄭遠山身份,道:“我下山之前,聽隨師兄說的。”丁氏兄妹恍然大悟,一齊笑道:“原來是他!怪不得!”張瀟奇道:“怎麼?”丁學之道:“說出來你不要吃驚,滄州西邊是座大墳場,全城的人離世後都葬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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