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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玷汙,在這教堂中讓你變來汙濁神的光明,會怎麼樣呢?”
神官終於被恐懼打倒了:“你不能這樣,殺了我吧,異端,求求你,殺了我吧。”
安吉的手粗暴的撕開神官的法袍,順便看了看因為恐懼而在教堂一角抱在一起的唱詩班的那些女孩。她們毫無價值,毫無獵殺的價值。不殺懷孕的生物,不殺未成年的生物,不殺沒有持有武器的弱者,這是法則。
“解開戰鬥形態。”覆蓋著安吉全身的鎧甲化為氣態離開了身體,在安吉身後凝聚。“主人,現在還在狩獵中,解開戰鬥形態是危險的。”
“給我閉嘴。”安吉低吼一聲,不帶任何準備的進入神官的身體中。並不是追求快樂,而是單純的侮辱。
痛苦和屈辱令神官昏死過去,在*後安吉用她的身體擦拭乾淨。
離開教堂,在黑暗中,馬蹄聲響起。看來騎士們聽到了訊息,趕來救援。
站在黑暗中,看著縱馬飛奔的騎士。安吉的意識不明所以漸漸地模糊了,就像是被無限的深淵吸了進去。
第一章 卑劣的夢境(下)
“安吉,醒來,醒來。”呼喊聲越來越大,也逐漸惱怒。
“譁”一盆冰水倒在安吉的身上,安吉跳了起來。抹了把臉,他勃然大怒道:“搞什麼,找死嗎?”
“啪”一耳光抽在安吉的臉上,安吉眼前是一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面孔。
“啊,父親,好久不見,看來你很精神。”面孔雖然很疼,但是對安吉而言,這不過是家常便飯。
“你這混賬,你昨晚幹了什麼?”
“昨晚?”安吉掐著指頭算了算。“去了酒店街,然後喝酒,好像和人打了一架,對了,好像我帶了一個女人出來了,怎麼看不到她的人呢?”
父親那張面孔因憤怒而充血:“那是高特夫人,她不是妓女。你居然勾引國王僕人的妻子。”
“啊,是嗎,真可惜,只是國王僕人,小職員而已。要是勾引的是王后也許會更有意思。”
耳光聲再次響起,“你怎麼敢說這種話?”父親的面孔,憤怒之中又多了兩分驚恐。
安吉揮了揮手厭惡的說道:“我親愛的父親,這是男人對女人的恭維,我當然敢說。你呀,還是去為你親愛的出息兒子準備特雷德家正式繼承人的儀式比較好,不要在我這浪蕩子身上浪費時間。從我這裡,你得不到任何回報的。”
安吉叫特雷德·安吉,是特雷德勳爵的二兒子。不過有傳說,安吉實際上是母親嫁過來時就懷上的私生子。不過因為母親早死,安吉是不是特雷德勳爵的兒子,已經變得無人知曉。
不過是真的是假的都不重要,安吉厭惡他就如他憎恨安吉一樣,如果不是已經去世的母親家是遠位元雷德家地位財富高得多的名門,安吉早就被他打死或者驅逐出特雷德家了。
他面色陰沉的看著安吉,冷冷的說道:“迪諾城的阿方索夫人同意了和你的婚事。下個月,你就前往迪諾城,和她舉行婚禮。”
安吉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說父親大人,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去做寡婦的小丈夫?”
“這是家族的責任,而且,你認為你這樣的浪蕩子,會有那個純潔的少女願意做你的新娘?”父親惡毒的說道:“放任你下去,你也許會娶個妓女,讓我們特雷德家的成為貴族間的笑柄。”
安吉舔了舔嘴唇鼓掌道:“聽起來這個主意不錯,我知道你最近喜歡的黃雀演出團的那個十二歲小女孩很願意作為特雷德一家的一員。父親,我可以將她娶回來,然後將她送到你的房間中。怎麼樣,我是個為父親著想的好兒子吧?”
父親大人臉色發青,看樣子氣得恨不得咬死安吉。也許他會展現做老子的威嚴,找一根棒子打死安吉。如果那樣,安吉倒要高看他一線了。在安吉小的時候,他是毫不猶豫的用皮鞭木棒懲罰安吉。不過在十歲那年,安吉咬斷了他所養的惡犬的喉嚨後,他最多隻敢打安吉耳光。連安吉的眼神都不敢直視的人,卻是安吉的父親,現實真是一場荒誕的大笑話。
最終,他還是像過去一樣,黑著臉,憤然離去。不過這一次,他好歹威脅了安吉:“這件婚事,我已經通知了岳父大人,他對此感到欣慰。如果你敢拒絕這件婚事,那麼我就將中斷你所有的經濟來源,這也是岳父大人的意思。”
母親在死前給安吉留下了一份獨立的遺產,屬於了哈克家族的一些產業收益。每年高達一萬金幣,這筆錢父親能從中獲得三千金幣,其餘的,他無法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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