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後,兩手撐住洗手檯,將她困在鏡子前。
“閉嘴!”休嗔喝阻她。“說,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有,我……”可妍心中又急又慌。
“閉嘴!”休嗔想弄清一切,卻氣得半句話也聽不進去。“說!你和史自茗是什麼關係?”
“他是……”可妍誠惶誠恐,他現在像隨時想殺死她。
“該死,你跟他果然有關係!”他狂怒地咆哮著。
“沒有,我只見過他……”可妍嚇得渾身發抖。“幾次”這兩個字說不出口。
“住口!你們在玩什麼花樣?給我招來!”
“沒有,我也不知道……”她的心臟因恐懼而縮緊,不敢規律跳動。
“你們玩不出花樣的,你們在我面前玩不出任何花樣的!你也是,你敢玩花樣玩到我眼前來,就休想全身而退!”
她是他的!他不准她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可顏’!”看她軟綿綿地癱了下來,休嗔連忙扶住她,心疼、焦急、內疚和後悔……一些他從未有過的情緒,一股腦兒地湧上心頭,揭示她對他的重要性。“‘可顏’……”
他把她抱到沙發上,拿大衣蓋住她,拿毛巾敷在她額頭,又慌又忙又亂,又心疼又心慌又心痛地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可妍才悠悠醒轉,而休嗔已遭受了今生最無措、最自責的折磨。
“你怎樣?‘可顏’。”他的擔心焦急溢於言表。他很怕,怕她一覺不醒,怕她有了什麼無法察覺的閃失,怕她……
可妍望著他,表情寫著受傷、失望,還有莫大的痛楚。“你從來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從來沒有試著聽聽我要說什麼、試著相信我……”淚水漸漸在眼眶中盈滿。
休嗔望著她,聽著她的指控,心中猛然被針紮了一下,痛不可言。
“我愛你,可是,你這樣,又讓我不知如何愛你……”心好痛、好委屈,她已經努力過了,仍不知該如何更深刻地愛他,和被他愛。
她的每一句控訴和埋怨,都深深擊在休嗔的心坎上,讓他反省自己的作為,情不自禁地想聽從,想為她改變,想以她為中心。
“你說!你說!我聽,我每一字每一句都聽清楚。”這些話對他而一言,實在很難說出口,可是,為了她,他願意暫時把他的尊嚴丟在一旁。
曾幾何時,他開始關心她的冷暖、在乎她的喜樂,早就不是把她當作為了報復而強要來的卑賤情婦了。對於一個如此牽動自己心魂的女人,他能如何?一點辦法都沒有呀。
可妍淚如泉湧,第一次看他願意聽自己的意見,反倒激動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別哭了,別哭。”他握著她的手,吻著她的淚,像初戀的毛頭小子般無措。“我發誓我會試著去愛你,讓你開心,也試著讓你愛,你別哭……”他找不到更具有保證性的話,只好再三發誓,就怕她不相信。
“也許我不該再繼續和你在一起了,你放我走吧。”哭了許久之後,她所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分離。
“為什麼?”他的臉閃過驚詫,他才剛瞭解她對他的重要性,正決定好好愛她,怎麼……“你哭傻了是不是?我發誓從今以後不再強迫你、不叫你閉嘴、不對你發脾氣……不做任何讓你不高興的事,你別說要離開。”
“已經是極限了,真的已經到極限了。”可妍喃喃地哭訴著休嗔聽不懂的話。
史自茗敢對外發布那些訊息,除了得到她那短視近利的父親默許之外,他沒有那個膽。也就是說,沒有賺足嫁妝的她終於必須回去當乖乖女,任父親把她許給任何一個牛頭馬面。
這同時也是對她的警告,告訴她,她失去了婚姻自主權,這此日子的流連,使她喪失了主宰自己幸福的權利。
“什麼極限?你告訴我,你有什麼極限?”休嗔有說不上來的慌急。她所說的極限,該不會是她在他生命中的極限吧?極限到了,所以她要從他生命中消失?哦,不!“我不會讓你從我生命中消失的,沒有人能從我生命中奪走你,沒有人!”
“我要知道原因,告訴我原因!這世上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包括你,包括你,包括我要的愛情、我要的幸福!”他一貫的狂狷傲世。“我要從你那裡得到愛和幸福,沒有人能阻止!”
“可是……”
不再讓她多說,他深深地吻住她,以今生最大的決心和全然的霸氣獨佔。
“嫁給我。”這是他所能想到、獨佔她最好、最絕對的方法,只要她變成他妻子,別說是人,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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