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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喜歡習武,但過兒不同,他從小就隨我一起治病救人。他既看過了許多人的病痛難忍,也看過了藥到病除的奇妙。他喜歡上這種感覺,甚或喜歡上幫助人的感覺,也是很正常的。
楊天曾經想要教他功夫,被我否決了,家裡有一個明教中人已經夠多了。古墓派的功夫,過兒倒沒有丟下,以前我覺得,也足夠了。
古墓派的功夫,算不上超一流,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了。什麼樣的武功,還要看什麼樣的人學了。
全真教的功夫的確好,出了重陽真人和老頑童這兩個超一流的高手。但是後輩子孫們就太沒用了,全真七子還湊湊合合勉強過的去,再往下就沒一個能看得了。就說那郝大通,身為全真七子之一,卻敵不過一個還沒有學過玉女心經的龍兒,已經很可以說明問題了。
以過兒和龍兒的天資,現在的武功已經很夠用了。我以前倒是想差了,覺得莫愁沒有學過玉女心經,所以不能自保。其實像郭靖和金輪法王這個級別的武林中人,wrshǚ。сōm又有多少呢?
郭靖走後,我曾把過兒叫到跟前,問他:“姑姑的師傅雖然與你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以往師傅曾教了你一些古墓派的功夫,但還有些精深的,你不曾學過,你若想學,姑姑可以傳授給你。”
過兒問道:“龍兒學了嗎?”
我搖搖頭,“姑姑打算今年把她和孫婆婆接到嘉興來,然後再教她。”
過兒想也不想道:“姑姑,我想和你一樣,作個治病救人的大夫,而不是作個江湖人。特別聽姑姑說了爹孃以前的事情,就更不想作個江湖人了。過兒還是專心學醫,至於武功,姑姑將來教了龍兒什麼,也就教我什麼,行嗎?”
我想了想,含笑點了點頭。
那次與郭靖等人的相遇之後,過兒的性格發生了一些改變。原來他總有些浮躁跳脫,倒不至於和原著上一樣,碰到女孩子嘴裡就花花亂說,而是心裡總是靜不下來。現在則不然,讀醫書的時候,竟會時常忘了吃飯的時辰。
*我雖然從來不問楊天關於明教的事情,但是從他出遠門的次數,受傷或者中毒的頻率,偶爾的隻字片語,以及近來眉宇間常帶的蕭索,我也可以猜測出是明教內部出了什麼問題。這就難怪武功超一流,教眾極多的明教到了元末才登上歷史舞臺了。
他總愛把我抱在膝上,雖然我今年已經二十七歲,而他已經三十七歲了。
練武的人雖然看不出年紀,可是年紀還是擺在那裡,他的眼神已經由二十七歲的不羈豪邁,變成了現在的頗具威嚴。
而我,相貌沒有多大變化,正常的來說,應該由少女的天真眼神,變成了解現實的世故眼神。可我知道,我一直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有天真過。
我伸手輕撫著他的眉間,勸慰他道:“若是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不妨放一放。只要儲存了實力,將來你或者你的繼承者,總會解決的。”
他眼睛一亮,“莫愁,你可是第一次關心我的事情。以前不管我出去多久,你連問也沒問過一句。我受傷中毒,你就幫我療傷解毒,好像那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我一笑,捏捏他的鼻子,“你這是在抱怨我對你不好嗎?”
“我這是高興。在成親之前,我答應過讓你自由的生活,如今你才終於接納了我”,他的眼神深幽無比,即使成親好幾年了,我還是偶爾會被他吸引到發呆的程度。
“笨蛋”,我醒過神來後,有些惱羞成怒。
他喉間發出了愉快的輕笑聲,然後跟我說了他煩惱的事情。無非是新教主上任,新舊人更替,權力紛爭,搞得教內四分五裂,也讓楊天有些心灰意冷。他本來見宋廷崩壞,外有強敵,正是明教在中原壯大的大好時機。此時只要率領明教的教眾對抗韃虜,自然能達到目的。可惜明教內部自己自顧不暇,分身乏術。
我一直弄不懂明教是有稱王稱帝的政治目的,還是隻是想傳播信仰,在佛道兩教之外又添一教。Whatever,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
不過知道楊天的身份是光明左使後,我開始衷心的希望百年後的那個楊逍不是我們的後輩子孫。
定了定神,我輕輕道:“你閒下來也好,我懷孕了,你剛好有時間陪我回終南山養胎。”
成親之後,我沒有再特意避孕,但一直沒有懷孕。我檢查過自己和楊天的身體,都也沒有什麼問題,只能歸因於時候未到了。
看來如今老天終於覺得是時候了。其實我不是沒有猶豫過要不要生孩子的,畢竟對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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