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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拿眼偷偷瞟人家。

兩個人沒人一個冰激凌，在店裡坐得久了，今天客人又多，很多顧客託著吃的找不到座位，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在小服務生耳邊低估了幾句，朝著落落她們的桌子努了努嘴。

慧慧趕忙坐直了身子，眼睛又放出光芒來，低聲跟落落說：“嗨！那小男孩要過來了！”

落落沒等說話，男孩已經來到了桌前：“兩位小姐，你們，你們需不需要別的東西？”

小男孩說話有些結巴，臉色紅粉，顯然剛來不久，對這種變著法子趕人的差事有些不好意思。

落落起身拿過包想離開，卻被慧慧一把拉住了。

“哦？我們沒招呼你過來啊，你怎麼自己就過來了？”慧慧的聲音分外溫柔，還帶著幾分*的酸氣，落落腿都軟了。

“我，我，那個……”小男孩被問住了，臉紅成了熟透的蘋果。

“你怎麼了？要不然我看你的面子再點一個冰激凌？”慧慧的聲音越來越酸了。

落落再也忍不住，起身拉起慧慧，也不顧她反對，朝著門口跑了出去。

“你丟人不丟人啊，眼睛裡都要流出蜜來了，人家那麼小，還不被你嚇壞了！”落落責怪著慧慧。

慧慧也不饒人：“你這麼偏袒著他幹嘛？我說你非要請我吃冰激凌，不會是早就來過看上人家了，現在拉著我跑來過癮吧？”

落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鬥嘴她是肯定鬥不過慧慧的，大學時慧慧是學校五屆辯論會的金獎得主，又是院裡有名的才女，只是苦了自己，別人都以為慧慧才氣聰穎，卻不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

落落只顧走路，慧慧又敲打了幾句，見落落不說話，知道她甘拜下風了，敲著她委屈的樣兒，心裡有些不忍，上前拉起手，兩個人一會又笑著聊起別的來了。

兩個人又鑽進明珠逛了起來，這裡都是一些小店，沒有什麼牌子，還可以隨心所欲地砍價，落落使出了大學時鍛煉出的殺價本事，兩個人逛了兩個多小時，落落已經從上到下置辦了一身行頭，倒是慧慧兩手空空只買了一件短袖。

兩個人經過一家*店，慧慧拉著米落非要進去。

落落的身材沒的說，但別人很少知道，她穿著保守，從來都是寬鬆的衣服把自己整個隱藏起來，慧慧常常批評她這是自私，說她把美麗的東西都藏起來，不跟別人分享。

跟別人分享自己的身體？這個落落可做不來。

對*這種*招搖的衣物，落落是從來不聞不問的，此時被慧慧硬扯了進來，也只好隨便看看。

慧慧自己挑好了兩條，叫落落也看看，落落堅決地搖了搖頭，慧慧似乎較起勁來，硬拿了兩雙塞進落落手裡：“拿著！你還保守到什麼時候啊，這又不是比基尼，大家現在都這麼穿的，你以後在公司有重要的場合序言穿正裝時總不能光著腿吧？光著就不暴露了？”

落落拗不過慧慧，只好把襪子拿在手裡，想趁出去的時候慧慧不注意再放回去，不想慧慧上了心，出去時從落落手裡搶過襪子，一起結了賬。

這倒讓落落不好意思起來，又嚷嚷著請慧慧吃晚飯，慧慧卻不領情：“落落啊，你總是不拾掇自己，要不然大學時院花的名聲也不會落在隔壁班了，你說你長得耐看，身材又好，但也架不住你每天灰頭土臉穿成個粽子似的啊！”

落落被慧慧一陣數落，摸著自己的臉辯解著：“我沒灰頭土臉啊，昨天晚上還做了面膜呢……”

“面膜是為了保養肌膚，肌膚卻是裝束的底子，這都不知道！”慧慧有些恨鐵不成鋼了：“以後有時間我教教你化妝，人家沒條件的還美來美去，你卻抱著天生麗質裝黃臉婆，沒聽說過浪費就是犯罪麼！”

落落調皮地朝慧慧眨了眨眼睛：“你說沒條件的美來美去，是在說自己麼？”說完知道慧慧要來打自己，趕緊跳著跑開了。

3

其實慧慧說得對，落落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太不善於收拾打扮，但從小養成的習慣，沒人說自己還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倒是慧慧這樣苦口婆心地勸自己沒有想到，兩個人大學時從本科到研究生一直住在一個寢室，也沒見她這樣說過，現在離得遠了，這丫頭倒關心起自己來。

落落想了想，可能女人天生就是敵人吧，不過大學在一起的時候慧慧從沒有這樣勸自己，倒不一定是因為刻意的嫉妒，只是與生俱來的本能，或者也像自己一樣，習慣了。

落落執意邀請慧慧吃晚飯，兩個人回到學校附近吃了一家以前常去的火鍋，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