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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道:“昨夜的事我也正想像鳩跋羅國師打聽清楚呢,你手上的城衛司掌都城安全,想必應該抓住了從我府上逃出去的賊人吧?”
“你……”鳩跋羅不由為之語塞,昨晚的事班布自然有錯,但是自己執掌的城衛連一個漏網之魚也沒摸到,未免也有些說不過去。這樣看,那襲擊了班布府上的神秘人確實厲害,不但能潛入進去,還能在班布手上逃出昇天,並且瞞過自己的城衛軍逃遁,究竟會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鳩跋羅的心裡不禁浮現出大夏朝使臣蘇小貴那玩世不恭的笑臉來。
班布可不知道鳩跋羅心裡所想的,他自己也在猜昨夜那夥人的身份,因為先入為主的思維模式,他覺得不大可能是蘇小貴幹的,畢竟白天才和蘇小貴密議過合作的事,並且蘇小貴也沒有威力那樣巨大的靈寶,居然可以對抗三足烏鼎,於是他心裡首先就把蘇小貴給排除了。接下來,最有嫌疑的人應該是……
班布瞥了一眼坐在眼前的鳩跋羅國師,不禁對他暗暗起疑,兩人本來就不大對盤,再加上之前霍琳的事,同樣身為國師的鳩跋羅懷疑霍琳被自己藏匿而派人前來暗襲的可能性也不不是沒有。而且剛巧府上被人襲擊,城衛軍就出動了,如果那夥賊人真的與鳩跋羅無在,如何能逃過城衛軍的天羅地網?(班布心中有了成見,自然沒有想到城衛軍反應快是因為霍琳的事後執行了戒嚴令,隨時防止突發事件,而蘇小貴等人能混過城衛軍的眼線一是憑藉小路和暗巷,二是因為蘇小貴身上還有衝雲道長送的隱身符,雖然這種神符瞞不過班布和靈山老祖這種級數的高手,但是瞞過一些普通的城衛軍還不是什麼問題)
班布越想越覺得鳩跋羅可疑,此時看他的眼神怎麼這麼陰險?好像對自己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廢話,鳩跋羅本來也是城府極深之輩,兩人又一直不對盤,怎麼可能對班布面露善意?)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片沉默,各自轉著自己心裡的念頭。
良久,還是鳩跋羅先開口道:“這幾日我們城衛軍會加緊徹查此事,一定會找出賊人給班布國師你一個交待。”他停了停繼續道:“另外,還有一點,那夥賊人為何不去襲擊別處,而膽敢進犯班布國師你這裡呢?是否你這裡有什麼值得他們下手的‘東西’?”鳩跋羅的眼中閃動著狡慧的光芒,重點加重了“東西”二字予以試探。
班布是何許人,自然不會被他簡單的試出來,鼻子裡哼了一聲道:“那些人的身份以及來意,本座也很想知道,恐怕這件事還是得賴鳩跋國師手下的城衛軍去查了。”
鳩跋羅碰了他一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知道再談也談不出什麼來,當下寒著臉長身而起,一甩衣袖道:“既然如此,本師這就去查了,一有訊息自然會向你通報。”
班布不置可否的點頭,臉上的神情比鳩跋羅更冷,緩緩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好走,不送。”他說這話的時候,屁股仍像是生了根一樣牢牢的粘在椅子上,果然一點送客的意思也沒有。
鳩跋羅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一甩衣袖冷哼一聲大步走出門外,帶著那些城衛自行離去。
班布凝視著他的背影,嘴裡緩緩的道:“鳩跋羅,別讓我查出這事是你乾的,否則本座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
……
“哎喲!”
蘇小貴慘叫一聲,被靈山老祖從袖裡乾坤中隨意甩了出來,剛巧頭撞上了一顆頑石,不由哼哼唧唧的呼痛不已。
“你這老魔,故意整我是不是?”
“整你又怎樣?小滑頭你不也一直想著整我嗎,只是沒機會罷了。”靈山老祖彷彿鬥雞一般狠狠的瞪著蘇小貴,他剛才無意間又看到自己衣袖上被蘇小貴的人劫陣召來的的天雷燒出的大洞,一時間對蘇小貴的恨意指數直線上升。
靈山老祖這人最好面子,蘇小貴把他得體的衣裳弄開個大洞自然讓他感到面上無光,心裡不爽了。剛才是有求於蘇小貴沒來得及發作,現在既然蘇小貴為了救陳茜和祁若雲反求自己,那自己就不用對他這麼客氣了。靈山老祖在心中恨恨的想。
蘇小貴張眼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四周是一片丘陵起伏的空曠郊野,周圍看不到一個人影,顯得有些冷清。此時臨近正午的陽光從頭頂斜斜的灑下來,將點點斑駁的樹影和丘陵的陰影投到蘇小貴的身前。蘇小貴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是被靈山老祖帶到了瓦喇城外的丘陵地帶。
“好吧,現在這裡也沒外人了,想要小爺我如何幫你,快說?”蘇小貴雙手插腰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態,但是頭上立刻遭到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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