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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在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之中李書實夥同其他成員共同準備了一個豐盛的大坑,就等著對方往裡跳了。
“主人,從流傳到這裡的一些謠言來看,那個李書實的部隊中的呂布、趙雲以及典韋都是具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更有東阿程昱這樣頗具頭腦的智者輔佐,我們的計劃如果被對方得知的話,恐怕即使有大爺的幫助我們也不一定能撼動對方。”
“王刺史被困潁川,陳國相無力西顧,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挑選了方圓之內最難啃的許家塢,但是如果被他的手的話,那麼我曹氏宗族可就危險了。所以這一戰成功便罷,如若失敗,也要重創對方,否則我曹氏危矣。”
一身黑衣黑甲的曹純此時彷彿融入到周圍的黑暗之中。他冷冷的看著遠處李書實所在的方向,一雙鷹眼在這片壓抑的黑色中彷彿兩盞吞噬一切的冥火。
昏暗的月光灑下,我們能夠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到那曹純身後同樣一身玄甲的輕騎兵,似乎這種裝束是曹純的最愛。不論是他手下的親兵還是為許家訓練的那支騎兵都是這種壓抑到極點的裝束。那種隱隱中透露出的氣勢更要強過許家的那支“山寨”。
“諸君,今日我等入死地一戰。此戰靠的不是天時,非關地利,而需要諸君滿腔一往無前的銳氣。捨生去戰則勝,畏死去戰必亡。即便面前是再兇惡、強大的敵人,只要抱了必死之念,奮勇向前,必能殺出一線生機;相反,敵人即便小弱於我,只要畏怯而後退一步,立刻死無葬身之地。諸君,隨我戰吧!”
沒有歡呼,沒有驚歎,曹純的眼睛換來的只有一雙雙堅定的眼神。看到這些眼神,曹純原本嚴肅的面容也鬆動了起來。他調轉自己的馬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獨自一人衝入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哎,要說武藝也好,戰場指揮也罷,主公都差老大太多了。可是獨獨這看人上老大還真是拍馬也趕不上主公啊。算了,我想這麼多幹嘛,反正那些可憐的傢伙這一次是慘定了,主公的那種能力還真是讓人膽寒啊。”
在曹純無法發現的地方,一雙銳利的眼睛正清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他靜靜地等待著對方離去,隨後才從隱藏的地方緩緩直起身來。
隨著一聲淒厲的狼嚎響起,呂布那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那是猛虎看到心愛的獵物時才會顯露的表情。
………【50。咱不坑爹,坑到你就好】………
夜已深,李書實的大營中燃燒著的火把所發出的亮光在這個寂靜的黑夜之中顯得格外顯眼。除了偶爾傳出來的幾聲巡邏士兵的咳嗽聲和火把燃燒的噼啪聲,整個大營都顯得是那樣的安靜。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平常。
“頭兒啊,那些戰鬥力低下的黃巾軍咱們又不是沒有收拾過,這種水平的渣滓咱們一個衝鋒不就解決了麼,而且他們還抖已經睡著了。”
一個打扮的頗為花哨的男子一臉無聊的盯著李書實營地的方向,雖說是看著營地的方向,但是心思卻大部分都在他身旁的那個看不清長相的男子身上。
“二弟為人一貫謹慎。雖然不是很喜歡他的這種性格,但是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父親留下的家業已經在他手中發揚光大,與他相比,我這個哥哥反而有些不爭氣呢。”
接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張不修邊幅的臉孔。散亂的頭髮,憂鬱而又深邃的眼神和唏噓的鬍鬚之下卻是一張略顯老成的臉龐。如果李書實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大叫一聲:“犀利哥你也穿過來了啊。”然後要求籤名和合影留作紀念。
此人正是一隻遊蕩於淮泗之間,立志於成為一名優秀遊俠兒的曹家子弟――曹仁。雖然還處在叛逆期的曹仁小童鞋似乎對於自己的外表並不在乎,可反而讓他形成了一種別樣的魅力。
同時,依靠著自家豐厚的財力和在當地出眾的名望以及曹仁自身不凡的身手,他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淮泗一帶遊俠兒的領袖。黃巾之亂來臨後,頗有大俠覺悟的曹仁透過保護鄉里鄉親免遭趁亂而起的盜匪的攻擊,轉瞬間便將他的隊伍由原先的百餘人擴大到如今的幾千人。
就如同他身邊的手下說的那樣,因為豫州黃巾的軍紀遠遠不如青州和冀州的黃巾軍,所以他們自然也料理了不少打著黃巾軍旗號打家劫舍的不法之徒。而因為他們在收拾那些傢伙的時候過於輕鬆,大大的影響到了他們對於李書實所部真實實力的判斷。
雖然頗為謹慎的曹仁有意想要壓制住這種輕敵的思想,但是屢次勝利後,這群本就自命不凡的遊俠兒顯然沒有把他們老大的叮囑放在心裡,反而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