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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就是覺得這個老人全身都透露出不凡,他喜歡看老人練刀時的那中詭異且不可言的感覺。透過這幾天的觀察,程飛也察覺一些老人練刀的習慣,老人幾乎每天練刀時都會改變刀式,類如:砍、斬、刺、劈等幾種。假如今天老人是練下劈,那麼他可能明天就會練其它的刀式。
就這樣,自那天起老人每天練刀的亭子裡多了一個觀眾。早上程飛都會如期到場,這些天來他也沒有鍛鍊身體了,因為運動會加速食物消化。現在吃飯都成問題,鍛鍊就不切實際了,起碼也要吃飽了才能想其它的。
一老一少很有默契的,一個練,一個看。他們之間從沒有說過話,老人也不曾理會過身後的程飛,似乎他只是一縷空氣。程飛呢!早上起來,什麼事也做不了,就無聊的看著老人‘耍刀’。
施姨!來六的饅頭,第十天的早晨,程飛如往一樣到湘南人家買早餐。
小飛,來了。不錯很久都沒有遲到了,有毅力。施曉豔看到程飛後顯露出她那慈愛的笑容,開心道。
恩!程飛只是恩了聲。
還是饅頭啊!怎麼小飛你老是吃這東西就不吃別的嗎?我這有花捲,要不要試試。聽程飛又是要饅頭,施曉豔勸解道。
不了,我就吃饅頭,花捲一個要一塊錢呢!
吃了整整十天的白麵,程飛此時面色泛黃,一副柔弱像,營養不足。他何嘗不想吃點帶油鹽的食物,可是身上的錢可所剩無幾了,也只好咬壓挺著了。
不會吧!施曉豔詫異的看了看程飛,原來你是為了省錢才吃饅頭的,我還以為你是喜歡吃這白麵呢!
程飛心中苦澀的笑了笑,誰會喜歡天天吃這東西。
行為是好的,但節儉也不能象你這樣啊!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拖跨了,怎麼能好好學習呢!看程飛沒接自己的話施曉豔以為他有難言之隱。哎!她心裡嘆了口氣,誰家沒個難處呢!一邊心裡想著她一邊在蒸籠裡裝了六個花捲。
諾!施姨今天給你嚐嚐鮮,不收你的錢。看什麼?拿著吧!
程飛伸手接過了六個花捲,然後在褲兜裡掏出了所有的家當,拿出六塊錢放在了木桌上後就轉身離去。
誒!你這孩子,我不是說了不收你的錢嗎!趕緊回來把錢拿走。看著程飛遠去的背影,施曉豔大聲喊道。但程飛卻並未理會。
這孩子,脾氣還真倔脾氣。施曉豔搖了搖頭,我這不成了強賣了嗎?真不是個事。誒!我怎麼從沒看過他換過衣服呢!會不會、、、、、、。
誒!老闆,來兩個包子,韭菜的。
哦!好的,馬上,施曉豔正想著程飛的事卻被來人打破了她的思緒。
嘴裡嚼著美味的花捲,程飛心裡卻在心疼著兜裡的錢,這可是兩天的口糧啊!就這麼沒了。當施曉豔遞給他花捲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拒絕,但人家一片好意思,他也不能不接受。要他不出分文直接‘拿’,程飛心裡從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人窮,但志不窮,廉者還不受嗟來之食,何況他有手有腳的。程飛心裡是把‘施捨’和‘好意’分的很開的,他認為他這段時間和施曉豔接觸,雖然潛意是在為以後的‘應聘’鋪路,但這不失為一項變相的應聘計策。而施曉豔給他花捲,他雖然知道這是她的好意,但他心裡還是無法接受這種好意的施捨。
男子尊嚴在作祟。
正當程飛沉浸在思想的幻潮時卻被街邊的吵鬧聲驚醒,他尋聲望去,看到不遠處的一家小百貨門口聚集了一大堆人,正在圍觀著什麼,隱約傳出幾聲女人的叫嘛聲。
程飛好奇之下也走了過去,一探究竟。
你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竟學些順手牽羊的事,難怪長的這麼醜。快點拿錢出來就完事,不然我可報警抓你了。
程飛剛走到近前就聽到女人這句尖聲尖氣的話,話語中盡顯尖酸刻薄之意。
程飛加快了步伐,擠到了人群內。擠到裡面後程飛才看清了狀況,此時人群中間空地上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穿著花格白色襯衫,身材肥胖。她左手正叉著圓桶般的粗腰趾高氣昂的罵著面前的小女孩。
而這個小女孩看上去約莫九十來歲,身上穿著一套破舊髒亂的藍色單薄衣衫,衣服即使本身是奈髒的藍色,但還是明顯的就能辯出此時布料上侵染著很多汙漬,一股酸腐之氣撲面而來。小女孩面色黝黑,小臉旁上有一道十分明顯的長條疤痕,貫穿整個右臉。看上去很是醜陋。糟亂的髮絲粘成一小柄一小柄,自然的散亂披在頭上。而她的腳上此刻套著的是一雙完全不符寸的黑色皮鞋,顯得很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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