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五年。
怎麼說呢?我基本上沒碰到過什麼麻煩。客人方面,我的客人西方人為主,她們對於性方面的開放態度並沒有發生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同事方面,長谷川先生一直站在我身後,而我溫和謙虛卻堅持原則的態度也在這一行裡相當著名了。
所以……我總算是做的沒讓器重我的人失望……
斜眼裡看到門口有人進來,是長谷川先生——我很快的看了看錶,以便對VIVIAN說道:“已經這麼晚了,你那邊是不是都快天亮?睡覺去……嗯……我知道……BYE。”
站起來,店裡的人已經為他端上了咖啡,我先站定行禮稱呼一聲:“長谷川先生。”再就他伸手請坐的手勢裡坐在他對面。
他的眼睛有些疲憊的微合著,不過嘴角泛起了抹微笑:“又跟美國鬼婆在軋國際長途了?”
“嗯……”我也笑了,“可惜電話費又不算我們的營業額……”
“上個月的帳本我看了,新人新田表現的不錯,你教導有方。”他真的是累了麼?為什麼還用手按按眉心……我接過侍者端來的熱毛巾遞給他:“長谷川先生……那邊情況怎樣?需要我過去嗎?”
“還不錯,不過那邊可沒像你這麼能放心的人就是……”他將煙按熄在煙繪缸裡:“我可能有點感冒,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這邊沒事我就先過去了。”
他站起來,是我眼花了嗎?高大的身軀好象有點搖晃,我立刻跟著站起:“要我開車送你嗎?”
“不用,這邊也快開店了吧?我沒事。”他搖了搖手,鑰匙環在燈下一轉,在其他人的鞠躬中離開了。
——這幾天正在肆虐的流行感冒,連他都不幸被襲擊了嗎?
嗯,居然覺得想笑呢。因為他也會生病哦?我輕咬住唇,不讓笑意漏出牙齒,看看錶,七點,該開門的時候了——“準備好了麼?可以開門了。”
10點多的時候,我正在陪一位剛剛認識的客人聊天,行動電話響了,說了抱歉我走開到角落去聽。
“是我。”微啞的聲音。
“長谷川先生,怎麼了?”
“嗯,我在公寓裡,你那邊沒什麼事的話幫我到銀座去看看,我好象有點發燒,躺下就不想起來了。”
“吃藥了麼?……怎麼不順便到醫院看看呢?”我一邊回答著他,一邊在心裡盤算誰能幫我看著這邊的店,“嗯,沒事就好……你放心,我立刻就過去。”
掛上電話,去跟客人再三表示了抱歉後叫了新田來陪她。然後跟我這裡年紀最大的筱宮叮囑讓他看著店裡後就走出了店門。我沒有買車子,擋了輛計程車就趕去銀座了。
彩鬥。AYATO
純銀色大字,路過的人口裡朗朗上口的:AYATO。
這家店在開張前後我只來過三次,這邊一直由長谷川先生親自負責,並沒有設店長或經理,不過這邊的人自然都認識我,在他們進這裡之後都曾到本店去拜訪過我。在店門口的小弟幫我拉開車門:“清水先生怎麼過來了?請進!”
和那邊微微不同藍白兩色裝潢顯得年輕活波不少,這邊是年輕的白領女性客人比較多吧?我坐到吧檯邊,詢問了一下沒什麼事就靜靜的背靠著櫃檯喝酒打發時間。來來往往的先生中,有幾個是我沒見過的,那個清豔的小男孩?我笑了,這種漂亮的小男孩也到這種地方來工作了?世道這是怎麼了?經濟不是正在好轉嗎?
正想著,那個小男孩居然氣哼哼的從座位附近跳了起來,後面那個年紀大的豔麗女人好象還想拉住他的手,他一甩,就直奔我這邊的櫃檯來了……
——怎麼回事?
我的眉皺了起來:我們怎麼說也是服務業,不喜歡的客人可以不接,不過不能在店裡鬧的不愉快。
調酒的人給他一杯冰啤酒,他一口氣灌了下去,還是氣狠狠的低聲罵著,那個酒師小聲的勸著他——也許是在告訴他我的身份吧?那小男孩的豔麗大眼睛朝我這邊轉了過來——我並沒有意思教育長谷川先生的人,不過必要的社員教育我還是會提醒一下他們的。
“我不想呆了啦!我現在沒心情!”他突的叫了起來,聲音並不大卻足以讓吧檯附近的人聽到。
“那你今天可以下班了。”靜靜的喝了口冰水,我的聲音也不大,連他看也沒有看。酒師臉色立刻凍了起來,小小的推那男孩一把——
他卻一臉焦躁的雙手握拳:“政人病了!你讓我對著那種死豬婆怎麼笑的出來?!”
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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