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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牧咬牙道:“他不配。”
“是的,他根本不配,”吳小清立即說道,“小牧,遇到這種事,吃虧的永遠是女人。我們要把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還是儘快把孩子流了吧!然後忘掉這件事,繼續走著你的人生!你還年輕,路還很長!”
吳小清強作鎮定地拍拍她的背,心裡卻著實恐慌,她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如果不是想著小牧的情緒已經崩潰,她估計就已經緊張地全身發抖了。
結果趙牧崩潰完,又很快鎮定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怪楊松那個混賬!肯定貪便宜買個保險套也是劣質的!”
吳小清差點沒被雷死,如果不是看著小牧現在情緒不穩,她都快要跟她介紹杜浩然和顏燁子經營的那網站了,她深刻體會到在這個越來越開放的城市裡,這門生意是多麼受人歡迎了。
趙牧是那種妖孽到家的人,碰到這麼大事兒,哭一下,怒一下,又立馬情緒平復,說了句:“小清,明天陪我去醫院吧!”就躺床上去了。
吳小清差點沒暈死過去,她焦灼不安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她覺得自己的神經都快繃斷了,她想著原本看著趙牧在年長的楊松呵護下是那麼驕縱快樂,誰能料到一切會變成這樣,她想著楊松,覺得噁心,心想既然他已經結婚了,為什麼又來招惹小牧?
她覺得心裡非常不安,於是想打電話給趙宇航,但一想到這是趙牧的隱私,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就又放下了這個念頭。
但是這種恐慌的情緒卻在她的心底蔓延開來,她覺得自己一個人實在是承受不了了,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趙宇航。
趙宇航知道她去了北京非常意外,問她不是說過兩天才走的麼?怎麼走得這麼急?
吳小清支支吾吾的,她雖然很想和趙宇航傾吐,但有惦念著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所以語無倫次的,說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電話那頭的趙宇航卻瞎疑心了,他想著吳小清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回北京了?她現在明明有話要跟自己說,為什麼卻支支吾吾的?他想著吳小清是不是跑去跟歐陽俊舊情復熾了,一想到這個他就無法冷靜,追問道:“是不是跟歐陽俊有關係?”
吳小清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到了關鍵時刻,他總是不能給自己安慰,反而給自己添堵。她冷冷地說道:“跟他沒關係!”
也許是太生氣了,她反而沒那麼害怕了,她枯坐在大廳裡,在想著明天要不要就陪趙牧去流產?或者自己該去找找楊松,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吳小清畢竟是個傳統而且單純的人,她還想著如果楊松是真的喜歡趙牧的話,他能不能為了她和他們的孩子而離婚和趙牧結婚呢?她很排斥婚前*,更不喜歡墮胎之類的行為,她覺得那是變相的謀殺。懷著這樣的想法,她拿了趙牧的手機聯絡了楊松,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楊松顯得異常不耐煩,不過最後為了解決問題,他還是答應和吳小清見一面。
吳小清在出門前,看了趙牧一眼,確定她是睡著的,這才躡手躡腳出門了,但一路上她還是沒辦法平復的,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過會見到了楊松自己該怎麼說話呢?面對著這樣老練的人她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的。
不過縱然她是那麼擔心,載著她的計程車是絕對不會慢的,她就這樣有點渾渾噩噩地到了楊松說的咖啡館,看到他已經坐在角落一個位置了,就走了過去。
楊松的臉上受了傷,似乎是抓傷的痕跡,也不知道是小牧還是他老婆弄傷的,他看著吳小清,表情裡隱隱約約的還是一種不耐煩。
“楊松,現在小牧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呢?”吳小清有些戰戰兢兢地問。
楊松有些錯愕,他立刻從包裡拿了一疊錢,推給吳小清,“這裡是兩萬塊,你告訴小牧,讓她把孩子流了,以後我和她橋歸橋,路歸路,誰都不認識誰了。”
吳小清還沒見識過人心險惡,哪裡想到這個平日裡對趙牧千依百順,對她態度也很溫和的楊松竟然會如此絕情,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楊松,“你怎麼麼會那麼絕情?小牧懷的可是你的孩子!”
楊松聳聳肩,“那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結婚了呢!”
吳小清驚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大鬆鬆……楊松,你就一點都沒愛過小牧麼?你怎麼可以對一個那麼愛你的人那麼絕情?”
“她愛我?”楊松揚起嘴角,輕蔑地笑了笑,他看著吳小清,眼神帶著憐憫,“吳小清,你還是太天真了。你覺得一個月可以給你花幾萬塊的男人值不值得你愛?小牧和我在一起,不過也是喜歡我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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