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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候,牛向東此時就退在了龍秋生後面。
龍秋生對眾人的問候也只是略一點頭算是回應,而那些人幾乎都很好奇的盯著龍秋生手挽著的許東,對這個年輕人都很陌生,不知道他是龍秋生的什麼人,印象中似乎都沒看到過龍家後輩中有這麼個年輕人。
不過誰都明白,能得龍老拉手示意“關係”的人,那絕對也是“大有來頭”,只是很奇怪,龍秋生性格古怪,從沒見過他在哪一次的公開場合中帶上他家的後生晚輩!
電梯可以乘坐十二個人,要上去的人也很多,不過沒有哪一個搶著往裡面擠,都在等龍秋生進去。
龍秋生點了點頭,攜了許東走進去,牛向東自然毫不客氣的跟在後面,然後那些人倒是有點爭先恐後的往裡擠了,誰都想跟龍秋生同乘同處一會兒,說不定龍秋生就說幾句關於“內幕”的話來,他的話幾乎就是給人送“錢”了!
電梯只能乘坐十二個人,又不敢擠著龍秋生,所以比平常的乘坐人數還要少一些,擠不到的人只能乘下一趟了。
不過就算跟龍秋生乘了同一趟電梯的人還是失望了,龍秋生表情嚴肅,一句話都沒有說,但無論在入電梯前還是電梯中,他拉著那個年輕人的手都沒有鬆開!
這也讓那些人更為好奇,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許東空著的一隻手將裝了金蠶玉衣的黃花梨木盒子挾在腋下,面對這些人的目盯猜測,他倒是不去理會。
而今天許東身上穿的衣服還極為“樸素”,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舊外套,下身是破了一個洞的牛仔褲,腳上也是一雙很乾淨但很舊的球鞋,牛仔褲上的破洞可不是原裝設計的流行元素破洞,而是穿舊洗爛的破洞,從上到下無論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家境貧窮”的味道。
不過因為龍秋生的拉攜,即使許東穿得再“樸素”,那也沒人敢小看許東,估計要不是龍秋生的嫡親晚輩,那就是跟龍家有極深淵源關係的世家子弟!
電梯從地下負二層的車庫上到樓上三樓,三樓是酒店的會所,餐飲和大型聚會都是這一層。
龍秋生來了的事肯定有人馬上報上去了,電梯門一開,外邊的走道上站滿了來迎接的人,在最前面的也是個身著長富貴長衫的老年人,身材高大,紅光滿面的,看到龍秋生就笑呵呵的迎上前來摟了一把,呵呵笑道:“老龍,打你上個月去美國後就一直沒見過了,一天不跟你吵吵嘴,活動活動,我就渾身不自在,嗯,喬老大還是回來不了,給過我電話了,唉,我有二十三……不不,有二十四年沒見過喬老大了吧?”
“我跟你一樣!”
龍秋生也嘆了一聲,說:“我這次去美國也沒見到喬大,只見著了他兒子初生,當年的魯莽小子現在成了叱吒風雲的富豪,初生的一雙兒女我也見到了,兒子女兒都是人中龍鳳,俊俏多才,對我也是彬彬有禮的,別看他們多年生活在國外,但家規習性卻跟以前一樣,仍然是喬老大掌舵的一言堂,當年他跟二哥你定下的後輩婚約仍然記掛在心,喬初生兒子喬家俊雖然二十九了也還未婚,在等著這個約定!”
那老頭也是一陣唏噓,嘆道:“老三,不提當年我們三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情誼,就衝我牟遠山這三個字,那也是擲地有聲,一言九鼎,這婚約是不容有變,老大當年出走的時候,初生的兒子家俊五歲,而我家觀景的女兒才剛出生,都二十四年了,一晃眼我們都老了……”
龍秋生也是唏噓一聲,跟著又把許東手上那個黃花梨木盒子拿了遞給牟遠山:“二哥,這是喬老大家給思晴丫頭的禮物……呵呵,算起來應該是給你的禮物吧,金蠶玉衣!”
“金蠶玉衣?”
聽到龍秋生的話,牟遠山也不禁動容,低頭把黃花梨木盒蓋子揭開,瞧著金光閃動的金蠶絲玉衣,輕輕用手觸控了一下,似乎沉思良久,半晌才說:“這東西,我有三十年沒看到了吧?”
龍秋生搖搖頭:“二哥,當年的事還去想他幹什麼?今天是你的壽宴,又是你家丫頭跟喬老大孫子家俊訂親的好日子,這是雙喜臨門,應該高興,來來來,喝酒去!”
“對對對,是喜事,是喜事,喝酒去!”牟遠山把盒子蓋好,側身把盒子就往一個年輕女孩手中塞去。
許東一見這個女孩就不禁渾身一顫,這女孩亭亭玉立,眉目如畫,竟然是他的同學,更是他暗戀的夢中情人牟思怡!
這個陡然的見面讓許東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心慌意亂!
牟思怡卻似是並不高興,抱著木盒子一聲不吭,雖然明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