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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來這裡?”
“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而且我早已滿二十歲了。”
“不是啦!我是說少烈會準你來這兒嗎?”
孟邪心想,她一定是偷偷來這裡的,因為嚴少烈是個有強烈佔有慾的男人,他絕對不會准許他的女人來這種聲色場所。
聽到“嚴少烈”三個字,聶芙的心裡突然有一股氣。
“哼!他是誰呀!就算他是皇帝,也管不了我的。”於是,聶芙拿起孟邪面前的酒杯,將裡頭的烈酒一口氣飲盡。
“你……”還來不及阻止她的孟邪馬上拿起旁邊的礦泉水,要她趕緊喝下去。
“咳……咳……這是什麼鬼玩意呀?好苦、好辣,真是難喝死了!”
聶芙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脯,那種痛苦的感覺像是食道突然被火燒到一樣難受。
看著聶芙漲紅的清麗容顏及佈滿淚水的汪汪大眼,孟邪突然覺得她既可愛又淘氣。
“哪有人這樣喝酒的,這種酒的酒精濃度至少有百分之四十五,一般人這樣喝一定會醉的。”孟邪像個大哥哥般輕拍著聶芙的背,單純、溫柔且毫無邪念;他看著鬼點子特多,整天都在想著該如何算計人家的聶芙,心中油然生起一股愛。
她竟然會想要喝酒,代表她一定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難題,而具當他提到有關嚴少烈的事,她就馬上生氣,這不就表示著她現在這副模樣八成與嚴少烈脫不了關係。
聶芙一直閉口不談,但只要他一提到嚴少烈,她就放聲大罵他,像是受了什麼委屈般。
過了數分鐘,襲翼走進酒吧;他的步伐雖然很快,卻依然保持著優雅姿態走到孟邪的身旁。
襲翼打著呵欠,斜眼看孟邪。
“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我犧牲美好的睡眠來到這兒?”
一向要求生活規律的襲翼每天一定要睡上十二個小時,但今晚卻被孟邪打電話吵醒,心裡難免有些怒氣。
孟邪看川襲翼彷彿看到救星一般,於是使個眼色,要他幫忙解決身旁這位已喝醉的小妞。
襲翼看著不勝酒力、滿臉通紅的聶芙道:“是不是少烈惹你生氣了?”
“對!就是他惹我生氣的,咯……”所謂酒後吐真言就是這麼回事。“那個大……咯!色狼,他、他竟然欺騙我的感情,在、在傢俬藏女人,嗚……”聶芙說著說著,突然哭了起來。“啊……嗚……大騙子,嗚……”
聶芙突然大哭,讓兩人不知該如何回應。
放聲大哭的聶芙再度引來眾人的目光,眾人彷彿都認為他們在欺負她。
無計可施的兩人只好連哄帶騙的將聶芙拉出去,結束這一場鬧劇。
因為哭太久而感到疲累的聶芙,在出了酒吧後就睡著了。
“你別睡著呀!”孟邪努力地搖著躺在自己懷裡的聶芙,希望能借此搖醒她。
“別吵!”聶芙不滿身邊嘈雜的聲音,於是向孟邪用力揮了一拳。
“哎喲,好痛啊!”這一拳,剛好擊中孟邪脆弱的鼻子。
“喂……襲翼,你帶她回家。”孟邪揉著已瘀青的鼻子。
襲翼挑起眉,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不!若是讓少烈知道我將她帶回家,不砍死我才怪!”
“我的好兄弟,拜託你啦!我不知道她住哪兒,也不能放她一個人在旅館裡。反正你妹妹不在家有空房間,你知道我那裡只有一個房間,要是讓她睡我的床,那我會被少烈劈死的,拜託啦!”
看著襲翼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孟邪苦苦哀求。
“少烈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她睡在你那兒也會比較放心。”
“好吧!”襲翼決定不再繼續為難孟邪。
孟邪得到襲翼的許可,馬上將懷裡睡得正香甜的聶芙推給他,接著誠懇地向他道謝,然後二話不說地加速逃離現場,因為他怕襲翼突然反悔。
無奈之下,襲翼只有帶著聶芙回家。
進家門後的襲翼將懷裡熟睡的聶芙輕輕放在他妹妹的床上,發現她絕美動人的小臉似乎帶著一絲憂愁。
“真是委屈了你。”襲翼輕輕撥去她臉上的髮絲。
襲翼知道聶芙誤會了嚴少烈,但這次的誤會剛好可以讓聶芙看清自己的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襲翼看著聶芙熟睡的臉是如此純真可愛,不禁想到那個曾經讓他痛徹心扉的女人。
如果他們之間的事也能像嚴少烈和聶芙一樣單純,該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