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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龍飛鳳舞,霸氣凜冽,分明是想欺負人麼!金龍幫行事鬼鬼祟祟,我在周家**動多年,從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這弄了個分舵!”張隨當然知道這張紙條不會是原帖,原帖必然在做兄長的陳國能那裡,冷靜問道:“這帖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陳國先快速答道:“三天前。”又繼續滔滔道:“我們陳家是好欺負的麼?這幾十年的拳是白練的麼?我們本想請你二師兄來助拳,可那時他已回你們首陽山了,沒想到今天又來了位首陽派的高徒,真是天意如此。我們協力抗敵,定然可保無虞!”
張隨一愣,心道:“我還沒答應你呢!”略一籌謀,只覺自己若出手相幫,利弊參半:利的是見識一下金龍幫普通幫眾的實力,而且陳家同自己、同趙巨炎均有不淺交往,必然無法推脫;弊的是這一交手便過早暴露自己的行蹤,只怕以後暗箭難防了,陳家大難當頭,內部尚且無法團結,這陳國先也是無論如何不能討得自己喜歡。
陳國先見張隨沉思,只道他害怕了,哈哈一笑說道:“張賢侄不必怕他,你身後有個大大的首陽派,料來那些匪徒也不敢動你。今晚你若身體不適,甚至不用上場動手,只代表你們首陽派震懾他們一下便了。”
張隨心頭一陣不快。倒不是陳國先看輕了自己的武功,而是他一住口的喋喋不休,且張口閉口“我們陳家”、“你們首陽派”的,生生將兩大門閥的距離拉大了。陳伯安這時辯道:“爹,張兄弟的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今晚你就能見識到首陽派的絕世神功了!”陳國先聽言一愣,表情甚是不以為然。
張隨暗自皺眉道:“這陳國先痴長了五十年!待人接物還不如乃子圓滑通透!”心中雖然不喜,嘴上仍是謙虛道:“陳大哥過譽了。不過小侄身受陳家優待,今晚還是要出一份力的。”
陳國先聽得張隨明確表態,喜道:“如此甚好!”而後走近張隨,低聲道:“賢侄,老叔叔還有一事相求。我這伯安孩兒,是我們陳家長房的長子,以後這陳家的擔子,少不了他來背……”張隨本以為陳國先要拜託自己今後多多相助,正準備一口答應了,卻聽陳國先繼續壓低了聲音說道:“可是我那哥哥,一心要扶持他那小子接掌陳家。就他那資質,哪能和我的伯安孩兒比?我倆雖不明爭,暗鬥卻厲害的緊,還請擊退金龍幫後張少俠多盤桓幾日,對那邊也是個震懾……”
張隨暗歎道:“他還是把我當成了‘震懾’之物!”抬眼看了他一眼,只覺這名滿河南的陳國先,不但不可愛,反而可憎了。
陳伯安聽得父親當面求情,不由大窘,忙過來解圍道:“爹,午飯該好了,張兄弟還沒吃早飯,我們去前堂吧!”陳國先笑眯眯地將那紙條收起,道:“你們先去!你們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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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桌上盡是長房子侄,有國先所生也有國能所生。陳國先刻意把張隨的位置安排在陳伯安旁邊,陳國能入席後又對兄長說:“今晚的事我跟張賢侄說了,人家一口答應!我早就說不用擔心嘛……”顯得跟張隨甚是親暱。張隨尾部一陣痙攣,沒吃幾口就謊稱身體不舒服先離席了。
張隨回到房中,悶悶不樂,鬱鬱不平,緊掩房門,做出幾個奇怪的姿勢來。這些姿勢是首陽派不傳之秘,過不多時,只覺渾身舒暢,呼吸綿長,脈搏穩定,肚子也覺得餓了。
張隨正準備上街買些吃食,忽聽門篤篤響,開得門看時,卻是那個年輕的賬房陳泰,手中託一木盤,上有一大碗散發著熱氣與香氣的米飯,兩樣清淡小菜顏色鮮明,一雙竹筷乾淨清新。張隨本已餓了,又看到這幅場景,口水幾乎流了出來,忙把陳泰讓進屋裡,陳泰進屋,反手掩上了門。
張隨見他掩門,心想:“這難道是陳國能的親信?”這時陳泰笑道:“我見你剛才沒怎麼吃飯,料來是心裡不順,現在悶氣消了,肚子定該餓了,快吃吧。”張隨想:“罷了!別讓這些齷齪的念頭影響了自己食慾,吃完再講!”笑對陳泰道:“有勞陳管家了,貴府待客真是無微不至。”風捲殘雲般,不大會兒便將飯菜吃得乾乾淨淨。陳泰將碗筷收起,道:“張少俠,你剛才在飯桌上受氣離席,我便知你是個君子。”
張隨心道:“遊說開始了。”陳泰道:“我本是街頭流落的小乞丐,虧得陳氏兄弟收養了我,為我起名,給我吃喝,傳我功夫,對我實有再造之恩。”
張隨一怔,不知對方說這話何意,不宜表態,只輕輕點了點頭。陳泰接著說道:“大爺的長子,名叫陳羽,論武功、相貌、為人處事,都不輸與老大哥陳伯安。他二人年紀愈來愈長,大爺和二爺嫌隙也愈來愈重,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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